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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蕭索。
還沒到京城時,魏頤就要求自己不和容琛一起回京,他要自己回去。他這樣想,也是為了避嫌,畢竟到時太子和朝臣會到城門口迎接皇帝,自己再在隊伍裡讓人看到了不好。
但容琛不願意,定要讓魏頤跟在他的身邊。
容琛這段時間太寵魏頤了,魏頤還以為自己這點要求容琛會答應,沒想到容琛待他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變化,依然是不顧及他的想法,只一味按照自己所想,一意孤行。
魏頤開始和容琛生悶氣,實行冷暴力,容琛無論對他說什麼,他都不理睬,只悶著看自己的書,還絕食,除了喝水,別的都不吃。
看魏頤這幅模樣,容琛最後只得放軟了態度,道,“你不和朕一起入京,朕允了你了,不過,朕讓幾個人跟在你身邊,護著你先去劉府住著,等朕回宮安頓好後,再去找你,你再回家,如何?”
魏頤完全不明白容琛為什麼要這麼麻煩,為何不讓自己直接回家,他想發脾氣,但是又知道自己不答應的話,容琛連這個條件都收回,最終要強硬地把他作為侍衛帶進宮裡去,那樣,是更糟糕的結果,衡量一番,魏頤只得點頭應了。
容琛不讓魏頤回家去,他有他的考量。
他怕魏頤一回家,魏家老頭子又該給魏頤灌輸什麼東西,到時候魏頤因顧著他家父兄,以死相逼要反抗自己,那就真是太糟糕了。
在距離京城還有一天的路程時,魏頤就被皇帝派的幾個非常得力的親衛給護送著離開了皇帝的車隊。
魏頤到了最開始和容琛相處時到過的劉府,裡面和一年前並無太大差別,只是人換了一些。
這裡院子裡種著不少金桂,此時正是金桂開花時節,整個府裡都浸在一股桂花香裡,香氣襲人,魏頤覺得掛花香太濃,其實不大喜歡。
他想出門回家去,去看看父親身體是否好些了,母親精神怎麼樣,兄長嫂嫂在新的府邸裡日子過得如何,魏歸真那孩子是否還好……他想著家裡人,但是,劉府裡被守得固若金湯,沒有皇帝的允許,他出不去。
這讓魏頤非常生氣,但皇帝不在,他生氣也沒用。
他明白,一個人的喜怒哀樂,只有在乎他,愛他的人才會注意,才會對他們產生影響,在別的人面前,都是沒有用的。
魏頤只能一個人悶著,繼續構思新的故事,寫悽悽慘慘的人鬼情未了,寫的過程中娛樂自己,寫好後可以娛樂大眾,正好打發時間。
但他不知道,就在他被關在劉府裡這些天,魏府給了皇帝多大的震驚。
皇帝回京,先忙了好幾天,處理各種事情。
除了本該處理的事務,還有一件很讓他頭疼的事。
宮裡鬧出太子和他一個嬪妃有曖昧,事情具體如何,容琛不想去徹底查清楚,當場發怒,把拐彎抹角說出這事的劉妃罵了,又處置了知道這事的宮女太監,那位嬪妃也被打入了冷宮,太子則以他沒辦好的幾件事為由,讓他在太子東宮裡思過。
容琛做事雷厲風行,又狠厲非常,根本不給人反應的時間,事情就這樣揭過了。即使那些還想拿這事說事的人,看皇帝的這種反應,也知道這件事再也不能提起。
容琛做事並不是那種喜歡拐彎抹角的,他做事會謀定而後動,當動時,這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所以,他不喜歡後宮女人搞花樣,也不喜歡過於陰的臣子,他解決的法子,是後宮嬪妃數目很少,人少,事情就少;而臣子的選拔,那些太陰的人,一般得不到重用。
等容琛才把宮裡這點事處理好,準備出宮去偷會小情兒,這天早朝下朝,很少會留下來要求和皇帝說事情的魏尚書魏大人,居然沉著臉說有事情要單獨和皇帝商討。
容琛一聽就知道這個不知變通的老頭子是要說什麼事,八九不離十是關於他家小兒子的。
容琛心裡很不爽快,但是還是留了魏大人下來,讓他下朝到他書房裡去。
容琛坐在那裡,面沉如水,已經做好了聽魏大人以死相逼也要挽回魏頤的段子。
他讓書房裡伺候著的人都退下去了,而且還是退得遠遠的,即使魏大人吵起來也無人聽得到。
魏大人並不像容琛想的那樣會情緒激動和他據理力爭。
魏大人一直低垂著眉眼,站在那裡,從袖子裡摸了摸,摸出一個用靛藍錦帕包著的東西,他沉默地跪到地上去,將錦帕高舉,意思是這個是給皇帝的。
容琛不知這個老頭子要做什麼,親自從龍椅上起來,拿過那塊錦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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