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她紅唇微動,湊到我的面前,滿是柔情的說:你愛誰,我,就是誰。
刀茹走了,臨走前她帶上了耳機,我朝著她的手機螢幕上看了一眼,播放的始終是那一首東風破,我不知道她為什麼特別喜歡這首歌,可能在這首歌的背後還隱藏著什麼。
我自己坐在火鍋店,翻看著懸棺照片,刀茹剛才說的話,我懂。
每個人都有罪,犯著不同的罪,你殺雞是罪,吃雞是罪,甚至你踩死一隻螞蟻,或者拔出一棵青草都是罪,當然,這種理論性太強的話題,我是不會去糾結的。
而這傳說中的洗罪懸棺,便是能洗刷掉每個人在日常生活裡,無形中犯下的罪過,這些罪過就好像印記一樣,有罪過在身,便會被怨魂纏繞,一旦洗刷掉罪禍,就像重獲新生一樣,鬼魂便不再侵襲。
我仔細想想現在的遭遇,還真是有種萬鬼纏身的感覺,直到這一刻,我仍然不知道誰是鬼,誰是人,唯一能確定的,只有葛鈺的死屍,這是真的。
可確定這一條的同時,我又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說真的,我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可去醫院拍x光的時候,卻明明看到我的心臟完好無損,這又該怎麼說?
難不成,我是進入了幻覺?
心中一驚,想起了一種可能性。
我在馮婆家裡那幾天的經歷,會不會是一直處於幻覺之中?比如說,海伯在趕到桑槐村外那個小賓館的時候,就用秘術把我引入幻覺。
而接下來的幾天,所發生的事,比如陰陽守宮,以及我進入馮婆家中,看到冰屍,難不成都是海伯潛意識灌入我大腦中的畫面?
如果這是真的,那我是什麼時候醒來的?我是什麼時候走出幻覺的?
難道是坐在沙發上看到那張死亡預言的紙條時,才算是走出幻覺?因為海伯第一次來到賓館之時,我倆在房中聊天,給他開了一間房,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沙發上沉思。
這個畫面,恰好可以與我發現那張紙條的畫面銜接,如果海伯對我的大腦動了手腳,那麼說,其實,馮婆的家裡,我根本沒去過,葛鈺的無心冰屍也根本沒見過!一切都是我坐在沙發上幻想出來的。
而海伯完全可以在我幻想的時候,把紙條放在桌子上,往我大腦中灌輸我已經回到了賓館中的畫面,等我從幻覺中走出來,發現桌子上的紙條,這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莊周夢蝶蝶夢我,到底誰是真實的,誰是虛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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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死期降臨
但憤怒消散之後,理智告訴我,我並不能這麼做,我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他想殺我,我如果一衝動殺了他,那我豈不是成了罪犯。
萬一那個禿頂老頭是被鬼附身呢?結果我殺了一個平凡的人,卻讓一個鬼魂逍遙法外,品嚐我的痛苦,折磨我的靈魂。
現在,我仍然堅持我的猜想。
鬼,肯定有,而且不止一個,但我覺得,在這一切謎團的背後,肯定有一雙巨大的黑手,掌控著一切。
我一定要揪出這雙巨大的黑手!
我又重新躺了下來,但轉念一想,又充滿了疑惑,我跟那禿頂老頭素未蒙面,他為何要殺我?
我們無冤無仇,我還恭敬的喊他老爺子,給他上煙,按理說沒必要殺我吧?
但他確實動手了,確實想殺我,按照這個動機來推敲,那麼,他殺我的原因,一定是能得到某些好處,不然他腦子被門夾了才會幹出損人不利己的事。
難不成,他是跟馮婆一夥的?
因為不管是西裝大叔還是我,只要晚上潛入桑槐村,只要進入馮婆家的院子裡,馮婆立馬就能知曉,在排除馮婆是鬼的情況下,那就只能說明,有人把訊息傳遞給了馮婆!
難不成就是這個禿頂老頭,夜夜監視我們?
這個可能性還真的成立,比如說,禿頂老頭藏在暗處,發現我潛入馮婆家裡,就立馬撥打馮婆的手機,而馮婆事先把手機調成靜音,振動的狀態,這樣,手機一震,她就立馬知曉家裡有人,然後快速折回。
但這個想法剛想出來,就立馬被我否決了,馮婆還玩不到這麼高的反偵察境界,她只是一個老太太,一個不會說話的老太太。
等會!
我大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了馮婆曾經用手指比劃,有人用剪刀,剪了她的舌頭。
既然剪了她的舌頭,肯定就是不想讓她說話,讓她保留秘密,那這個剪她舌頭的人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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