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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琛將魏頤從自己背上放下來,容琛沒喘氣,魏頤倒長出了口氣,似乎被人揹著也很花力氣一樣。
容琛含笑看著魏頤,要帶著他進寺院裡去。
那位高僧已經走過來,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施主到來,貧僧等候多時了。”
他的話讓容琛有些驚訝,但他並未在神色上顯露出來,只對這高僧點了一下頭。
而魏頤,他以為這高僧是容琛安排的人,所以並未覺得奇怪,只是站在容琛身邊,仔細打量了一番這位高僧。
對方一看就是得道之人,面目平淡,但是整個人透出佛像,讓人感覺非常安詳通透。
容琛對這位高僧感到好奇,就帶著魏頤跟著這位高僧入內。
這位高僧帶著兩人將這座寺廟好好遊覽了一番,最後邀請兩人吃齋飯。
送容琛和魏頤離開時,這位高僧才說了一句,“施主乃天下最貴氣之人,關乎天下生民,貧僧有言相贈,施主應大愛,最忌過於執著。施主切記。”
容琛只對那高僧側了一下頭,轉身離開,倒是魏頤,對著那高僧還了一個禮,那高僧看著魏頤,搖了搖頭,最後說了一句,“施主命途坎坷,若是皈依我佛,才可化去劫數。”
魏頤被他說得一愣,心中感覺很不好,也不理睬他了,趕緊追上容琛,和他一起離去。
即使天上太陽高懸,但山裡依然還有云霧繚繞,並不炎熱。
下山過程中,魏頤也不必容琛揹他了,容琛牽著他的手,問道,“他和你說什麼?”
魏頤垂下了頭,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他說我命途坎坷。”
容琛也因這話一愣,然後回頭看魏頤,看到魏頤眼裡閃過一絲憂愁,就笑了,道,“朕是皇帝,你聽他的,還不如聽朕的。朕會保你一世無憂。”
魏頤笑了,道,“那你就好好兌現吧!”
容琛又回頭望了一眼那被雲霧遮掩住的臺階盡頭的寺廟,想起那個不多話的高僧,心中其實若有所動。
他不知道那個和尚是如何知道他的身份的,但是,他卻不認為那高僧的贈言有什麼用,要是他聽他的,他做什麼皇帝,換下皇袍,穿上袈裟,做和尚去得了。
回到山莊,魏頤累了,要睡覺,容琛趁著魏頤睡著的時候,將他寫的那個話本的草稿大略翻了一遍。
看完之後又去看還在睡的魏頤,魏頤睡得酣沉,臉頰上帶著一層粉色。
容琛看著他,哭笑不得,心想魏頤這小腦瓜裡到底裝了些什麼,居然寫這種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故事,而且最終還是那樣一個淒涼的結局。
容琛想到故事裡的人物,以前從不會因為這種故事而起波瀾的心境,居然第一次升起了一絲淒涼之感。
他覺得自己似乎明白魏頤為何要寫這種故事。
在這個時代,女子間要相守在一起,比兩個男子要困難得多。魏頤是想以此來寫他心中的愛嗎,真摯,純潔,願意為之生,為之死,不容一絲汙垢,不會為其他所妥協。
容琛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做才能夠讓這個小傢伙不那麼悲觀,讓他打心裡歡喜起來。
他在魏頤的床邊坐了很久,直到魏頤睡了一覺起來,發現容琛坐在床邊,躺在床上愣愣看了他一陣,然後伸手過來抓容琛的手。
容琛看向睡醒的魏頤,道,“你到底要如何?”
魏頤被他問得很是莫名,從床上爬起來坐好,疑惑地道,“你說什麼呢?我要如何?我沒要如何啊!”
容琛一笑,拿過他的衣裳給他披上,不再說這個話題。
64、第六十四章 回京 。。。
第六十四章
魏頤這一陣和容琛相處非常融洽,沒再和他鬧彆扭,但這並沒有讓容琛放下心來,反而讓他加重了警惕,他怕魏家又有什麼行動,或者魏頤想趁他放鬆警惕時又逃跑。
容琛會這樣想,並不是因為他這人天生多疑,或者不放心魏頤,實在是魏家又在搞小動作。
得到京城那邊的彙報,說魏家給一些下人錢財,讓他們離開魏家自謀生路去了。
魏家的這種遣人行為,分明是要做什麼事情的前兆,而且這種事情肯定是會惹來禍端,未免殃及無辜,所以就趕緊遣人走。
魏家一向安分,在朝為官的兩位魏大人又並沒有犯事,為何現在急著遣散下人,容琛不用想也知道是因為魏頤,他們家簡直是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對他們軟硬兼施,他們還要在他後面搞小動作,這讓容琛心裡很不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