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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少,更別提現缺人手的時機了。
書生聽他說得一副知道內情的模樣,不禁有些好奇,你知道那地方?
那當然,小爺我當年沒少砸銀子在裡邊。
噢,書生若有所思地看著魏鬼,又問,那你應該很瞭解那地方了?
魏鬼不明白書生為何這麼問,點了點頭。
我問你件事情。
啊?
那地方,可靠麼?
啥?
書生索性開門見山直白了說,就是那地方應該不會坑外地來的工吧?以前有過不給工錢的事情不?
。。。。。。魏鬼是真對書生刮目相看了,心細到這份上是好是壞?以後還能有逗書生的時候麼?冤孽。
說話,會是不會,要是那老闆真不咋地我就找份別的,寧願累點也不能給坑了工錢。
魏鬼忙不迭介面,不會不會,那地方我熟得很,這點我還是能打保票的。
書生這才鬆了口氣,念道那就好。
魏鬼還想說點什麼,又覺著什麼都說不出來。
多長個心眼是好事,可書生似乎不太把自個兒當回事?要他能多多少少依賴自個兒一點,是不是就,更好了?
後話作證,夫妻往往會有靈犀。
這不魏鬼剛想完,書生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把書一放,我突然想起來,這事情壓根不用愁嘛?
什麼?
工錢的事啊,要他真坑我,找你不就行了麼?
比如?
反正凡人看不見你嘛,比如你可以潛進去把我該得的工錢偷出來?或者嚇唬嚇唬他,讓他自個兒乖乖把錢拿出來?哎呀這真刺激,不用我出面事情就能解決。
魏鬼呆愣的臉在聽完書生說了這些,輾轉開出朵花,好不開心。
咦?怎麼連門都這麼幹淨?沒理由啊,都十年多了。
院裡兩人的臉色刷地一變。
……
四十七
四十七吳用把字據擱邊上,端起桌上書生沏來的茶,將書生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看了遍。
書生從他的眼神裡瞧見了狐疑,一堆堆的。
就這麼眼神你一來我一躲的看了半晌,吳用一杯茶也喝得差不多了,終於要開金口了。
你剛才所說的,可是句句屬實啊?
書生暗自捏了把汗,裝著不驚不動,是,字據也在那呢,是不是真的你一看就知。
光是字據不足讓人信服,既然蕭公子說是魏少給您的房子,那房契地契,也該是在你手上了?
書生點點頭,回屋取了個盒子出來,將蓋開了,從裡邊拿出兩張有些年頭的紙,交吳用手裡邊。
在這呢。
吳用把書生遞過來的房契地契挨個字兒看過去,直到全部看完,瞅書生的眼神才放緩了些,不再像方才那般咄咄逼人。
剛才蕭公子說是進京趕考的?
書生點點頭,是,說起來還未請教公子大名?
在下姓吳,吳用。
書生心裡邊直犯抽,這名字一聽就是魏鬼的朋友,盡往奇怪了起,就王戎這名還算正當些。
這開考的日子都還遠了去呢,蕭公子怎麼這麼一早就上了京城?這可沒多久就過年了啊,不跟家裡人過完年就出門,精神可嘉呀。
書生不太明白吳用突轉的話鋒有何用意,邊上魏鬼一個勁說著沒事,要他只管放輕鬆了說。
呃,其實是因為個人的一些原因,所以早早來京城,若非迫不得已,誰不希望在家過年呢是吧。
吳用若有所思盯著書生看,直把一旁的魏鬼都看毛了,心想多年不見,還是以前那副德行,尤其是多疑的臭毛病。
蕭公子今年十八了吧?
恩,過年了就十八。
噢,那在下冒昧一問,蕭公子家中還有些什麼人啊?
家中還有一個嬸孃。
吳用的眼睛眯了眯,透著揣測與端量,彷彿能將書生臉上看出個洞。
書生心中連連叫苦,魏鬼說的真沒錯,難纏的主兒啊。
蕭公子說嬸孃?也就是令堂令尊都已不在人世?不知此事了?
魏鬼差點沒驚出身汗來,書生昨晚上果真沒猜錯,看這架勢在世的話準得揪出來對質了。
我自幼父母早死,嬸孃實為我的養母,怕我忘記生母之恩,才不肯讓我喊她做孃親,這個事情,是我當年鎮上下學時發生的,她並不在場,而且我當時也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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