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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用。”
魏帆懷疑地看著他,還是把劍遞給他了,魏頤握著那把劍,將自己的袖子嘩啦地割開了,他將劍遞還給魏帆,又將那沒有徹底斷掉的袖子扯下來,遞給魏帆,說道,“從此,以此袖為證,割袍斷義。你將此帶給大哥,你該也能交差了。”
魏帆吃驚地看著魏頤,魏頤卻不再看他,轉身就腳步堅定地往回走了。
魏帆氣得狠狠跺了一腳,氣勢洶洶地也轉身走了。
趙大人在這裡看了人家兄弟斷交,不由得頗為難,心想這子琦公子會不會怪罪自己,到時候在皇帝枕邊吹個枕邊風,那可怎麼辦?
陳如斌跟著魏頤進了屋,卻見魏頤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看他神情,卻是非常悲痛的模樣。
陳如斌想,和家人斷交,他雖然說得異常凜然決裂,但心裡肯定還是非常不好受吧。
魏帆本就是個非常直的人,回家後,直接把魏頤那截袖子遞給魏暉,把魏頤的原話說了,只把魏暉也氣得一口氣憋在心裡,似能夠被憋死過去。本要追究魏帆一個人擅闖知府府邸救人的罪責,此時也忘了要追究。
魏暉沉默良久,最後道,“無論他心裡怎麼想的,到今日這個地步。也只怪我和父親當初沒能夠保住他,才讓他今時今日如此。看來,這是天意如此,我們也無法了,他願意怎樣,他就怎樣去做吧。若是到時,皇上真拋棄他了,我們也不能真記今日之事,他是我們的兄弟,便會一直都是,到時,我魏暉還是願意去接他到身邊,養著他。老二,你可要記住!”
魏帆長出口氣,應了魏暉。對魏頤,他也並不是真的要和他絕交,只是氣惱他不爭氣而已。
李步帶著金銀和珠寶以及魏頤用過的物件,從京城出發,因是官船,一路暢通無阻,很快抵達汩墨。
他到汩墨後,便直接上了趙府來宣旨。
作者有話要說:回答clara的問題,土古是指從土裡出土的古董的意思,和傳世古相對,這裡不是我打錯了。
謝謝sai7044的長評,今天有二更。
說起子琦,我也認為他是一個有極深戀父情結的人,喜歡上凌叔和容琛,最初都是因為他缺少長輩的愛,所以對這種男人沒有抵抗力。
126、第四十四章 聖旨 。。。
第四十四章
這世間多少為了愛情而和家人決裂跟著愛人跑的痴情之人,就是戲劇和小說裡也不知凡幾。
以前魏頤看到這個的時候,多少是有些不屑的。
覺得為了愛情而放棄親情是非常不值的事情,愛人總是會變,親人卻永遠不會改變。
他上一輩子那麼喜歡凌叔,卻到死的時候都沒有對他說出口,雖有害怕自己對他表明心意後他從此疏遠自己,更多的,也許是怕父母知道後而厭惡他,更加疏遠於他吧。
魏頤雖活兩世,但幾乎沒有過朋友,也和外界幾乎沒有交往聯絡,前一世總是在病房裡,或者是在清冷的家裡,一個人孤零零的感覺實在讓他不好受,他期待有人對他有永遠不會改變的感情,但是,又強烈地反駁自己,說這是不可能的,甚至原來那麼愛他的父母都能夠對他感情變淡,更何況是別人呢。
感情這種虛無的東西,是人安全感和寄託的來源,但是,也總是它讓人最沒有安全,因為它是那麼善變。
魏頤坐在窗前,望著窗外濃烈的綠意,心想,大哥二哥以後再也不會管他了,他把他們給推遠了。
心裡是真有一塊空掉了,從此,他在這世間的牽絆,只有容琛一人了。
到時候,若是容琛變心了,他便成為真正的孤零零的一個人了。
魏頤端正地坐在那裡,突然閉上了眼。
他陷在這種憂思裡,但他的這些想法,在別人的眼裡,也許什麼也不是。
照顧他的丫鬟是個這裡少見的白面板的清秀女孩兒,叫阿離,她端茶進來給魏頤喝,魏頤看她神色安詳,眉目清秀,便問起她的家世來。
阿離對魏頤居然關注她的家世感覺非常詫異,詫異之後又變得恭敬起來,在她們的眼裡,魏頤是貴人,和她們多說一句話也是對她們的恩德一般。
阿離恭敬地站在那裡,因為激動,還有些結巴,道,“我父親……他是雲州的商人,從雲州運茶葉和絲綢到汩墨來做生意,被他另外的朋友說動僱船出海到西邊的國家去賣會更賺錢,但船在海上遇上風暴沉了,他人也沒了,家裡因為他要出海而借了很多債,討債的人日日上門,母親無法,只得把我賣了,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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