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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只能在這裡來回答大家的幾個問題。
1,就是bergen提出的,魏頤對以前的記憶的問題。
對於前世,那對魏頤來說,就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在換了一個完全不同的環境,並且適應了這個環境,一點點全部融入這個環境的人來說,對十幾年前的事情,應該是很淡的,也就是記不起那麼多東西,例如我們這些人,誰又能夠將十幾年近二十年前的事情記得那麼清楚呢;而關於他生出生時候的記憶,我覺得人只要在肉身裡面,就得依靠身體的眼耳口鼻來感受世界,人出生時,這些感官全都非常不靈敏,所以,魏頤對出生時以及嬰兒時期的東西沒有記憶的;當然,這些只是我的理解,所以我也就這樣寫了。
2,關於魏頤身為穿越人士而對待感情的問題。
在我認為,人對待感情由兩方面決定,一是遺傳(也就是基因決定,生而就有的),二是環境因素。韓愈就說有人生來就善,有人生來就惡,大部分人生來是中性的,後天教養決定他會變成怎麼樣。所以,魏頤對待感情的問題,我覺得他並不會因為有前世記憶,就在這一世對親人對愛人之類的感情上比旁人淡漠,就如人不會因為多活了多少年就不在乎親情一樣。所以,我覺得魏頤在這一世,對待感情時依然是由他的性情決定大部分。
這自然也只是我個人的理解,大家贊同也行,不贊同我也不覺得有什麼。
77、第七十七章 天理 。。。
第七十七章
容琛來到魏府時,魏頤手背上的傷口早已經被侍衛侍女們處理過包紮好了,而且大夫也已經來給魏頤看過了,對於外傷,自然是好好上藥,不要沾了水。
魏頤坐在窗前椅子上發呆,一身天青色衣衫,身形單薄,身影寥落孤單,神色些微迷茫,又些微悽苦,他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容琛看了他一眼,到外面房間裡詢問他的侍女,魏頤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
幾個侍女把魏頤從早上醒來到現在的事情說了,說她們也不知道三公子為何這樣,因為沒有照顧好人,一個個都非常害怕,戰戰兢兢。
容琛讓房間裡守著魏頤的侍衛和侍女都下去了,自己從一邊衣架上拿了一件外衫,才慢慢走到魏頤身邊去,將外衫披在魏頤身上,道,“穿成這樣坐這裡,早上冷,你別冷到了。”
魏頤沒有任何動作,也不說話,像是個木偶一樣。
容琛嘆了口氣,給他把衣裳披好,就從一邊梳妝檯上拿了梳子在手上,開始輕柔地給魏頤梳頭髮。
看到魏頤本來一頭極好的烏黑長髮被剪得亂七八糟,他就又心痛又憤懣。
他是極喜歡魏頤這一頭頭髮的,也許應該說只要是魏頤身上的,他都喜歡。
平常和魏頤在一起,他喜歡撫摸他的頭髮,床/事上也喜歡撫弄這滿頭青絲,捏在手裡,冰涼柔順,像水一樣地從手裡流瀉下去,這總讓容琛感到一種柔軟。
但現在,好好一頭頭髮,被剪得參差不齊,有些甚至是比齊耳還短了,容琛甚至懷疑,要是魏頤能夠剪到的話,他是想把這頭頭髮齊頭皮給剪下去的。
容琛給魏頤把頭髮梳順,又握在手裡細細撫摸,看魏頤整個過程中沒有任何一點表示,他也只得沉默了。
過了好一陣,容琛才把魏頤的頭髮放下來,說道,“你這是何必呢,把自己頭髮剪成這樣,你以為我就會放了你麼?”
魏頤還是沒有動,他望著窗外,窗外的海棠是早開了,幾乎都要掉光了,深綠的葉子也長得非常茂盛了,似乎,春天已經要過去了。
魏頤說道,“你還記得我們在齊沂山上的事情麼?那裡那個高僧說我命途坎坷。”
容琛望著魏頤,道,“記得。不過,他們的話無根無據,有什麼好聽。朕說了,會保你一世無憂,君無戲言。”
魏頤的肩膀抖了兩下,容琛以為魏頤冷,沒想到魏頤是在笑,他笑得身體輕顫,“你怎麼保我一世無憂?我和你上床,你給我一個男寵的身份麼?要是讓天下人知道你連自己的骨血都弄上床,不知他們是不是還會認為你是聖明君主。”
容琛沉著臉,也不反駁,好半天,才道,“皇家的醜事從來最多,即使他們知道,又能奈我何。”
魏頤低下頭去,道,“我以前從不覺得你如此自負,如此看輕江山社稷,生民百姓。”
容琛道,“我從沒有看輕江山社稷,也沒有不把生民百姓放在心上。天下責任之在我身,我不敢不挑好這擔子,我從未敢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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