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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不……”
我本人今後的變化?怎麼回事?我身上會發生什麼變化呢?
“昨天我不是說了嗎?我是藝術家,我從事藝術的目的就是要證明沒有神靈和惡魔:為此,我要知道的事情很多,很多。總之,所以……”
“不行。中也先生。”美鳥打斷了伊佐夫的話,“你不能告訴他。”
“等一下。你,你是叫美鳥吧?”
“不行就是不行。”美魚劈頭蓋臉地說了起來,“伊佐夫不是‘同伴’所以不能對他亂講。這是原則。”
“哦,原來是這樣?”伊佐夫又嘆口氣,顯得有點心虛,然後踉踉蹌蹌地朝樓梯走去。他抓住扶手,正準備下樓,突然又扭過身,“對了,對了,我聽說了那件事情。”他說道,“聽說那個駝背的蛭山被殺死了,對吧?”
我無言地點點頭,而那對雙胞胎的反應則截然不同。
“什麼?蛭山?”
“被殺死了?”
“為什麼?”
“誰幹的?”
“哎呀,哎呀,你們兩位小姐還不知道嗎?”
“請問你是聽誰說的?”
聽到我的問話,他衝著二樓那扇敞開著門揚揚下頜:“剛才,聽野口醫生和徵順先生說的。”
“那麼,茅子女士也知道了?”
“不,我們避開她,大致說了一下——看來事情嚴重了。因為颱風,宅子陷入絕地,也沒有小船。對吧?”
“是的。”
“你們和殺人犯待在一個地方,真是膽子大呀。總之,大家都要當心。”
“對了,伊佐夫。”我決定利用這個機會,問一下玄兒肯定要確認的問題,“你知道南館裡的那扇暗門嗎?”
聽到我的問話,伊佐夫瞪大充血的眼睛:“那是什麼?有暗門?”
“不……你不知道就算了。”
“是嗎?”伊佐夫重新抓住樓梯扶手,跌跌撞撞地走一下去,中途,他站住,打個大哈欠,然後再次扭頭著看我們,“葡萄酒窖是在這裡的地下吧?”很顯然,他是在問這對雙胞胎。她們什麼都沒說,而伊佐夫獨自在那裡點頭,“我去看看有沒有好酒。”
我不禁啞然——他真是沒救了。照這種樣子,再過幾年,他肯定還在思考——為了證明沒有神靈存在的藝術,該選擇什麼作為表現手法。
“真討厭。”當伊佐夫從視線中消失,美魚冷冰冰地說道。
“真的,真討厭。”美鳥也附和著。
“應該把他比喻成什麼動物呢?”我不由自主地問起來,“樹獺?”
“不,不對。”美鳥搖搖頭。
“他不是樹獺。”美魚也搖搖頭。
“那是什麼?”
“首藤表舅是狗獾。”
“茅子表舅媽是水母。”
“那麼伊佐夫是……”
“是什麼呢?”
兩人考慮了一會,然後幾乎同時張開嘴巴,報出一個動物的名稱。
“或許是蚯蚓吧。”
“是蚯蚓。”
3
“這邊
“這邊中也先生。”
“快點。”
這對雙胞胎在二樓西端的邊廊上走著,很快,她們在半中央右側的一扇黑門前停下腳步。等我趕上去,美鳥用右手把門拉開。
“請,中也先生,這裡就是我的房間。”
美鳥的話讓我覺得奇怪。她為何說“我的房間”?——之前,她們兩個人總是用“我們的”這個詞。
“請,中也先生。”美魚接著說起來,她的話打消了我的疑問,“這裡是美鳥的房間,我的房間在隔壁。房間中央是相連的。”
“兩個合成一個,和我們的身體一樣。”
“請,請進吧。”
在她們的催促下,我走進“美鳥的房間”。
這是一個西式房間,大小可以鋪十幾張榻榻米。進門後,左側牆壁中央有個用黑磚頭砌成的壁爐,壁爐的右邊——房間內側,就沒有牆壁了。那裡與“美魚的房間”相連。沒有牆壁的地方很寬,可以讓這對雙胞胎並列透過,而且還沒有門。我一下就想到——對面的房間肯定和這間對稱。
“請坐,中也先生。”
“請,中也先生。”
我便順從地坐在房間的一個椅子上,這是鋪著黑布的交椅。隔著低矮的桌子,對面還有個鋪著黑布、可容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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