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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郭!”
在場眾人盡皆駭然,郭耀天一拳將梁弓擊成重傷,所以他師父反過來第一個解決他為徒報仇也是自然,只不過大夥都沒想到三花聚頂的高手竟然連反擊之力都沒有,一掌之下立斃當場,這才知道老僧真得不負盛名。
無名僧一擊得手,順勢提手拐向左,還是平平淡淡一掌拍向其它三人,三人頓時復又覺得這一掌只是向著自己而來。
“聚陣!”
孟雄等人知道自己為掌勢所欺,如果不轉守為攻,只能被老和尚分化後個個擊破,於是各自大喝一聲,由孟雄主攻中路,兩人左右夾擊。
孟雄眼神堅定,自信以百年的苦修,就算比老僧差上一點,也不致於差上太多,於是手掌瞬間轉紅如血,翻掌向上迎向來掌。
右邊的許撲口出鳴聲如鷹,雙手化爪一上一下划向老僧,左邊的王標則是雙拳齊出,向老和尚胸口猛擊。
就在這時孟雄眼一花,明明由上向下直向他拍將下來的一掌倏地消失無蹤,他全力擊出的血掌向上拍在空處,全身真氣要出不出,要散不散,竟然反轉順著經脈倒流回來,孟雄大吃一驚立馬逆轉真氣強強壓下,卻忍不住一口血上衝到咽喉,雖然硬是將這口血吞了回去,胸口隱隱作痛,顯然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
老和尚手掌一翻看似要向右拍向許撲,許撲立馬左手變爪為喙,向外劃圓,想要引開來掌,左邊的王標看有機可趁雙拳又加快了三分,直向老僧胸口羶大穴而去。
不過,老和尚這一掌還未擊實卻中途變招,改向王標擊去,王標嚇得魂飛魄散,雙拳收回交岔於胸一架。
孰料,老和尚這一掌還是虛招,見他收拳立馬圈轉從許撲雙爪中間穿過,“嘭!”地如同拍西瓜似地拍在許撲頂門之上。
“呃!”許撲中掌連話都無法說出,軟綿綿向下癱倒,已然氣絶。
王標雙拳架空,立馬知道自己又被騙,眼看老僧一掌一個,自己幾十年的老兄弟轉瞬間就死去兩人,那裡還有抵抗之心,隨即轉身點地躍起就要向外出逃。
“還你!”老和尚兩袖向前一拂,百十來顆彈頭從他袖中飛出,射向王、孟兩人,速度竟然不比以槍射出慢上多少。
原來剛才二十幾個保安向梁弓開槍,子彈竟然全數被他收到袖中,這時拿出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同時邁開大步,凌虛而行,只一晃便追上王標。
孟雄才剛理順體內真氣,見到數十發彈頭襲來,饒是他不懼子彈襲擊,這時卻也不想硬扛,只能向後閃掠避開。
王標聽見紛雜的嘯聲追在身後,大驚失色之下,雙手向後連揮以真氣築起氣牆將來襲彈頭擋在身外。不過這道護體氣牆擋得住子彈卻擋不住追來的老僧,只見他身形如加熱小刀劃過奶油般直接破入氣牆,右手捏上王標後頸,接著真氣一吐,王標丹田爆裂全身經脈盡斷,已經氣若游絲,離死不遠。
躲過彈頭的孟雄,馬上躍起追著老僧的背影而去,手裡多了一把尺半長湛藍鬼頭寶刀,人未到,刀氣已經洶湧排空而至。
大喝一聲,老和尚右手後揮,將王標百多斤身體甩向後方,去勢甚急。
孟雄大吃一驚認出襲來的黑影是王標,想要收刀卻已經來不及,一刀從中將王標剖成兩半,血泉飆射,潑得他滿身滿臉。
老和尚點地旋飛,又是提手一掌拍將下來。
“施主所練血手掌,需得以九九八十一個初生嬰兒血肉為引,實在有傷天和,老僧饒你不得。”
孟雄這時銳氣已失,那還有剛才的自信,不過他卻知道想逃也來不及,不如全力擊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面對老僧一掌,他拋開退避的打算,手中鬼頭刀捲起千層lang,化成一抹挘�韉綬從��希�鍍�慷��は煺鵜��
呵呵一笑,老和尚不理不採竟然尋著刀鋒之間閃入,刀氣來到他身前三尺之外便遇到一堵堅韌至極的氣牆散得無形無蹤。
孟雄大駭收刀,步法倏變,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飛快繞著老僧四周旋轉,由於身形實在太快,看上去彷彿有幾十個殘影環接在一起,把老僧團團包圍。
眾人驚撥出聲,尾音還未了,卻見一隻手掌出現在殘影上空,手一揮追著其中一個殘影拍下,那手與孟雄頭頂接觸的一瞬間,場中所有殘影驀地消逝無蹤,只剩下老僧掌下的真實孟雄孤零零地站在那裡,卻已經了無生氣。
梁弓和性智等人從頭到尾看得目瞪口呆,張大嘴巴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以眼睛追著老和尚的身影,看他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