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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身邊過了去,這一刻,我忽然感覺到了一陣強烈的陰冷,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在她三輪車的後邊,放著一個木質大箱子,箱子上蓋著一床破舊的大紅色被子,也不知道這裡邊裝的是什麼,反正陰冷十足。
我倆轉頭。目不轉睛的盯著那老婆婆,直至她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在村口。
“那老婆婆的三輪車裡。裝的是什麼?”我問西裝大叔了一句。
他搖頭說:不知道,反正路過我身邊的時候,心裡一陣陰冷。
連西裝大叔也覺得陰冷,那此中定有蹊蹺了。
回到了租住的房屋裡,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我始終想不明白那老婆婆的手臂怎麼會是那樣?
我知道有一種肌肉萎縮症,但那是全身同時萎縮的,難不成老婆婆這是區域性萎縮?這麼想也不對,她滿臉皺紋,年紀至少也得六十開外,她的左手為什麼會那麼飽滿充盈?
越想越頭疼,索性直接矇頭睡覺,翌日。西裝大叔叫醒我,吃了點早餐,這就匆匆忙忙的趕往桑槐村,昨天來這裡的時候,遇上了奔喪的隊伍,大家都在忙著辦事,也沒人在意我們。
今天來的時候。我特意買了幾包好煙,到村口,看到幾個老頭在閒聊扯淡,就和西裝大叔笑著走了過去。
“大爺啊,來,先抽著。”我走過去先遞煙,跟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聊了一會,我話鋒一轉,問:大爺,我來的時候,看到村外有一座新墳,怎麼就給埋到了路邊啊?
其實我這麼問,是極為不客氣的,因為大早上的,人家都聊點喜慶歡快的事,我直接問起死人了,其次,農村的墳塋土丘下葬的地理位置,是沒有什麼風水一說的,只要是自己家的田地,那就隨便埋。
其中一個老頭,吞吐著煙霧,小聲說:誰也不願意讓這新墳埋到路邊啊,可是沒辦法啊。
另外一個老頭說:死的那個,老孫頭,那可是個參戰老兵,打過鬼子,去過朝鮮,參加過越戰,那身上都是傷疤,可惜活了一輩子,打了一輩子的光棍,他的棺材錢都是村裡人湊的。
原來奔喪那天,哭的稀里嘩啦的那些人,不是老孫頭的子孫,應該是大夥湊錢請來的人。
我一提褲腿,跟他們圍坐在了一起,又遞了一圈煙,問:那老孫頭是怎麼死的?墳墓埋到路邊確實不太好啊。
一個禿頂老頭說:哎,老孫頭死的可慘了,而且更關鍵是老孫頭沒地,死後埋到別人家的地裡,人家也不願意,所以就埋到了路邊,反正不耽誤過路就是了。
“老孫頭啊,死前那一天,發瘋了,那天晚上下著雨,老孫頭就在村裡跑,一邊跑一邊說,村裡來了兩個人,一個是活人,一個是死人,村裡來了兩個人,一個是活人,一個是死人。。。”
我渾身一驚,看了一眼西裝大叔,但他眼中卻平靜如水。
“哎,多好的一個老頭,為國捐軀,血灑沙場,最後落了個發瘋的結局,他死的時候瞪大了雙眼,眼珠子裡都是血絲,哎,不提了。”幾個老頭都是連連嘆息。
我的心情也低落了下來,我這個人從小就敬佩參戰老兵,那都是鐵血戰士,在血與火之中掙扎出來的意志最堅強之人。
又給這些老頭們散了一圈煙,我和西裝大叔信步離開,西裝大叔對我說:一會咱倆去一趟市區,買點肉,買點黃紙蠟燭,再弄一碗熟米飯。
我說幹啥。
西裝大叔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先去馮婆家裡看看。
我倆打聽了一陣,朝著馮婆的家裡趕去,到了之後,發現這是一處破敗的青瓦房,房頂上還有好幾處漏洞,不過都用塑膠布擋住了,以免下雨的時候漏水。
而馮婆家的院子,更是破敗不堪,在院子東北角養了十幾只小雞仔,土質院牆坍塌了好幾段,院子裡還種著一棵桑樹,這可真是太晦氣了,鄉間有諺:前不栽桑,後不栽柳,庭院不栽鬼拍手。
“咱們要不要過去看看?”我問西裝大叔。
他沉思了片刻說:走,過去敲敲門。
我倆走進馮婆家的院子裡,伸頭看了一眼正屋的木門,雖然緊閉,但外邊卻沒上鎖,照此說來,應該是從裡邊用穿條擋住了。
砰砰砰。。。
我輕輕的敲了三下門,裡邊沒反應。
砰砰砰。。。
我又輕輕的敲了三下,裡邊還是沒反應。
“村裡人說馮婆不是晚上下地,白天睡覺嗎?這會應該正在熟睡中,咱們就不要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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