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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然,後宮裡的娘娘們,雖說是溫良賢淑,誰知道會不會對你不利。而且,太子也並不是好相與的人。雖然你和他沒有相沖突之處,誰知道他會不會怎麼來和你搭上橋,要用用你呢。”
魏頤雖然生在官宦之家,但是,因為家庭結構簡單,父親又廉潔奉公地不像話,所以,他其實對於權力之爭,或者別人的害人之法,這些根本不瞭解,也不要說有應對之策了。
他聽魏暉這樣說,便道,“我是不想和他再有瓜葛的,但是,他不說散,我們又怎麼能先說散呢。”
魏暉搖搖頭,也不言語了,後來只叫魏頤最好多點心眼,以後隨便遇到什麼事情,都要學會自保。
魏暉也不知自己怎麼突然和弟弟說起這些來,也許是最近家裡一直壓抑在這種悽風慘雨之下,人總有種要出什麼大事的感覺,而看到自家三弟經歷這麼多事,依然單純而不知世事,不免心中著急,怕他以後遭遇什麼災難,而自己作為哥哥的又不能解救他。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魏暉覺得,比起保護魏頤,更重要的是要讓他知道如何自保。
魏暉臨走前道,“總之,你得狠心一些,遇到事情,要想著好好護著自己。”
魏頤不知他為何這樣說,只不斷點頭。
魏大人是第二天下午才來找魏頤說話,這一天,天晴了,太陽出來了,到處明晃晃地耀眼。
院子裡只一樹梅花,也整個魏府都能聞其香。
魏頤發現老父親是真的老了,他的兩鬢已經斑白,甚至背已經有些駝下去,眼睛也失了往日的深沉凌厲,帶著些渾濁之感。
魏頤心酸極了,他知道父親全是因為自己的事情才瞬間老去的。
他扶著父親讓他坐在羅漢塌上,又把自己手裡的暖手爐遞給他抱著,還親自給他倒了熱的參茶,雙手奉給他。
若是以前,魏大人為了保持威嚴,定然身姿坐得挺直,也不會接著魏頤的暖手爐。
這暖手爐是皇宮用品,紫金,雕琢極其精緻,用繡袋裝著,以前魏家可用不起這種東西。
魏大人也許是真的老了,或者是心理壓力太大,於精神上有損傷,他的反應比以前來得慢。
他看著魏頤小心恭敬又滿是歉疚地伺候他,他心裡其實很不好受。
魏頤甚至在魏父面前跪了下來,他望著魏大人,眼眶含淚,好半天,才發出聲音來,“父親,是孩兒不孝,讓您受累了。家裡都是因為我,才變成現在這副慘淡模樣。我不僅沒能金榜題名,光宗耀祖;也沒能為國為民,做些利國之事;反倒讓祖宗蒙羞,父兄受累,母親也因此病了,都是孩兒不孝。”
魏大人聽他這麼說,將手上茶杯放到一邊,伸手去拉他起來,也哽咽起來,道,“我的兒,為父知道這不是你的本意,我們都不會怪你。反倒是我的錯,是我們的錯。是你受苦了。”
魏頤因為魏大人的話,眼淚終於禁不住掉了下來。
魏大人將他拉了起來,道,“堂堂男兒,哭什麼哭。不要被人笑話。”
魏頤卻止不住眼淚,只狠狠地擦眼睛。
過了好一陣,他才總算是止住了,即使是在父親面前哭,他也覺得非常難為情,不敢抬眼去看魏大人。
昨晚上魏暉和魏頤談了話,之後應該是去向魏大人彙報過了,魏大人也就沒問魏頤這些日子的情況,只問道,“皇上他有沒有和你說什麼特別的話?”
魏頤不知魏大人是何意,仔細想了想,道,“父親是指什麼,孩兒想不起他說了什麼特別的東西。”
魏大人不知該如何說,他想問皇帝有沒有對他暗示,他是他親生兒子的事情,皇帝有沒有暗示,以後不會再讓魏頤做他床上之臣的事情。但是,對著魏頤那還澄澈純淨的眸光,他自然說不出這些東西。
最後,只好問道,“皇上他待你,如何?”
魏頤道,“他的心意,孩兒還能感覺得到。待我也還好,不知父親問起這個是有什麼要交代我麼?”
魏大人搖頭,後來就不知該如何和魏頤說下去了,只交代魏頤好好養腳傷,說自己還有事,就走了。
因為魏大人最近身體一直不好,其實他已經是在半退休狀態了,很少去上早朝,除了職位還在,但公務多是下面的人在幹,而他,也多是在將自己的事務交接給皇帝屬意的他的接班人,其他事務一概都不是他在處理了。
他閒了下來,但越是閒,其實心裡越難受。
他多了時間在家,每次皇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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