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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為何為好事淚流誰能憑愛意要富士山私有
何不把悲哀感覺假設是來自你虛構試管裡找不到它染汙眼眸
前塵硬化像石頭 隨緣地拋下便逃走
我絕不罕有往街裡繞過一週我便化烏有。”
如果有淚水,那絕不是因為傷心。
我等到了嗎?曇花一現也好,一晌貪歡也好,我哭不是因為傷心,不是因為美好短暫。
是因為我想著,你內心的某一首詩是不是也是為我而作,你吟著的某一首歌是不是也是為我而唱。你的愛意,我的愛意,是不是都保持緘默,但生根發芽。
是不是,我等的著兩年沒結果,不是因為我一廂情願,而是因為我們在某個巧合之中錯過了。如果這樣,我還可以等,等到我們相遇,在某個巧合之中交還彼此的糾結。
兩年後
“皓之!”祁澤拿著啤酒瓶,坐到王皓之身邊。
他畢業了。
他們卻沒結果。王皓之的眼淚,最後不了了之。
KTV的喧譁沒有蓋過祁澤的聲音。
“我為你喝一杯。”他仰頭,半瓶啤酒鑽進他喉嚨。
“祁澤唱一首!!!”何珊珊愛得簡單,分手簡單,看開也簡單。事後我們還是朋友,就像從來沒相愛過一樣。
“好!唱一首就唱一首!”祁澤已經半醉,一把抓起麥克風。
還是富士山下,卻唱得歇斯底里。
淚行寫下的詩篇是為你而作,沙啞拼成的歌喉是為你發聲,玫瑰是為你而買的,刺為你而削掉的,正楷是為你而寫的,失望和等待、等待和失望。
絕美的故事,是你偷看她時,我眼中是你。
話別之後
熟悉的名字,寫在陌生的名字旁邊。祝你與她“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王皓之窩在公寓的沙發裡,大紅的請帖躺在茶几上。
你離開了六年,我卻像個蠢貨一樣,還在等。
等到了,這就是我的結果。
這一天,王皓之的西裝比任何時候都整潔。
他坐在大學校友旁邊,藏在這個角落裡。祁澤已經忘記了吧,或者根本不曾知道過。
新郎新娘走到這桌前敬酒。
“皓之,我為你喝一杯。”
還是這句話,祁澤把自己灌得爛醉。
“我記得我記得!當時皓之每天都去錄音室打轉!就是為了看何珊珊!”說到何珊珊時,祁澤補充一句。
大學校友相聚,原本衣冠楚楚的人們現在都東倒西歪,冒著畢業時的酒氣。
“你說什麼呀!我才沒有!”王皓之為自己辯解。
“撒謊!你就有!”祁澤醉後像小孩一樣固執。
“誒,你們說你們說!我們祁澤主播當時最心儀的接班人是誰!?”不知是誰丟擲的問題。
“切!還用說嗎!”何珊珊白那人一眼,“肯定是皓之啊!對不對!有木有!”
“有有有!”眾人跟著起鬨。
“對對對!不瞞你們說!我就是喜歡皓之的聲音!最迷戀的就是他的聲音!”祁澤說著把手搭到皓之肩上,一把將他拉入懷。
“哦~!”眾人起鬨,卻像重返畢業季,眾人相擁的時節。
頭埋在皓之頸窩裡,帶著溫度的氣息吐在皓之領口。
“為什麼?”祁澤的語氣裡帶著固執。
“什麼為什麼呀?說清楚。”皓之摟著他,把頭靠到他肩上,在人前,這樣的行為卻只有醉後才能得到原諒。
“所以我問你啊!”祁澤突然加大音量,突然又沉下聲來,“為什麼我送你的玫瑰不收?”
玫瑰?玫瑰?玫瑰!為什麼?為什麼?我當然想要!如果那是出自你。可是竟然是出自你。為什麼我當時不收下。為什麼當時我不問問思青,為什麼,我這樣自以為是,為什麼!?
“為什麼我握你的手你不說話!?”
為什麼?我當然想說話,我想叫你的名字,我想說出我憋了多久的那幾個字,我想握的更緊,可是為什麼?到頭來我只是在夢中吻了你無數遍。
“為什麼那天你又要哭?”
為什麼?我哭了。我也不知道。是你的聲音,溫柔得讓我不想放開,讓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被眼淚灌醉。
“你到底是不是喜歡我?為什麼不告訴我!?我愛你,我愛你,為什麼我說不出口。”
祁澤擁得更緊,生怕懷中這人又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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