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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更是被無限模糊化和放小化了。
有些妓/院為了提高知名度,甚至把那引起此事的關鍵人物說成是自家花樓裡的花娘,此花娘是如何如何地傾國傾城,以至於兩位貴公子為她大打出手。
如此如此,事情真相最終被掩埋在了被傳得離譜的傳言裡。
魏大人雖然因魏頤和白麟涵之間有曖昧關係而大怒,但後來魏頤被他打得太慘,甚至發燒情形兇險,他也就再沒法處罰魏頤了。
後來因為白範兩家的事情皇帝親自過問,而且朝中不少官員被皇帝指責,白範兩家都被處罰,很顯然皇帝很在乎這種事情的影響,但是,他卻沒有從事情裡把魏家牽扯出來,外人都認為是皇帝在包容魏家,但魏大人做賊心虛,開始擔心皇帝是不是知道了魏頤的身份,心裡不由得忐忑憂慮。
之後自然也就無心再對魏頤進行教訓了,只在魏頤身體好得差不多,他去看了魏頤,並且讓他以後再不準和白麟涵有任何瓜葛,如果被發現他還和白麟涵有牽連,就打斷他的腿,而且將他在家禁足兩個月,這兩個月內,不準出門,在家專心讀書。
魏頤不用想就知道父親對他一定是說這些話,所以也沒什麼好氣憤和反駁的,平淡地就應了。對於魏大人居然沒有再打他一頓,他還感覺挺慶幸。
時間很快到了八月,魏頤身上的傷差不多全好了,背上因用了容琛讓他用的藥,除了被打得最厲害的地方留了一點痕跡,其他地方倒沒留下疤痕。
八月是秋收時節,對於農業時代來說,這是非常重要的時候。
作為皇帝的容琛也比平時要忙,因魏頤傷好,他出宮的時候就少了。
魏頤因為傷好,反而越發見不到容琛,很是發悶,問起容琛為什麼不來見他了,容琛笑著說他總有忙的時候,這時候事情多,等得閒了,就天天見他。
既然容琛這樣說,魏頤也不能抓著他不放,總不能耽誤人家賺錢養家,只好點頭應了。心裡還以為容琛家裡是開米莊的,所以才在這秋收時節裡繁忙起來。
白麟涵要出發從軍了,想最後見魏頤一面,但因魏家對他很是戒備,根本不放他進魏府,而他想找法子讓魏頤出門見他,也被告知魏頤被魏大人關了禁閉,禁足不準出門。
白麟涵不是呆傻之輩,知道魏大人一定會知道白範兩家的事情是因魏頤所起,魏頤在家裡一定會被父親處罰的,所以得知魏頤被禁足,他並不是很吃驚。
不過,魏府並不是金鋼所造,縫隙自然是有的。
白麟涵總算是買通了魏府裡的一個下人,讓他給魏頤帶了話,說他想和魏頤見最後一面。
魏頤在家裡看書,從下人那裡得到這個訊息,他因對白麟涵心懷愧疚,故而並不會拒絕他,就答應了,約定了晚上二更在後門處見。
這時代的人睡得早,二更時分,大多數人都睡了,魏頤偷偷摸摸去了後門口。
雖然魏大人把魏頤禁了足不讓他出門,但家裡看管著他的僕人也是通人情的,並不會看得那麼緊,魏頤去後門,即使有人真看見了,也不會真去魏大人和吳氏處告狀,畢竟,告狀也沒有什麼好處拿,反而是得罪了三公子,三公子是主子,以後要來個秋後算賬,也夠他受的了。
魏頤到後門,白麟涵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秋日的晚上,已經有些冷。
白麟涵身上披著披風,頭髮束得一絲不亂,不過,魏頤還是從他的身上看到了憔悴之色,但是,另外的,也自有一種男兒豪氣在。
白麟涵看向魏頤,魏頤一如他心中的那種美好模樣沒有一絲變化,明麗的眼眸似乎比天上的星辰還要來得耀眼美麗。
看到他,白麟涵心裡就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這種喜悅似乎能夠洗滌他整個身心,讓他覺得整個世界都比原來明亮了一樣。
白麟涵想要上前握住魏頤的手,魏頤卻已經對他拱手道,“白兄,上次的事情,我萬分抱歉,讓你受連累了。”
白麟涵笑了一下,道,“說什麼抱歉。我難道能看到你被人劫走不幫忙嗎?既是不能,那麼,這事就不能算成是你連累我。再說,我本也是要入軍歷練的,這次因這事去軍中,也沒什麼不好。”
魏頤還不知道白麟涵因為此事被髮配到西北軍中去,此時聽聞,驚了一下,道,“你要去軍中了?”
白麟涵點點頭,“是啊。到西北軍中去,中秋一過就走。”
魏頤算算時間,還有幾天就中秋了,沒想到白麟涵走得這麼急,他很是愧疚,道,“終究還是我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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