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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坐在火鍋店,翻看著懸棺照片,刀茹剛才說的話,我懂。
每個人都有罪,犯著不同的罪,你殺雞是罪,吃雞是罪,甚至你踩死一隻螞蟻,或者拔出一棵青草都是罪,當然,這種理論性太強的話題,我是不會去糾結的。
而這傳說中的洗罪懸棺,便是能洗刷掉每個人在日常生活裡,無形中犯下的罪過,這些罪過就好像印記一樣,有罪過在身,便會被怨魂纏繞,一旦洗刷掉罪禍,就像重獲新生一樣,鬼魂便不再侵襲。
我仔細想想現在的遭遇,還真是有種萬鬼纏身的感覺,直到這一刻,我仍然不知道誰是鬼,誰是人,唯一能確定的,只有葛鈺的死屍,這是真的。
可確定這一條的同時,我又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說真的,我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可去醫院拍x光的時候,卻明明看到我的心臟完好無損,這又該怎麼說?狀歡宏弟。
難不成,我是進入了幻覺?
心中一驚,想起了一種可能性。
我在馮婆家裡那幾天的經歷,會不會是一直處於幻覺之中?比如說,海伯在趕到桑槐村外那個小賓館的時候,就用秘術把我引入幻覺。
而接下來的幾天,所發生的事,比如陰陽守宮,以及我進入馮婆家中,看到冰屍,難不成都是海伯潛意識灌入我大腦中的畫面?
如果這是真的,那我是什麼時候醒來的?我是什麼時候走出幻覺的?
難道是坐在沙發上看到那張死亡預言的紙條時,才算是走出幻覺?因為海伯第一次來到賓館之時,我倆在房中聊天,給他開了一間房,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沙發上沉思。
這個畫面,恰好可以與我發現那張紙條的畫面銜接,如果海伯對我的大腦動了手腳,那麼說,其實,馮婆的家裡,我根本沒去過,葛鈺的無心冰屍也根本沒見過!一切都是我坐在沙發上幻想出來的。
而海伯完全可以在我幻想的時候,把紙條放在桌子上,往我大腦中灌輸我已經回到了賓館中的畫面,等我從幻覺中走出來,發現桌子上的紙條,這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莊周夢蝶蝶夢我,到底誰是真實的,誰是虛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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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你一定沒見過的廁所
我盯著這面疊滿白骨的洞壁,抓緊了手中的工兵鎬,強行鎮定,問:大叔。這一次是遇上真正的鬼打牆了,該怎麼辦?
西裝大叔將手指上的鮮血甩到了白骨洞壁上,說:閉上眼!如果此法管用,定能破解鬼打牆。
我倆同時閉上了眼睛,我只覺得後脖頸冷颼颼的,像是有人趴在了我的身後,朝著我的脖子上吹氣。
縮了一下脖子,我問:大叔,什麼時候能睜開眼?
西裝大叔沒吭聲,過了約有兩分鐘,忽然山洞內傳來了刀茹的呼喊聲:阿布,你們在哪?
我睜開眼睛四處觀望。卻發現刀茹從山洞深處的方向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
刀茹不應該是在山洞口看著登山包嗎?她怎麼會從山洞深處走出來的?
方向完全不對!
等刀茹跑過來的一瞬間,我舉起工兵鎬,喝道:你是誰?
刀茹一愣,說:阿布,你怎麼了?
西裝大叔說:不用懷疑了,她是真正的刀茹。
隨即又問她:你怎麼跑過來了?不是讓你看著登山包嗎?
刀茹說:見你倆那麼久沒回來,所以我就進來找你們了。
我和西裝大叔對視一眼,跟著刀茹就返回,說來也怪,我們這一次是朝著山洞深處的方向走去,可沒走多久,竟然再次詭異的走到了山洞口。
鬼打牆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我盯著刀茹和西裝大叔看去。難不成,鬼魂就在我們三人之中?!
我隱隱覺得。如果那個鬼想要殺我,那這龍虎山就是最佳的動手地點了!或許這兩天就會動手。
曾經在賓館的時候,桌子上出現一張紙條,說冰屍落淚,金魚倒遊,血染青雲之時,便是我的死期,冰屍落淚已經出現,就差後兩者了。
正自思索,西裝大叔蹲在火堆前,狐疑的恩了一聲,轉頭問:這面是誰吃掉的?
我沒吭聲,刀茹瞬間憋紅了臉,說:你認為是我吃掉的嗎?
畢竟我和西裝大叔是一起離開的。刀茹隨後才去找我們,面不見了,應該是她吃掉的。
可刀茹一口咬定,自己還不到那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