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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話音剛落,忽然遠處飄來一個聲音道:“清明濁世道,公道在人心!”
江流聞言一驚,抬頭望去,見一位神仙似的老者悠然的站在了江流面前,一身白色道袍,奇怪的是道袍中央的八卦圖形外卻繞著一條巨蟒,在月光下,卻看不清這巨蟒到底是由什麼顏色畫成。而阿琳和冠勇兩人此時似乎被此老者制住摔於地上,老者摸了摸他那長長的白鬍須,笑呵呵的看著江流。
江流正在錯愕之際,卻見月白猛然跪拜下去道:“您是蟒飛賢隱嗎?弟子捷派月白拜見您老人家!”
老者看著月白微微一笑,一招手,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起月白,點點頭道:“想不到你這麼小的年紀也知道老夫的名號,不用多禮!”
江流見月白下跪,卻不知眼前這位老者到底是怎麼樣的人物,只是見到地上躺著的阿琳和冠勇兩人,心中怒火又開始燃起,蟒飛賢隱看著江流,側了一步,讓江流能夠正視阿琳和冠勇兩人,笑呵呵的道:“孩子,我知道你受了委屈,這兩個人老夫就交給你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江流聞言,看了老者一眼,略帶著仇恨的眼神,卻又顯得那麼清澈,老者見到這個眼神,不禁嘆道:“好眼神!”
江流再次看了阿琳和冠勇兩人一眼,忽然臉色堅毅的道:“我不想借老前輩的手來處罰他們,不管怎樣,我還是想用我自己的雙手來討回我要的公道!”
月白急忙拉了一把江流的衣袖道:“喂,你知道你眼前的這位是什麼人嗎,還不快點叩拜謝恩!”
江流一把拉起月白,向老者拜了一拜道:“您是前輩,做為晚輩我應該向您行禮,不過叩拜之禮是對師長才用行的大禮,請恕晚輩不能行此大禮!”
蟒飛賢隱呵呵一笑,看著江流道:“有趣,不過老夫看得出,你的修為尚且十分短淺,而這兩個人的法術修為卻已經達到了清明境界,你想要親手討回公道,最少還得修煉十年八年的,你真的想好了嗎?”
江流聽蟒飛賢隱如此說,心中一動,但是他無論如何都不想假借他人之手來對付如此這樣的阿琳和冠勇,這兩個人,自己一定要用自己的力量打到他們,想著便道:“我想好了,不用十年八年,我一定會打到他們的!”
蟒飛賢隱一拍手道:“好志氣!既然你如此決定,那就算老夫多事了!”
說完也不見蟒飛賢隱有何動作,他們三人一下子便在江流眼前消失,江流傻傻的站在原地,揉了一下眼睛,見眼前的確沒有人,轉頭看月白,月白迎頭就是拍了江流的腦袋一下,斥道:“你這個傢伙,你知道你剛才見到的是什麼人嗎?”
江流想著這蟒飛賢隱的模樣,看來的確象是一位神仙般的人物,不過自己已經見過玄陽派的掌門,登高而望遠,見過高人之後,再見到高人也不會太過驚異,淡淡的搖頭道:“他是誰?”
月白瞪了江流一眼,狠狠的道:“你聽好了,剛才那一位就是名滿天下的蟒龍二隱中的蟒飛賢隱塵醉仙塵老前輩!”
江流漠然道:“哦!”
月白看著江流一副傻傻的樣子,似乎還是不明白,不覺有些想笑,逗道:“哦什麼?看你的樣子,你是不是不知道蟒龍二隱?”
江流點點頭道:“可能是哪一方的高人,但是與我有什麼關係!”
“你——真是被你氣死了!”月白看著江流簡直被氣的無話可說,一把將江流拉到一邊坐下道:“你是不是以為蟒飛賢隱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人,大—錯—特—錯,我告訴你,這位老前輩與龍飛賢隱兩人可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兩位仙人,你不是入過玄陽派嗎,那你知不知道,你們現在玄陽派的掌門如果見到他也要恭恭敬敬行晚輩禮呢!”
江流聽月白這麼一說,心中不禁一動,這個蟒飛賢隱竟然是如此厲害的人物嗎?那為什麼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正想著,月白又道:“看你的樣子,肯定是在想既然他們這麼厲害,你為什麼不知道,對嗎?”
這月白一句話道出江流心中所想,倒是叫江流驚呆了一下,點頭道:“我也曾聽雲八師父談過天下高人,為什麼他沒有提過?”叫江流想不到的是當初雲八跟江流閒聊天下之時,由於蟒龍二隱實在是難得露面,忘記說了。
月白咯咯一笑道:“簡單的說,你還沒夠格去聽他們的名號,懂了嗎!”
“沒夠格?”
“對,沒夠格!你要知道,這兩位從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從來也沒人知道他們會在什麼地方出現!我們如此幸運,竟然能遇到蟒飛賢隱,可是你卻沒一句好話,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