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第3/4 頁)
,在客廳遇到阿清。當時,阿清和玄兒之間的奇怪言行或許也是……
在我獨自思考之時,雙胞胎的身影從視線中消失。兩人躲到牆角的那座屏風後面。難道她們想重現首次相遇時的情景嗎?
“中也先生,這邊!”美鳥從屏風右側露出臉。
“這邊,中也先生。”美魚從左側露出臉。
我向屏風走去,臉上的微笑僵硬。那天。當她們說著“我們是螃蟹”,從屏風後出來時,我無比震驚。雖然只過了兩天,但不知為何令人懷念。
“喂,中也先生!”
“喂,中也先生!”
我走到屏風前,她們從左右兩邊露出臉,突然尖聲問起來。
“殺望和姨+++人是誰?”
“殺望和姨+++人是誰?”
2
殺浦登望和的兇手是誰?
她們突然提出問題,我不禁感到更加矛盾。理性和情感、邏輯和情緒、客觀和主觀、否定和肯定……眾多的對立項交織著,攪亂我的內心。
儘管我一時無法回答,還是儘量顯得鎮靜,以免內心的騷動和狼狽被察覺。我不知道效果如何,至少她們對我的啞口無言並未表現出過分的疑惑。
“中也先生!”美鳥說道,“誰殺瞭望和姨媽?你和玄兒哥哥不是捉拿兇手的偵探嗎?”
“中也先生!”美魚說道,“還不知道兇手嗎?有大概目標嗎?”
“你們呢?”
她們美麗的臉龐彷彿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我來回看著她們,反問起來。
“你們怎麼想?”
“我們……”
“我們……”
”關於殺害蛭山的兇手,你們曾懷疑羽取忍和阿清。望和這件案子,你們也那麼懷疑?”
“怎麼會?”
“怎麼會?”
兩個人異口同聲,眼睛圓睜。
“兩起案子的情況完全不同。”
“阿清不會殺姨媽。”
“我覺得阿清很喜歡姨媽。”
“也不是羽取忍。”
“我覺得羽取忍也不十分討厭姨媽。”
“那你們覺得兇手不是同一個人?”
“那也不是。姨媽和蛭山都是被勒死的……作案手法相同,不是嗎?”
“因為是同一個兇手,作案手法才會相同。”
“——即便如此,望和和蛭山的‘情況完全不同”,對嗎?”我試著套她們的話。她們倆都用力地點點頭。
“因為望和姨媽是家族成員,而蛭山是傭人,是外人。”這是美魚的回答。
“而且姨媽和我們一樣,是受到特別祝福的人。蛭山是普通人。”美鳥接著說。
“所謂‘特別祝福’是指繼承了達麗婭夫人的‘不死之血’吧。總而言之,首先在這一點上,望和和蛭山是不同的,對嗎?”
“是的。”
“是的。不過,中也先生,你已經和我們一樣了……”
“那是因為我在‘宴會’上吃了‘達麗婭之肉’嗎?”
兩人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一起用力點點頭。
望和和蛭山不一樣——玄兒也說過類似的話。望和被害與蛭山被害,兩者意義不同。他好像是這麼說的。當時,我就對那種說法感到彆扭……是的,關鍵是這個。
並不僅僅是家族成員和傭人,親人和外人這個層次的問題。
在他們看來,蛭山和望和的生命分量原本就截然不同。一個是受到“達麗婭的祝福”的人,一個是沒有受到祝福的人。一個是不死的生命,另一個則並非不死的生命——正如玄兒所說,即便同為兇殺案,“內涵不同”。
我重新回想、比較浦登望和和蛭山丈男的死狀。
殺人手法確實相同。蛭山被褲帶勒死,望和被圍巾勒死。案發現場都在宅子的房間裡。兇手都是在沒有第三者目擊的地方行兇。但是……
一個是即使不動手,也早晚要死的蛭山;一個是如果不動手,就絕不會死——宅子裡的人相信這一點——的望和。
也可以用這樣的說法來比較兩個遇害者——蛭山只有短暫的未來,望和卻有無盡的未來。在某種意義上,那是兩條性質截然不同的生命……兇手卻用同樣的方法,奪走了他們的生命。
兇手究竟為何殺他們?兇手為何一定要殺他們?
借用玄兒的話來說,這是“藏在兇手內心深處的問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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