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置2:血,兔子與性關係(第2/2 頁)
為什麼卻有些心虛,因為他確實碰到了。男人抬眼看向撐在他肩上的女孩子,維持著面上的平淡,直到她嘟囔著說“沒有就沒有,兇什麼”才重新垂下頭。
包紮好傷口後,仲南起身去放剩下的藥品。他在心裡不斷懺悔,為自己方才升起的慾念。儲藏室光線暗淡,等收拾好心情,仲南才走出來。
沉枝竹正翹著一隻腿撿地上的紙團,仲南上前攔住她,道:“我來。”
男人俯身把凌亂的血紙團捏在手裡,沉枝竹看到他乾燥掌心裡濡溼的一團團血紙,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泛起。
她小聲道:“你的手上有血。”
仲南看了一眼,手背上果然有一道血痕,沿著面板的紋理擴散開。他臉上沒什麼情緒:“沒事,我去洗一下。”
衛生間裡的空氣幾乎是凝滯的,仲南看著鏡前自己眼神裡的掙扎,最終垂頭低低嘆了口氣。
他抬起手,近距離看著那抹在手背面板紋路上鮮活的血跡,半晌才伸出舌尖,幾不可察地舔了一下。
普通的,血的味道,仲南默默想。
他垂下胳膊,開啟水龍頭細緻地洗手。洗手檯擋住的身下,男人褲子中間的布料已經支起了一個誇張的弧線。
仲南記起了小時候跟隨父親獵到的第一隻兔子。
他把它從耳朵提起來的時候,那隻柔軟而沉鈍的兔子也如沉枝竹那樣把血滴到他的手臂上。
今夜,他做了一個讓自己畢生難忘的夢。
夢裡他以第叄人稱的角度,看著年幼的自己騎著自小相伴的白馬,對一隻兔子窮追不捨。他的手裡拿著一把父親當年給他特製的手填彈槍,有點像燧發槍,但又不太一樣。
仲南看著一人一兔在樹林裡奔逐,逐漸那隻兔子變成一頭未完全成年的幼鹿,仲南看到她細長矯健的腿不停穿過矮小的灌木叢,母鹿沒有角,她白皙的耳朵在長而濃密的黑髮裡偶爾露出來。
他在追那隻鹿。
仲南有些緊張而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鬱熱,躁動,暑氣蒸騰,是天氣,也是他的心情。
在穿過某一棵樹後,仲南看到小時候的他變成了成年的模樣,那柄握在手中的槍帶有銀質的反光,在太陽的光斑照射下閃閃發亮。
鹿慌不擇路地逃竄,在某一個縱躍裡終於因為大意被刺穿了腿,她跌落下來,隨即被“仲南”趕到。
仲南看到自己他俯身一撈,就把那隻小鹿帶上了馬,鹿腿上的血滴滴答答流到馬背,詭異而真空安靜的環境裡,仲南看到鹿的身體往上竟然是沉枝竹的臉。
她的臉很蒼白,有些呆愣,溼漉漉的眼睛就盯著面前的男人,似乎是在努力地辨認。仲南看到自己毫無憐憫的意思,徑直把那把銀色的槍抵上她茸茸的、帶有美麗斑點的小腹,用力往上一挺。
幼鹿發出哀鳴,露出的脖頸動脈顫抖的痕跡尤其誘人。她的頭髮和仲南垂頭時落下的額髮纏在一起,仲南看到自己俯身,陰鬱地咬住了女孩子的脖子。
而後他抬眼,和仲南在無聲中對視。
仲南在這一刻驚醒。
這是一個明顯得不能再明顯的弗洛伊德式的夢境,幼鹿和銀槍代表著什麼他甚至不敢多想,即便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頭髮因為出汗胡亂迭在一起,像雄獅交媾後的鬃毛,仲南如果在此時照鏡子一定會震驚於自己的邋遢。他沒什麼耐心地掀開被子想去洗澡,跨間的勃起讓他並不舒服,而後他震驚地看到自己腿間的粘稠。
他夢遺了,在他叄十二歲的時候。而這一些很可能,或者說是,因為不遠處房間裡二十歲出頭的女生。
仲南感覺自己應該去死,他心裡一片混亂,在懺悔和沉淪裡反覆掙扎。背上荷罪的鐵鏈似乎於無所覺察時被掙斷,仲南絕望地想,他的靈魂已經下了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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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淫亂了,舔血在我心裡像成人喝人奶一樣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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