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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睫毛,手裡端著茶杯,手指潔白,指尖微微泛著粉紅,緊緊將茶杯壁捏著,他雖對自己的畫很有自信,但是還是怕容琛嫌棄的,故而又期待容琛的反應又緊張。
發現容琛在看自己,就抬頭看向他,容琛對他笑了,道,“這是我至今收到的最喜歡的扇子。”
魏頤睜大了眼睛,馬上展開燦爛笑容,卻沒有說話。
容琛道,“兩把都給我嗎?”
魏頤這才道,“一人一把啊,正好一對。”
容琛於是道,“那先讓我把這扇子拿回去,在上面加點東西了,再拿來給你。”
魏頤可沒想到容琛居然可以這麼浪漫,想到他要在扇面上加畫東西,就趕緊點頭,“好啊。”
在廳裡坐了一陣,容琛看外面太陽已經下山,很涼快了,就道,“我們出去走走吧!”
兩人是坐車出門,到玄武大街上,容琛帶魏頤進一家酒樓裡用飯,酒樓裡面擺設用具皆見風雅貴氣,被夥計領到樓上雅間坐下。
在路上馬車裡時,容琛看魏頤神色間有露出疲憊之色,就問他是不是沒有休息好。
魏頤便把家中侄兒生病之事給說了,說因為要照顧他,還擔心他的身體,才沒有休息好。
容琛嘆道,“你待你這侄兒可見用心。你的兄嫂為何不把他帶在身邊?”
這個問題,首先是魏頤大哥夫婦每次沒有提要帶魏歸真在身邊,其次,魏頤也不放心他們照顧魏歸真,還有就是魏歸真不願意離開魏頤,所以魏歸真一直沒有去過他父母那裡。
魏頤把情況說了一番,就又道,“他平素身體雖不好,但也不是時常生病,照顧他並不費力。只是這次掉進荷塘裡,才發燒了。家裡嬤嬤說塘子可能有髒東西,也許給沾上了,母親還因此事去了廟裡求平安,至今沒有回家來。”
容琛雖然並不信什麼鬼怪之說,但是皇家對於這些方面都是忌諱的,容琛不信卻還是忌諱,當即將自己身上帶的一塊有辟邪作用的玉璧取下來掛在魏頤腰間,道,“把這玉璧帶上,或可有些作用。”
那玉璧是羊脂白玉所雕,白膩的一塊,入手溫潤,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魏頤看容琛想也未想就將如此貴重的東西給自己,知道容琛一定是極喜歡和看重自己的,於是心中歡喜,也未拒絕,就把這麼貴重的東西收了。
容琛將這玉璧給他,又從馬車裡一暗格裡拿出一塊錦帕包著的東西,道,“上次見你喜歡玉龜,我找到一塊尚能入眼的,你拿去把玩或可。”
說著又將這玉龜給魏頤,魏頤看那玉龜碧綠可愛,雕工精湛,絲毫不是平常東西,至少魏頤覺得這一點也不是拿在手裡隨意把玩的東西,用來鎖在櫃子裡珍藏才是,但是容琛卻並不將此物看在眼裡,似乎還真有這玉龜只是堪堪能夠入眼,要送出手不恰當一樣的意思在。
魏頤已經收了容琛的玉璧,如何還能夠要這個小巧可愛的玉龜,當即搖頭,“我不要這個東西,”說著,又將掛在腰間的那隻玉璧拿在手裡,巧笑著道,“有這個就夠了,這玉龜我不要了。”
言語神色間帶著一些少年的俏皮可愛,即使直言拒絕,也不讓人覺得討厭。
容琛送人東西,只有人高呼萬歲謝恩的份,這還是第一次被拒絕了,不過他也不惱,只是笑一笑,就將東西放在一邊,說道,“這玉質不是極品,以後再有好玉,雕一塊好的再給你。”
魏頤滿是歡喜,臉上含笑,趁著容琛不注意,就傾身在他臉上偷吻了一下。
容琛畢竟貴為九五之尊,又是極深沉威嚴的君主,他身邊最得寵的妃子也不敢在他身邊放肆撒嬌的,全都保持嫻雅持重,故而從未有人敢這樣偷吻他,或者來點有情調的調情,於是容琛被魏頤偷吻,他實在有些詫異,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去看魏頤,魏頤已經握著那塊玉璧低著頭在偷偷笑。
容琛只得也笑了,伸手覆上魏頤的手,魏頤抬起頭來看他,眼眸如秋水澄碧深幽,脈脈含情,容琛不知魏頤為何會第一次見他且在不知他的身份的情況下就愛上了他,但是,他歡喜著能夠被這個少年如此愛慕,此時突然心潮澎湃,有愛意上湧,就湊過去親吻魏頤水嫩的紅唇,魏頤初談戀愛,和人接吻也羞澀難當,不過,他從不是坐等的那種人,被容琛親吻,就伸手攀住了他的肩膀,張開嘴主動回應。
容琛不知魏頤是如此大膽而且主動的人,微覺驚訝,馬上又被歡喜替代,已經摟上魏頤的身子,和他唇舌糾纏起來。
魏頤的身子帶著淡淡的香氣,柔軟,清新,容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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