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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會交給我。
說完,廚師長扭著大屁股就走出了辦公室,辦公室裡另外有一位女文員,笑了笑,遞給我一支筆。
我填寫簡歷的時候,一直斜眼瞄著監控器,只見馮婆進入那間放置廢棄冰塊的房間裡,開始用手往塑膠盆裡裝冰塊。
她裝冰塊時,很小心翼翼,而且儘量挑那些略微乾淨的冰塊,看到這裡,我的眼眶不自覺的湧出了淚花。
一個深愛著自己女兒的老婦人,在女兒死後,還保留著女兒的屍體,她年紀這麼大了,沒錢買那些新鮮的冰塊,就只能拉走餐館裡廢棄的冰塊,但這些廢棄的冰塊,魚腥味太重,馮婆知道,自己冰清玉潔的女兒,是要躺在這些冰塊上的,所以,她挑的很仔細,很仔細
女文員看了我一眼,都傻了,心想填個簡歷表都能感動到哭出來,這是多久沒找到過工作了?
我注yi到了女文員那怪異的眼神,就用衣袖抹了一下眼角,寫簡歷的時候,繼續觀察馮婆。
馮婆右手端著盆,左手在那冰堆中不停的扒著,挑選著,因為有些冰塊已經融化,所以馮婆的手,始zhong處於泡在水中的狀態。
當馮婆挑選完一盆冰塊的時候,我再朝著她的左手看去,豁然大驚!
她的左手,從乾枯變為充盈,原本猶如雞爪一般的手掌,此刻充盈白皙,猶如三十歲女人的手。
恍然大悟之間,我不由得感動萬分,馮婆每次從村外回來,左手都會變得充盈,而右手仍然乾枯如雞爪,並非是她用了什麼妖術。
而是她左手抓冰塊,右手端著塑膠盆,左手始zhong被冷水泡著,硬是被泡的發白發脹!
然hou馮婆回到家,睡一覺,第二天,被泡腫的左手就重新恢復了乾枯的狀態,這也就是我每次看到馮婆騎著三輪車離開桑槐村的時候,雙手都是乾枯的猶如樹皮,可騎著三輪車從市區回到桑槐村之後,她的左手就變得充盈白皙。
可憐天xià父母心!
葛鈺雖然死了,但她永yuǎn活在馮婆的心中,我不知道馮婆還能活多久,但我知道,她活多久,葛鈺的屍體就能被儲存多久。
現在我確定馮婆不是那個鬼,我不管她到底懂什麼巫蠱之術,我都不相信她是一個殘暴的人,一個默默為死去女兒奉獻十幾年光陰的老婦人,我不相信她能壞到什麼地方去。
至於馮婆院子裡飼養的那些雞仔,究jing是不是四目門童,如果有機hui我會去驗證的,我覺得西裝大叔跟我說的話,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這四目門童,就隱藏在了這真真假假之中,讓我無法分辨。
第二天,我和海伯一起回到了市區,晚上八點多,我跟海伯一起下館子,狠狠的搓了一頓,海伯吃的很滿意,也喝的很滿意,酒足飯飽之際,海伯神秘兮兮的對我說:小子,你今晚回去開14路公交車的時候,把駕駛座開啟,看看裡邊放了什麼東西。
我一驚,朝著海伯看去,不免覺得他的眼神頗為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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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我上鉤了
readx; 嬰兒還在哭,婦女作勢就把嬰兒舉了起來,看樣子就要往地上摔。'燃^文^書庫'
我知道,這八成是一個鬼,下一刻她肯定會把嬰兒重重的摔到地上。然後把嬰兒摔死。
我直接說了一句:大姐,別做戲了,該摔直接摔吧,這大晚上的吵來吵去,確實挺煩躁的。你要不忍心動手,我幫你摔,怎樣?
陳偉吐了一口菸圈,也笑著說:就是,該摔就摔吧,別浪費時間了。
這事確實蛋疼,陰魂也挺有職業操守的,演戲還得演全套,要我說,直接摔了不就行了?
誰知。那個婦女一愣,看了我一眼之後,罵道:傻逼!誰家父母會摔孩子?你神經病吧?我就是嚇嚇我家寶寶。
臥槽!
我和陳偉大跌眼鏡,都愣在了原地,這尼瑪是個活人?地地道道的活人?而且還是腦子正常沒有精神病的活人?
“倆大男人,大半夜的站在這裡鬼鬼祟祟,肯定不幹好事。”那婦女盯著我倆,開始碎碎唸了。
又嘀咕了幾句,轉身朝著化工路北面的瓜棚裡走去了。同時還撂下一句:真臊氣,一出門就遇上倆神經病!
我和陳偉真是蛋疼菊緊,我倆互相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再說話了。
氣氛很是尷尬,我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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