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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不在案發現場的只有中也君你和野口先生兩個人。”
“噢!”我暖昧地回應著,將視線落在自己手上,“玄兒你的部分沒有寫啊!”我再度看著這張“相關人員活動表”,其中一部分內容都寫到背面去了。
“啊?”
“啊,我並不是懷疑你。”
“不,抱有懷疑是無可厚非的。因為這是偵探的基本素質啊。”玄兒笑著將燃盡的香菸掐滅在工作臺上的菸灰缸中,“在二樓的書房和你說完話後,我首先去了南館,讓宏戶和羽取忍準備晚飯。我告訴他們8點左右要在北館的正餐室用餐。那是剛過6點的事情。”
是的。在我出書房之前,玄兒確實是這麼考慮的,所以……
“此後,兩個人按照我的要求去了北館。宏戶去東側的廚房,羽取忍去正餐室。”
“玄兒你去的時候,慎太是在羽取忍的屋子裡吧。”
“嗯。羽取忍好像命令他那天不要再出去了。但慎太本人卻好像憋不住很想出去走走的樣子。”
“‘此後也曾出去過’是什麼意思?”
“好像羽取忍後來回來的時候,他並不在屋子。”
“‘詳細情況不明’呢?”
“問了他本人,但他的回答讓人摸不著頭腦。唉,因為他是慎太嘛,所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的確。”
“然後……”玄兒繼續說道,語速變得快了一些,“後來我又回到原來的書房,一個人待了一會兒就到樓下去了。於是發現了那座青銅像的異常情況。那是7點左右。所以,我舉不出充分的不在場證據。”
玄兒略微撅著嘴看著我的反應,我什麼也沒說,再次將視線落在手上的筆記上。
“宏戶和羽取忍也算是有不在場的證據吧。6點45分左右,兩個人在廚房碰了面還說了話。”
兩個以上的人為相互的行動作證。在這個意義上,美鳥和美魚這對雙胞胎也是一樣的,她們倆是“兩個人為一個人”的身體。當然必須作為特殊的例外來考慮。
“關於這兩個人,不能說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據吧。”玄兒淡淡地敘述著自己的意見,“如果我們設想他們中的一個在6點35分作案後立刻逃入紅色大廳,再若無其事地回到廚房,或者去廚房看看的話……”
“如果這樣說的話,或許我也不能舉出充分的不在場證據啊。”
“哦?”
“我和野口先生分開後進了圖書室,假設在6點25分的話,然後我立刻偷偷地直接進入走廊以免讓沙龍室中的野口先生髮覺。接著在伊佐夫推倒青銅像之前侵入人畫室,作案後逃入紅色大廳,若無其事地回到圖書室。”
“啊!那麼,你這麼做了嗎?”
“怎麼會?”我緩緩地搖搖頭,“但是,我無法證明我沒有做過。”
“真冷靜啊!的確是個值得信賴的夥伴!”
被這麼一說,我不由得對“夥伴”這個詞感到很不舒服。如果是在這次來此拜訪之前,大概不會有這種感覺吧。
“也就是說有確實不在場證據的就只有野口先生了!”玄兒輕輕地點頭,“當然,如果硬要說是野口先生乾的,那也不是絕對不可能。”
“怎麼說?”
“雖然剛才我們否定了這種情況,但如果那鐘的損壞真是兇手做的偽裝,而實際的作案時間假如是在5點50分到6點之間的話……”
“難道這個期間,野口先生他……”
“在望和姨媽進入畫室之後立刻進去將其殺害,然後馬上回沙龍室遇到你。”
“但是如果是這個時間的話,他應該想不到伊佐夫在6點半推倒青銅像後會到沙龍室去一趟啊。也不會想到我會出現在沙龍室裡啊。所以,就像玄兒你剛才說的那樣,‘考慮到前後的情況,難以認為罪犯有故意這麼做的必要性和必然性’。”
“是啊!而且如果野口先生是這樣作案,那他應該完全沒有必要打破休息室中的玻璃逃入紅色大廳了。那麼,那塊玻璃碎得就很奇怪了,而且和市朗說的看到有人打破玻璃逃出來這一點也是矛盾的。”
“是啊!”
“所以說野口醫生的不在場證據還是成立的啊!”
總之,除了野口醫生以外,包括玄兒和我在內的所有相關人員都有作案的機會。至少僅從不在場證據這一點來看是這樣的。無論是柳士郎、美惟,還是美鳥、美魚、徵順,甚至是阿清……
“如果要懷疑的話,還有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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