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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裡面情況的模樣。
魏大人回頭看了魏暉一眼,在魏暉臉上看到了深深的憂慮。
本來明鷺和海棠還在旁邊房間裡做針線,容琛拉著魏頤進去,就讓她們出去,而且還讓她們把巴著魏頤的魏歸真也帶走。
明鷺和海棠被容琛的氣場和威嚴所震懾,什麼也不敢多問多看,就趕緊拉了魏歸真和她們一起出來。
只魏歸真雖然怕容琛,但還是覺得小叔更重要,叫著要小叔,而不肯被海棠拉走,魏頤看了魏歸真一眼,柔聲安慰他,“歸真,和海棠一起出去,小叔一會兒吹笛子給你聽。”
魏歸真這才很不情願地被丫鬟海棠拉走了。
明鷺和海棠帶著魏歸真出來,看到院子門口守著家裡老爺和大公子,還有好幾個不認識的年輕有力的佩劍的男人,還有個老頭子在和老爺說話,她們有些被嚇到,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大家守在這裡呢?
而明鷺在這時候,心中對於魏頤和容琛的關係的猜測,他覺得突然明朗了,她想到那個威嚴霸道的男人,之前他去找過魏頤,此時又那樣把魏頤拉著,女人心思敏感,他不得不承認,兩人之間應該有的曖昧情愫。她的三公子,果真是和那個男人有關係。
魏大人認識易太醫,但是不熟悉,易太醫沒帶醫童,自己親自抱了診箱,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那裡侯著,等著皇帝什麼時候叫自己進去給那位魏三公子診病。
魏頤上次被魏大人打地臥病在床那會兒,他多次被蒙著眼睛被帶來給魏頤看病,知道那個漂亮少年是皇帝在宮外的新寵,但他也是今日才知道,這個新寵居然是一向高潔正直清廉的魏尚書家裡的三子。而且看魏尚書的表現,這老頭子還不知道自家兒子攀上皇帝上了龍床了。
易太醫在心裡想著自己知道了這樁秘辛,看來得更好地管著嘴巴,不然,到時候出了什麼事,他受到牽連就不妙了。
太醫的品級並不高,但是他們總是會掌握更多宮廷的秘事,地位很微妙。
皇帝帶著易太醫來,魏大人便過去和易太醫打了招呼,易太醫沉默,寒暄過後就又眼觀鼻鼻觀心了,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
而此時魏頤的房間裡,因為別人都出去了,房裡顯得異常安靜。
容琛拉著魏頤讓他在椅子上坐下,居高臨下問他,“真生朕的氣了?那些東西都給朕還回來,是想撇清關係了嗎?”
魏頤抿著唇不答,臉上是孤高的神情。
容琛看他這幅模樣,就笑了一下,但是是帶著些冷意的笑。
他揹著手在魏頤跟前跺了幾步,眼睛一直望著他,看魏頤只是沉默不答,就又說道,“你這氣和朕慪地,非要把自己氣病了才罷呢。”
說著,伸手去抬魏頤的下巴,魏頤被他碰到,就把臉偏開了,容琛的手一頓,硬是把他的下巴捏住抬起,魏頤被他捏痛了,就伸手去把他的手掰開,眼裡帶著些決絕痛苦的意味。
容琛看他這樣,只好把手放開了。
他有千百種兇狠的面目和讓人臣服的辦法,但是,在魏頤面前,都使不出來。
魏頤只不說話,一點聲音也不發出來,分明是在和他慪氣。
他只好又說道,“再不出聲,朕去讓你父親進來,讓他看看你在怎麼違背君意。”
魏頤因他這句威脅的話咬了咬牙,臉上也因為氣怒而帶上了些紅暈,朝容琛生氣地呵斥,“你到我家裡來做什麼?我把那些東西都還你了,該說的也寫在扇子上了。你到我家裡來做什麼?讓別人都知道我是個勾引皇上靠男色媚主的男寵麼?”
魏頤這話說得又是悲憤又是絕望痛苦,容琛心中被震動了,他看著魏頤,嘆了口氣,哄道,“朕不是這個意思。朕只是聽聞你病了,來看看你,順便把你的那些東西給你送回來。”
魏頤才不相信他這一套,他笑了,但是比哭還難看,道,“我又不是傻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意思麼?你這樣來我家裡,我父親兄長都會知道你對我的意思了,你這是要直接把我帶走麼?從此成為被人罵的不知廉恥的男寵。”
容琛因魏頤這激烈的言辭很不舒服,道,“那你這意思,是從此要和朕一刀兩斷,再無瓜葛了?”
魏頤眼裡含著一層水光,像是淚水要從裡面溢位來,顯得非常憂傷,他垂下頭,兩隻手握在一起,道,“是啊。皇上是上天之子,我只是地上一根草罷了,如何敢高攀呢。皇上若是還憐惜於我,就放過我吧。皇上身邊美人如雲,環肥燕瘦,想要什麼樣的沒有呢,又不是非我不可。再說,我年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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