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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一個女人,是本王讓你的心迷失了還是你本性如此惡毒!”
她……只是不要他的孩子。
耶律黑膺放開摔在地上的君蘭,雪白衣衫底下全染了薔薇一般的紅,君蘭將頭埋在膝蓋上縮成一團,任誰看君蘭已懼怕耶律黑鷹到極至。
房間裡陣陣不絕傳出耶律黑鷹狼一般的吼,嚇得整個王府如鬼獄,跑來的塔婭嚇得手腳冰冷仍問跪在地上的骨朵兒這是怎麼回事。
塔婭大叫來人,“將這個賤人漢女關到天牢去,賜她死——”
師軍這時候跑來了,倆撇小鬍子平時威風的翹起來現在全偃旗息鼓,娘呀,他這是攪進什麼亂局了,那個江南小女人將整個王府鬧掀了!
“奴才參見三王妃,到底何事三王妃要將新王妃賜死呀……”真打胎了?軍師望向耶律黑鷹,想來這漢妃這次難逃一死了。
塔婭的奶孃傳來侍衛將君蘭押下,這時門前又來一矜貴遼服女人,年齡可以說與塔婭相當,蠻貴之氣卻罩了迷霧,看到耶律黑鷹立刻半蹲請安。“臣妾給大王問安。”
“奴才給二王妃請安。”師軍不知現在算是更麻煩了,還是該鬆口氣。
新婚燕爾(27)
塔婭站在來人面前。“姐姐。”算是給二王妃問了禮,“這賤人居然狠毒打掉大王子嗣,是死罪,妹妹依法而行姐姐免傷尊體還是回房歇息。”
“哦?她懷孕了?妹妹怎麼知道?”
“骨朵兒說地上這麼多血正是打胎造成,這還有假嗎?”
“骨朵兒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她新婚與大王同房懷孕本不稀奇,且她過月沒來潮!”
“骨朵兒又怎麼證明她打胎了?”
塔婭就怕她不問!“她偷了藥房裡的天花粉,天花粉是打胎之用,現在她血流不止是最好證明!”
“哦,看來事實確實如此。但她為什麼要打胎?能孕大王子嗣是天神賜的福氣。”
軍師頭痛了,如果二王妃來也是禍事,她們再說下去,大王就自己賜新王妃死了。
“這漢女也許是細作!來王府便開始整日鬧事一再拒絕大王,她打胎是理所當然的舉動,她身為賤女也不配懷大王的子嗣!”
二王妃:“確實如此……那麼……大膽骨朵兒!你既知王妃偷天花粉打胎怎不阻止?或者你就是有意等到事後才說出真相?你這惡婢竟如此狠毒!誰叫你這樣做的?!說!”吼吼,事情有點微妙了。
軍師旁觀,他們的大王也漸漸歸於安寧,看來二王妃來也不是多壞的事,只是那江南小女人似乎真是錯誤的存在,沒讓大王得到笑容只帶來不安定的空氣。
一個女人如果不能取悅大王,那麼死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至於漢女,替代品也未必買不到。
軍師看君蘭的眼光變成煩麻,想她好好的幹嘛失憶。
軍師搖頭君蘭命不好。
骨朵兒到這時終於知道怕了,搞不好她的命也會搭上,骨朵兒看塔婭一眼,“回二王妃,奴婢事先並不知道,是湯碗,今日晚膳過後奴婢收走的湯碗殘渣裡有天花粉的味道,奴婢又想起白日王妃路經過藥房,王妃平日不愛四處行走,現在奴婢被大王的怒吼引來看到王妃身後衣裳全是血,這是引產所至啊,奴婢這才心驚的想起王妃過月未來潮,白日無食慾嘔吐,是懷孕之兆啊……”
“你的推段毫無錯誤,看來不是你的錯,但你確定天花粉的味道是在湯碗殘渣裡出現?”
“回二王妃,奴婢確定。”
二王妃轉身問塔婭:“妹妹確定她打胎了?”
“哼,事實不是放在眼前了麼。”
“但若本王妃說今晚晚膳本王妃與她一同吃的,那有天花粉的湯是本王妃喝了你們又當如何講?”
“哇……”
“呼……”
新婚燕爾(28)
“哇……”
“呼……”
軍師抽氣。“二王妃,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
“本王妃從來不拿要人腦袋的事開玩笑,今晚膳確實是本王妃與她一同用膳,有本王妃乳孃婢女侍衛為證,至於那碗湯本王妃來時新王妃確實打算喝,但最後喝下的是本王妃,她打胎一說豈不是笑話?至少沒成功!”
塔婭開始向後退。“她定是事後再次服用天花粉?現在滿地血水。她偷天花粉入湯本就是死罪!”
在倆位王妃尋找真相之時耶律黑鷹之前叫的御醫已經來了,他給君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