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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會趁著大霧渡江呢。”
冷容點了下頭,又恢復成平日那個冷峻的閻王,大踏步的走了出門。
28。 28舉動
回到議事廳,冷容吩咐手下去叫夜國的使者過來,同時坐在了最上方的凳子上,在他的左右兩邊各有三個男人,看起來都是將領級別的人物。而溫洛就坐在他左手邊的第一個位置上。
“報告將軍,夜國最近的動作有些許奇怪。”其中右手邊的第一個男人說道。
“說。”
“完全沒了動靜。”
冷容沉默了起來,要是飛飛說的沒錯,那他們就會趁著起霧的時候渡江。但曲江在大霧天水流會及其湍急,根本不可能能按照指示到達既定地點。就算他們認為自己會因為寶藏鑰匙的事而動搖,也應該明白,他不是那種因為一句話就會割地求和的人。
既然他們敢這樣做,就一定有什麼秘密法寶。
“夜國使者求見。”士兵這時候在門外喊道。
“進。”冷容冷冷的說道。
只見簾子一掀,夜國的使者恭恭敬敬的走了進來行了個禮。
“給你們夜王回話,就說請他將東西保管好,選個日子來談判。”
此話一出,除了溫洛外的所有將領都是一驚,甚至有人立刻起身抱拳想勸說冷容。
冷容一抬手製止了將領們的舉動,說道:“此事事關重大,不可*無*錯*小*說 m。qulEdU。輕舉妄動。”
“那在下這就回去報信。”使者笑著又行了個禮,走出小屋。
在使者離開後,屋內就炸開了鍋。
“將軍,這是怎麼回事?”
“不打了?談判?”
“請給個恰當的理由,不然我老牛不服!”
冷容瞥了眼溫洛,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各種諫言的人,僅僅是將背靠在椅子上,沒有說任何話。
“請大家稍安勿躁。”溫洛知道冷容是要讓他來說明,便立刻起身,用溫潤的語調緩緩道來:“夜國自認為掌握了我黎國的重寶,當然,那是假的。但已有探子回報,夜國會認為我們將因為這個情報動搖而不會那麼快舉兵,同時又會在我們動搖的時間內快速渡江,以獲取先機。所以將軍決定將計就計,一邊暗中部署防禦,一邊假裝中計,引對方行動。”
將領們平靜了下來,其中左手第三的男人起身行禮問道:“敢問將軍,那是什麼重寶呢?”
“趙闊,不該知道就不要問。”冷容瞥了男人一眼,淡淡的說道。
被叫做趙闊的男人一愣,立刻行禮道:“下官失禮了。”
“據探子來報,”溫洛繼續說道,“黎國這次有可能會乘著大霧渡江,但大霧天,曲江流水湍急,這渡江根本就是不可能之事,不知各位有何看法?”
接著議事廳陷入一片沉默。
飛飛自冷容離開後就自個兒下了床,洗漱一番後,自己簡單的挽了個青雲髻,插上從扎布那裡順手牽羊拿來的一隻翠鳥銜珠步搖,接著就向外走去。
冷容似乎昨個晚上將她的男裝都扔了,而留在她身邊的只有一套翠綠的襦裙,百般不情願,但也沒有辦法的飛飛只好一邊想著還是男裝活動方便,一邊穿上女裝。
29。 29責任
當她一隻腳跨出門的時候,突然兩把長槍交叉擋在了她的面前,當飛飛還在疑惑的時候,一個身穿和冷容一樣純黑,但毫無花紋點綴的長袍的男人出現在她的面前,單膝跪下,笑著說道:“四皇子有令,主子今個不能出去。”
“你是誰?”飛飛看著面前男人微微側頭問道。
“奴才玄鳥,從今天起就是主子的護衛了。”自稱玄鳥的男人說道。
“不要這樣叫飛飛,還有你也不要自稱什麼奴才的,飛飛不喜歡這樣,大家都是平等的啊。”飛飛上前準備扶起玄鳥,玄鳥一驚,立刻道:“主子如此太屈尊了。”
“都說了不要這樣啊。”飛飛不開心的上前扶起玄鳥,在手碰到他的剎那,那如同潮水般的記憶又湧入了她的腦中。
三歲喪父,五歲喪母,從此孤身一人,在十歲那年大雪紛飛的夜晚,他即將命火消散的時候,還是八歲的冷容將他帶回了府,給他起名叫做玄鳥。
“痛……”大量的資訊進入腦海的瞬間,飛飛的頭痛的就象要裂開一樣。
“主子!”玄鳥見飛飛搖搖欲墜,嚇得也顧不得禮數,扶住了飛飛的肩。
“沒事沒事。”飛飛做了個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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