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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琛卻硬是按著他,讓他在凳子上坐下,道,“他們哪裡能和你一樣,朕就要聽你的。”
魏頤不想彈,奈何伺候容琛的宮人們看容琛在亭子裡沒有椅子坐,就端椅子過來了,只是不敢上前來,在不遠處等候皇帝的吩咐。
皇帝讓他們將椅子端過來,還去端瓜果茶水上來,他就在這涼亭裡坐下了。
魏頤在外人面前,是不大削皇帝面子的,於是只好又撥弄琴絃彈起來。
容琛坐在那裡,靜靜把魏頤看著,似乎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夠,只這麼看著,心裡就無比歡喜,不管魏頤的表情有多麼地不情願。
容琛心有所動,特別想將魏頤擁在懷裡,想要觸碰他,親吻他,佔有他,甚至內心有深深的渴望,若是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法子,他甚至想將魏頤的生生世世都佔為己有。
容琛目光熱烈,低頭彈琴的魏頤也被他看得非常難堪了,直接按了弦停了下來,側過頭來看容琛,蹙眉道,“你不是要聽琴?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容琛內心裡那種熱切的渴望太重了,覺得即使這麼不眨眼地看著,看到天荒地老也解不了那種飢渴,他不顧魏頤的反抗,將他從凳子上拉了過來,拉到自己懷裡,將他緊緊箍著,猛地啃上魏頤的唇。
他的襲擊來得太突然,讓魏頤措手不及。
容琛的親吻又猛烈又激動,他灼熱的呼吸噴在魏頤的臉頰上耳朵上,一手緊緊箍著他的腰,一手死死託著他的後腦,一點縫隙也不給魏頤,在他的唇上急不可耐地親吻著,舔弄啃咬,像是要把他吃了,魏頤被他如狂風驟雨的親吻弄得喘不過氣來,非常難受,手推他,動著身子想要逃離,但是卻怎麼也逃不開,甚至被容琛撬開牙關,容琛的親吻火熱激動,讓魏頤面紅耳赤,而且疼痛,不知道是誰的唇被咬破了,魏頤甚至嚐到了血的味道。
容琛一直親著,不想放開,魏頤簡直要背過氣去,他睜著眼睛死死把容琛瞪著,手大力地推他,而容琛不僅親他,還在這涼亭裡要解他的衣帶,夏日的衣衫輕薄無比,魏頤被他炙熱又帶著繭子的大掌揉搓上腰肢,魏頤氣得頭腦發暈,被容琛放開發痛發麻的唇舌,就伸手狠狠給了容琛的臉一巴掌。
這一巴掌極響,在本就具有擴音功能的亭子裡顯得更響。
容琛被魏頤打得停下了撫弄他腰肢的手,人愣了一下。
魏頤還抬著抽了容琛巴掌的手,心裡突然升起一絲惶恐。
這一巴掌,侯在不遠處背過身子當不存在的幾個宮侍都聽見了。
他們心裡估計都是一凜,以為接下來還會有幾巴掌跟著下來,沒想到等到的卻是長久的寂靜。靜得似乎連園子裡時有的一聲蟬叫都聽不到了。
容琛緊盯著面色通紅的魏頤,魏頤在他身上顫抖的那幾下,他是感受到了的。
雖然魏頤一雙眼睛睜得老大,打了皇帝,依然毫不示弱地和他對視,但容琛還是從他身體的那幾下顫抖知道,這孩子心裡估計還是怕的,怕他生氣,懲罰他吧。
容琛看了魏頤一陣,嘴角帶上了一絲不明意味的笑,然後又按下魏頤那高傲到頭顱,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魏頤被他咬得生疼,卻沒敢再打他。
容琛將魏頤從身上放下來,然後自己也起身了,給魏頤整了整他身上被他揉得幾乎散開的衣裳,又把自己的衣襬彈了彈,也沒和魏頤再說話,轉身走了。
魏頤孤伶伶地立在那涼亭裡,腰背挺得筆直,像是立在那裡,任由風吹雨打也不會彎曲一般。
當晚容琛也沒有來和魏頤一起用晚膳,魏頤坐在膳桌前的時候,還朝門口看了看,他身邊的侍女採紅道,“公子,皇上吩咐過了,說他不過來了,讓您自己用膳。”
魏頤咬了咬牙,低聲嗯了一聲,開始用飯。
之前,雖然每晚容琛都沒能夠和魏頤同睡一床,但他總會在睡前來看看魏頤,即使魏頤冷臉,或者看著自己的書,寫著自己的東西不理睬他,但容琛總會來坐會兒看他一會兒才走,但這一晚,容琛卻沒有來。
魏頤在臥室裡看書,看到二更過了都不睡,侍女勸他睡了,他卻說再看一會兒才睡,眼睛卻總會不自覺去看看門口。
他身邊的兩個貼身侍女採紅迎綠還是在魏府時就伺候他的,魏頤和皇帝之間這些糾葛,她們看得最多,哪裡不明白魏頤這時候的心思。
迎綠看魏頤一直不睡,嘆口氣,就上前勸他道,“公子,您還是睡了吧,這書,明日再看不是一樣。這燭光雖然亮堂,但總歸傷眼睛呢。”
魏頤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