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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帆等暗中作祟,對我等施了障眼之法,夢魔大人的傳人,精通催眠之術,我等被其亂了心志也未可知。”
杜河看到歐陽猛並未發怒,搖扇不止,作出沉吟之狀,知道歐陽猛並非大愚之人,只是被權勢衝昏了頭腦,太過驕縱而已,若是能經一事打擊,將來或許也能有一番作為,倒也不辜負為老宗主的血脈。他明白歐陽猛聽到自己所說也是有所起疑,便繼續說道:“我兄弟四人曾去海底城尋過魔尊令,奈何沒有找到能通往它的法器,聽聞有緣者才能尋到海底城,且海底之城已毀三百餘年,根本無跡可尋,魔君令又豈會輕易找到,再者說來,魔尊令為魔界聖物,為歷代魔尊所有,護使溪風只是代為掌管,若是被武得到,必會以此號令諸魔討伐誅心宗,可是並無此事,可見端由。況且此物如此重要,又豈會交與武刑天,不怕將其遺失嗎?故武刑天所執令牌定非魔尊令!”
歐陽猛心中笑道:原來你們四個傢伙也去尋過魔尊令,跟我誅心宗,卻心有二心,回去我自會稟告大哥,對你們有所防範。口中卻斥道:“那你昨夜為何不說?”
“我兄弟四人未加防範,也是中了夢帆的妖術,並且魔尊令事關重大,萬一不慎,我等豈不萬劫不復?所以心中起疑,也未敢當面質疑。還望少宗主責罰。”
“也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歐陽猛大笑道。
跟了這樣的一個主子,杜河也是醉了,只得連連應答,繼續說道“魔尊令為假,料想誅心陣法尚未破解,如若此陣法被武刑天所破,以他的功力,除了少宗主之外,無人是他對手,他又何必多此一舉,弄出個假令牌呢?我們若是歸宗稟告魔尊令出世一事,宗主查明真相後必會遷怒於我等,更會對少宗主您大失所望,況且我也只是懷疑,卻不好確認,想請少宗主定奪,我這才攔住少宗主,單獨與您交談,以免傷了少宗主威嚴,全是為了少宗主您那!請二少宗主明察。”
“嗯,傳聞魔家四少將中老二杜河聰明絕頂,能言善辯,倒也名副其實,實在讓我刮目相看,以後自當為我誅心宗盡心效力才是,我必不虧待與你!”歐陽猛也說起籠絡人心的話語。
只是杜河久經世故,又豈會被這虛情假意之語感動,卻也躬身施禮道:“少宗主知遇之恩,我等必為誅心宗赴湯蹈火,萬死不辭。”歐陽猛扶起杜河,很滿意的笑了,笑道:“以先生之見,當下我們應該如何去做呢?”
他看向遠處的眾人,眾人也一直看向這裡,嘀嘀咕咕,不知杜河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有阿爭阿蘭兩人不作言語,警戒的站立一旁,以防有異變發生,眾人看到歐陽猛凌厲的目光掠來,全都低頭不語。一群廢物,歐陽猛冷笑道。
“在下惶恐,先生不敢當,謝少宗主謬讚,當下我們應回山谷打探一番,看武刑天是否如少宗主猜測那般使詐,由一人進去陣中,少宗主啟動陣法,若是此人命殞陣中,粉身碎骨,武刑天這廝一定是使計騙了我等。到時我們再將夢魔傳人出世並與武刑天聯合對付我誅心宗的事告知宗主,相信宗主必定會明察秋毫,不會怪罪我等。我們知道了對方的底細,回去稟告誅心宗上下多加有所防範,未必不是大功一件,不知少宗主覺得如何?”此中端由明明是杜河自己猜測的,卻說成是歐陽猛的想法,諂媚之意,可見一斑。
經過一番商議,歐陽猛對杜河也是讚許有加,心中想道,若是以後為自己所用,必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只是此人太過奸詐,也不得不防。為了檢驗武刑天的魔尊令是否屬實,歐陽猛聽從杜河建議,號召所有人馬折回了山谷。
奈何杜河為了立功,卻想出以人試陣的方法,不擇手段,這便是魔教與正道的區別吧。
夜半時分,歐陽猛回到山谷,看到有三個人間捕快在此站崗,稍微一琢磨,他便明白了,必是自己的兩個手下命喪於此,被當成一樁凶煞案處置了,只是兇手正是秦項飛,這些凡夫俗子又怎會查明,忽然他心生一計,將魔家四兄弟喚了過來,低聲言語一番,五人皆露出詭異猙獰的笑容來……
一股寒意襲來,三個捕快凍的瑟瑟發抖,不時的搓起手來,“這該死的天氣,我們生一堆火吧!”三人開始行動,一人將折斷的樹枝聚攏在一起,另一人拿起火把放入其中,剛發出嫩芽的樹枝很難點燃,還未將火升起來,便聽到不遠處,有一人執劍而來,將地磨的錚錚作響,。立時警惕的站起來,將腰間佩刀拔出,膽大的一人大喊:“什麼人?為何半夜至此,不知這裡已經被封鎖了嗎,閒雜人等沒有允許一律不得上山。你還帶著兵器,昨夜命案是否與你有關?”
“自然殺你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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