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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那樣懲處你怎麼辦,你自己要回去,我也不會放你回去。”
魏頤道,“我知道這些。但是,我不能不回去,我沒有他活不下去,他沒了我也會難過。對我和他的事,他說他不在乎後世如何評說他,那麼,我也不在乎後世如何評說我。我只是作為我自己而活,別人怎麼說,他們就去說吧。”
魏暉被魏頤氣得想扇他一巴掌,但是手抬起來卻打不下去,看到魏頤那傷懷裡卻帶著堅定與堅貞的目光,他只顫著手把手放下去了。
魏暉道,“你現在是一時糊塗,你且先跟著我和你二哥一起出海,過去看看了,你再做決定。”
魏頤拉住他,不要他走,道,“大哥,你不能這樣。我真不想離開,我已經長大了,我完全明白自己在做什麼,自己想要什麼。我跟著你們離開,我的後半生才不會好。”
魏暉喝他一聲道,“父親已經過世,我是魏家長子,現在魏家就是我說了算。你必須跟著我們離開。我這是為你好。”
魏頤痛苦又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道,“大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的你不會這樣限制我,你現在為什麼要這樣。”
魏暉看著他,又握上他的手,眼底深處有悲傷流過,語氣很輕,道,“你還說你已經長大了,老三,你就還是個小孩兒,一直都沒有長大過,也長不大的小孩兒。”
魏頤反駁他,“不是,大哥,你只是從你的角度看待我,所以這樣說而已。”
魏暉嘆口氣,道,“我們都靜一靜吧,你就在屋裡好好想一想,我也還有事情。”
魏頤坐在那裡,看著魏暉自己搖著輪椅出去了,心裡很難受。他不僅為自己的處境擔憂,也為魏暉現在的樣子難過,他覺得自己的大哥變了,而且變了很多。他不是為大哥的變化而無法接受,而是為那讓他大哥變成這樣的事情,和他大哥受過的苦難而感到難過。
他是不會和他們出海去的,即使被他們厭惡,他覺得自己也不能走。
魏帆當天回來,恐怕魏暉將魏頤的事情對他說了,所以他也來勸魏頤,道,“玉奴兒,你必須得跟著我們走。你不是挺喜歡聽我說海外的事情麼,你跟著我們走,到時候二哥帶你到處行走,四處去看看,你會發現這世界之大,決計不是繞著你那個男人為中心的。”
魏頤被他說得黑了臉,道,“二哥,我知道這世界不是以容琛為中心,但是,這與我要留在這裡又沒有關係。”
聽魏頤對皇帝直呼其名,魏帆挑了一下眉,道,“若是你被他……”魏帆想說魏頤被調教得只能接受男人這一句話,但想到這樣是對弟弟的侮辱,就只好換了種說法,“若是你因為他的原因,只能和男人在一起了,你和我們出海,路上也會遇到很多好男人,我還有個莫逆之交,富可敵國,他就不錯,要不,我介紹給你。”
魏帆倒是思想非常灑脫,只是卻把魏頤氣得眼都紅了,朝他兇道,“你把我當什麼,除了容琛,我別人都不要。”
魏帆看魏頤這模樣,分明是被那皇帝調/教地越發嬌慣了,小時候,魏頤對他這個親二哥都是愛理不理,且對他冷言冷語的,現在居然能說出除了那個男人,別人都不要的話來。
魏帆也生氣了,而且還有點氣無可氣的意思在。
他腰間懸著劍,非常利落地把劍從劍鞘裡拔出來,這的確是一把好劍,魏頤覺得那劍鋒冷氣森森,不知道已經殺過多少人了。
他以為魏帆要怎麼樣他,還後退了一步,道,“二哥,你要做什麼?”
魏帆道,“我是不介意殺人的,不過,他是皇帝,沒辦法殺了他不影響這朝廷黎民。所以,你要是非那男人不可,我就去把他閹了。”
魏頤對魏帆怒目而視,道,“你……你……”氣得一甩袖子,把茶桌上的茶杯也掃到地上去了。之後卻是冷笑,道,“你有本事,就去閹了他。不過,被閹了的他,我也要,我也喜歡。”
魏帆也跟著冷笑,一把劍砍在桌子上,居然輕易地就讓那上好的厚重的紅木桌子成了兩半。
魏頤作為弱書生,對別人的暴力行為很是鄙夷和厭惡,他退後一步,再也不看魏帆。
魏帆冷哼一聲,將劍入鞘,道,“你犟也無用,我和大哥這麼費力,就是為了帶你走。這一路計劃,花費了多少人力物力,大哥花費了多少心思心血,你是不清楚,所以才這樣任性。你是被那皇帝老兒調/弄地越發不知輕重了,我看,你再回去跟他幾年,恐怕變得越發不像話。”
說著,就走了。
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