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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都傳著他的各種閒言碎語,他這當朝第一的男寵之名是定了,但是對於他自己來說,卻似乎並無什麼影響。
其一他聽不到那些聲音,其二,他和容琛關係正好,沉浸在美妙愛情裡的他,也沒有什麼心思去關心外界對他的評價。
容琛幾乎夜夜在青碧院裡留宿,對魏頤專寵至極。
這個,不僅後宮知道,連朝臣也知道,以至於不知怎麼,還在京裡傳遍了,普通老百姓都知道。
甚至還有無聊書生以此寫了不少詩詞,其中最廣為流傳的兩句便是——牡丹雖開爭國色,空佔枝頭不成實。
這話其實夠損的。
即使那子琦公子再漂亮,這樣夜夜把皇帝佔著,也結不出果子,生不出孩子來。
罵得文雅,又讓人憋悶。
所幸魏頤並不知道。
以前皇帝十之八九留在書房裡夜宿,對政務極其勤勉,現在,他寵上了那個漂亮的子琦公子,幾乎就沒再在書房裡過夜過。
朝臣們還擔憂皇帝又走上先皇帝陛下的老路子,最後被酒色掏空身子,英年早逝。不過,這個似乎不用擔心,即使皇帝夜夜留宿青碧院,也沒有因此而“從此君王不早朝”,甚至很少推遲早朝,取消之類,更是沒有過了。當然,大臣們也沒有發現皇帝有酒色過度的跡象,反而每天精神充沛,心情愉悅,身體狀況極佳。
於是,皇帝床上那點事,也實在不用這些臣子操心,連太醫院都不必操心。
容琛和魏頤這段日子好得蜜裡調油,奏摺多是搬到青碧院去處理,只為和魏頤多相處一陣。他自己當然也是想能和魏頤夜夜笙歌,但奈何魏頤身子實在不佳,太醫都建議他要清養,最好少房/事。這可憋壞皇帝了,夜夜摟著心愛的人睡覺,偏生能看能摸,就是不能吃到嘴裡。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情/事,但那是根據太醫給魏頤診出來後然後定下的,一旬至多一、兩次。
太醫根據魏頤的身體狀況定下的這個頻率,自然沒有任何要為難皇帝的意思,畢竟,他後宮裡還有那麼多人,子琦公子不行的時候,去找別人就是了,何至於會讓他在這事情上不盡興。
不過,以前那麼寡色慾的皇帝,現在總是興致盎然,但是又不去別的地方。
每次歡/愛,魏頤莫不是被容琛纏得最後筋疲力盡,倒不是縱/情太過,只是以前總是直接進入主題的只知進攻的容琛,現在也知道纏綿了,前/戲就能夠讓魏頤被折磨得受不住,只想讓他千萬不要太磨蹭了,但容琛現在卻體會到了慢慢吃的好處,性/愛技巧也提高到新的高度,估摸著是找了幾本書學習了一番,於是,於這個上面,比以前多有體會,覺得和魏頤的閨房之樂,乃是他人生至大的樂趣,堅決不肯放棄這上面的樂子。
這一日,從下午開始就在下雨,這夏天的雨,本該來得迅猛,去得爽快,沒想到這日的雨,卻纏綿成了春雨,淅淅瀝瀝,細細柔柔地下著,恐怕要下過夜到第二天去。
這樣下雨的日子,在炎熱的夏季是最好的,天氣涼爽,心情舒暢,做什麼都覺得開心。
容琛沒和魏頤一起用晚膳,而是留了幾個臣子,還有最受皇帝器重的齊王容簡一起用膳。
御膳桌上,君臣其樂融融。
晚膳之後,臣子就告退回去了,只有容簡留下來和容琛說話。
正說著,李昌中進來到皇帝跟前耳語了兩句。
容簡見皇兄聽那李公公說後,神色分明非常愉悅。
不知皇帝回了什麼,李公公很快就出去了,一會兒,提進來一個食盒。
他對皇帝和齊王都行了禮,才把那食盒裡的東西都端出來,放在茶凳上。
容簡看過去,卻是精緻的玉碗,裡面盛著用碎冰偎著的水果——提子,香瓜,菠蘿片之類,做成很漂亮的形狀。
容簡知道這是水果冰,作為王爺,這對他來說當然也不是什麼稀罕物。
不過,皇帝對那水果冰倒是萬分稀罕的模樣,一向不苟言笑的他分明眼角帶笑。
一共兩碗,容琛賞了一碗給容簡吃。
容簡趕緊謝恩,然後端過去,用銀匙吃起來。
容琛吃後,還問容簡,道,“三弟,你覺著這如何?”
容簡是先皇第三子,當年,他的母親是妃子,但不大受寵,他是頗倚仗容琛這位大哥的,兩人關係一向好,容琛當皇帝后,就封了這個小自己兩歲的弟弟為齊王,這些年來,他也一直非常器重和信任這個弟弟,頗有兄友弟恭之意。
容簡因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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