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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有些難堪,只低聲道:“你只是我大哥,我們是血脈相連的兄弟……”
“是啊,我知道,所以我才離開這裡,想遠離你。可是,我發現我做不到放下你。”唐武信伸手撩開了唐武德額前的碎髮,語氣中充滿了柔情,如同看著自己最心愛的人一般,喃喃說道:“這三年,我沒有一刻不在想你,所以,我還是回來了。我想聽你最後的答案。若是你願意,即使是為天下人所不齒,我也定能護的你周全。我們可以隱歸山林,再也不出來,自給自足,又或者可以雲遊天下,到誰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從此相伴左右,不離不棄。我只要你的一句話,你願還是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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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飛突然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有些驚為天人的對話。不由得眼睛都瞪大了,連眨眼都忘了。
唐武德苦笑著抬起頭,終於看向了唐武信,卻是淡淡的搖了搖頭道:“大哥,你只是我大哥。而且,爹孃對我們又有養育之恩。”
唐武信似乎有些激動,直接抓住了唐武德的雙肩,厲聲問道:“其實你還是離不開七殿下是不是?!那種因為一個女人而發瘋的人到底有什麼好的!你給我醒醒啊!”
“請不要詆譭七殿下!”唐武德也有些面色微寒,冷冷的看著唐武信說道:“殿下的苦又豈是你能知道的!他比誰都善良卻比誰都容易受到傷害!只有我能陪在他的身邊!”
唐武信緩緩地搖了搖頭,眼中似乎是蒙上了一層霧氣,壓抑著痛苦地說道:“這就是你的答案麼?”
“是的,大哥。所以,成親吧。”唐武德咬著牙,狠心地點頭回答道。
“好,好,好!”唐武信連說了三個好字,接著猛然將唐武德摟在懷中,不顧他的反抗,強吻了下去。
飛飛立刻捂住嘴,心中大叫道‘不會吧’。她深刻地明白她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了,只能祈禱不要被這兩人發現,來滅她的口。
隨後立刻背過了身,—無—錯—小說 M。{qul}{edU}。不敢再看去。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身後到底是個什麼光景,只是偶爾能聽到幾聲喘息,飛飛也不敢輕易回頭。只是一直大氣不敢喘的等著兩人離去。
良久之後,只聽唐武信說道:“如果這是你所願,我成親”。飛飛這才敢回頭看去,只見唐武信遠離了唐武德,面上已經是波瀾不驚,如同一片死水。
“謝……大哥。告辭。”唐武德髮絲微亂,臉上帶著一些潮紅,如同要逃離般飛快地走開了。而唐武信依舊站在原地。
由於只是藉著遠處燈火的微弱光亮,飛飛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卻是能看清他的周身流動著墨綠色的氣紋,他應該是傷心至極了吧。
昏昏噩噩的回到花廳,青桐迎了上來,見飛飛臉色不好,擔心的問道:“小姐,是不是被風吹著了?”
飛飛搖了搖頭,安靜的坐回座位上,抬眼又看到了一杯杯在灌酒的唐武信和連酒杯都不碰一下的唐武德,只覺得原來這人間界的情是如此的複雜,真不知道是月老那老頭兒打瞌睡牽錯了線,還是這線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纏到了一起,分也分不開呢……
用完飯,撒了壓歲錁子,眾人又鬧騰著要去玩花牌麻將,飛飛一是不會這些,二來身子也疲乏,於是就告安回房守歲去了。
剛到房中,便聽到了屋後傳來三聲喜鵲叫。於是立刻叫小翠去院門口守著,紅楓在屋門口守著,只留了青桐一人在屋內伺候。
安排妥當後,開了窗,也學了三聲喜鵲叫,接著,一道人影閃過,從那窗中直翻了進來。
待那人站定,飛飛不覺心中歡喜,笑道:“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那人立刻單膝跪下笑道:“我說主子,玄鳥倒是天天都想在主子身邊伺候主子,可是這身份不允許啊。”
“罷了罷了。”飛飛趕忙笑著將玄鳥扶起來,又讓青桐倒了杯茶給他。
玄鳥笑著接過,一口氣喝下,用袖子抹了下嘴角,還沒等飛飛開口就說道:“主子前些日子交待的話,玄鳥已經告訴給四殿下了。”
“怎麼說?”飛飛也嚴肅了起來。
玄鳥面上笑容也斂了去,臉色陰沉,似是心中有火一般說道:“果然如主子所料。四殿下得了主子的訊息,立刻派人去濯陽私下打探。豈料那處已是遍地橫屍,哭聲載道。說來也奇怪,本是寒冬臘月的,本不會發大水,卻今年也不知怎麼的這個時節鬧起洪災來。”
“那濯陽太守是幹什麼吃的!”飛飛猛地一拍桌子,倒是嚇到了在門外守著的紅楓,小聲問怎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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