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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上,弄死一個又一個的司機,再高薪招聘來更多的司機,一個接著一個的殺死!
只不過,他這樣的做的動機是什麼?
我不確定,但我知道。陳偉的身上,一定隱藏著什麼大秘密!
接下來,也算是平淡了一段時間,期間西裝大叔跟我打電話,說再去一趟桑槐村,尋找一下葛鈺的屍體。
我說我不想去了,他雖然有點意外,但也沒說什麼,就掛了電話。
葛鈺的屍體,我已經見過了,葛鈺已經死了,我也確定了。
此刻看來。西裝大叔應該不是鬼,如果是鬼的話。那他應該知道我見過葛鈺了,畢竟我覺得鬼都擁有非凡的能力。
就這麼開了兩個月,我也再沒見過那個一直沒錢坐車的小女孩,我之所以注意她,是因為我每個星期五都會去原來那家花店購買一束金盞花。
我希望能在星期五遇上她,讓她幫我把金盞花送給葛鈺。
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沒出息,一個女人而已,三兩句話就能把我迷的神魂顛倒,我想不出來這是為什麼。
這天星期五,我將車子開到了焦化廠,雙手枕在腦後,靜靜的坐著。
以前,我十分鐘內就會返程,現在。我每晚的停留時間,都是十一分鐘。我希望葛鈺能夠再次現身。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葛鈺再也沒出現過。
有人說,生活是最大的流氓,因為它不管你男女老幼,總在無時不刻的調戲你。
就在金盞花即將凋零之時。我再次見到了葛鈺,這一次不是在焦化廠,而是在魅力城,她就站在當初那個小女孩一直站立的位置上。
西裝大叔說過,葛鈺是鬼,那個沒錢坐車的小女孩,是她年幼時的樣子。
我在魅力城站點停下了車,葛鈺上車後,對我笑道:喂,傻蛋,看什麼呢?
我直接從駕駛座上竄了起來,我想衝過去抱住她,但猛然發現,我們之間貌似還不算是男女朋友,衝了過去,兩隻手卻尷尬的懸停在了原地。
葛鈺掩嘴輕笑,後退半步,靠在了公交車的鐵欄杆上,姿勢很是性感,她說:小司機,激動什麼啊?
我激動的雙眼都要落淚了,我說:大美女,好久不見啊?想我了沒?
葛鈺嗔我一眼,調笑道:為啥要想你啊?趕緊開你的車吧,晚點了小心我投訴你。
說完,她踩著紅色小高跟,就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翹著二郎腿,性感至極。
開車的時候,我總是朝著她看去,紅唇抿動間,她還是那麼美,窗外輕風吹拂而來,就像頑皮孩童的小手,輕輕揚起她如雪的秀髮。
“阿布,我長得好看嗎?”葛鈺沒看我,但卻眼帶笑意的問。
我說:好看!
“那今晚發車回去,跟我去一個地方,好嗎?”
我說行!
等14路公交車開回焦化廠之後,葛鈺就帶著我,打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市區,隨後在酒店裡開了一間房。
我又納悶了,這是幹什麼?
在房間裡,葛鈺倒了兩杯紅酒,遞給我一杯,便站在了窗前,觀望整個市區中的夜景。
我走過去,站在她旁邊,忽然葛鈺伸出手拉住了我的胳膊,問我:阿布,你看這市區中的萬家燈火,像不像漫天的螢火蟲?
我說:像是像,不過有一點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這些螢火蟲雖然美,但卻不會飛。”
話音剛落,葛鈺一愣,片刻後嬌笑連連,笑的花枝亂顫,她放下高腳杯,說:陪我聽首歌吧。
熟悉的音調再次傳來,熟悉的歌詞漸開心扉,我倆就站在窗戶前,一動不動的看著市區中的夜景。
“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楓葉將故事染色結局我看透,籬笆外的古道我牽著你走過,荒煙蔓草的年頭,就連分手都跟沉默。”
我雖然不懂葛鈺為什麼拉著我聽歌,但這曲東風破,我陪著葛鈺完整的聽了下來,葛鈺轉過身,看著我,眼光迷離,微啟紅唇,說:阿布,我先去洗澡,等我。
我有點懵,但不知為何還是點了點頭,可能我害怕失去。
現在的我已經是一個沒有心臟的人,我跟葛鈺的靈魂呆在一起,我還怕什麼?我覺得葛鈺的屍體取走我的心臟,或許正是想讓我跟她的靈魂能夠呆在一起,這樣就無法害我了。
想到這裡,我還有點沾沾自喜,撓頭輕笑間,看到了葛鈺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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