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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兒滿面驚喜不停磕頭。“是是是,她自己將孩子弄沒了,大王很生氣,很生氣!”
君蘭身體當時就癱下去。她懷孕了?懷孕了?
她哪能照顧孩子她自己都糟糕透了。
君蘭緊抓手裡的天花粉,那是藥房偷拿的。
天下哪有那麼巧的事讓她正好聽到骨朵兒自言自語說她懷孕了,說她潮水沒來、孕吐,還湊巧看到府裡歌姬藏天花粉,說天花粉打胎,如果君蘭不是對這件事太排斥她一定會發現這是陷阱。
塔婭院裡。
“公主,骨朵兒那奴婢好像將事辦好了,天花粉那漢女已經拿走了,接下來只等她喝了那藥讓大王去捉她罪行,謀殺大王的子嗣是死罪,可是,我們還沒證實她確實懷孕。”
“呵,奶孃,不管她懷孕沒有隻要她喝了那碗藥大王都會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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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燕爾(25)
塔婭王妃奶孃不一會向塔婭報告:“公主,骨朵兒給漢女送晚膳了,準備了無油的入藥清湯。”
……
“公主,漢女將骨朵兒退下了。”
……
“公主,漢女將天花粉放到湯裡了。”
……
“公主,她喝了!”這是最興奮的聲音。“接下來只要通知大王就可以了!”
塔婭拉住奶孃。“奶孃,這事骨朵兒會做好,我要去睡覺,等事鬧起來的時候我要去置她於死地!”
君蘭躺在床上肚子疼得左右翻側,抓著雪白衣衫的指甲幾乎將衣料刺穿,她從未試過如此疼痛幾乎以為自己會死,或者想死,一瞬間身體的熱氣彷彿被抽盡戰慄發寒。“骨朵兒……骨朵兒……”
沒人應她,現在她需要骨朵兒,或者誰都好。“來人……來人……”
耶律黑鷹抬頭髮現自己又走到了怯步半月的雪苑院外,轉身他欲走,想到君蘭他滿面戾氣,他擔心自己拿著鞭子會毫不猶豫的揮下去。
轉身欲離。
他停了步。
抬步欲入,卻越來越暴躁。
耶律黑鷹站在那巴音可是心驚肉跳,他是侍衛長,但他可不可以不要站在離大王最近的地方?有敵人的時候他願意,若是接近那新王妃他就退遠點?看著身後的其它有他當盾牌的兔仔子他就羨慕又有氣。
“大王要進去嗎?”
“本王為什麼要進去?!走!”耶律黑鷹一陣氣,轉了身就要走,身後的巴音卻幾乎歡呼,他果然是瞭解大王的,一句話堵了大王的進路。
“來人……骨朵兒……”君蘭的聲音被折磨得越來越小,喚不來骨朵兒君蘭自己翻下床,扶到桌時乒乒乓乓桌椅全翻了,茶壺落了一地,割破手指的碎片滴的地上盡是血,院外卻有人大叫不好,在心裡,巴音聽到那響聲就知道大王這次非進去不可了!
一臉暗色的耶律黑鷹推開房門。
華麗鍍金的王妃寢室桌椅翻亂。
“你這是在做什麼?比本王脾氣還大!”故做無情的說,並未伸手去扶君蘭,高高在看睇視她。
君蘭看到耶律黑鷹很懊悔,五官卻依然因為腹痛而打結,“大王來這裡找君蘭嗎?”這句話說出來君蘭與耶律黑鷹同時怔住,他們一直忘了這個問題,她的名字,她還不曾知道自己的名字。
君蘭?是你的名字?耶律黑鷹倔強的沒問,如果他問了他就更是個笑話,他不知道她的名字失憶前的她如何會說喜歡他?她定會再這樣質問他!
而說出自己字名的君蘭很迷茫,也不知道那個名字由何而來,但很快的她無法想這些,她腹痛難忍,看著耶律黑鷹這個可以幫她的人卻只想要他走,她要骨朵兒,這時候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
新婚燕爾(26)
而說出自己字名的君蘭很迷茫,也不知道那個名字由何而來,但很快的她無法想這些,她腹痛難忍,看著耶律黑鷹這個可以幫她的人卻只想要他走,她要骨朵兒,這時候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
“你走……你幫我叫骨朵兒……”君蘭縮起自己想向後移,可是地上的血讓她移動不了半分,不只是她割傷手的血,如果割傷手流如此多血那就太奇怪了,騙不了他。
“這是本王的地方,本五想留就留想走就走!就算你不說本王也不想再來!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你……”耶律黑鷹正在發脾氣卻有不怕死的拉他的袖子,巴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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