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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同門,他向來只在乎兩點,一是否對他有敵意,二是否真正的臣服於他。
另外,幽冥一脈大長老便是韓星奎,三個月前,在幽冥世界想要擊殺華夏九,反而死在華夏九之手。
顯然此事除了幽冥真人有所猜測之外,其他人並不知道。而從韓星奎宮殿讓華夏九入住來看,幽冥真人恐怕已經宣佈了韓星奎的隕落,但具體是如何說的,華夏九就不得而知了,當然對此他也沒什麼興趣。
馬刀本是韓星奎的親傳弟子,但後來據說因為修煉時走火入魔,傷了經脈,便主動退出了韓星奎門下。只是從剛才提到韓星奎時神色表情來看,他對韓星奎並沒有絲毫該有的尊敬,顯然其中定有隱情和一些不為人知的故事。
華夏九認真回過禮後,從馬刀手中接過那新的身份令牌,說道:“多謝馬師兄!”
馬刀微微一笑,說道:“這些都是我分內之事,更何況你現在是少脈主,所以無需客氣。嗯————少脈主今後有什麼雜事需要屬下做,隨時吩咐,這是一傳信玉盤,在宗門範圍之內,隨時傳信,屬下都能夠收到。”
華夏九沒有客套,接過傳信玉盤,直接說道:“好!”
馬刀行禮,說道:“少脈主要是沒有什麼事,那屬下便先告退了。”
華夏九突然想起一個人和一件事,便說道:“我記得大長老有一個徒弟叫陸龍,剛才沒有看見,不知陸師兄此時在何處。”
馬刀聞言一怔,神色中複雜之色一閃而逝,有些感慨的說道:“陸師弟在師尊隕落之後便消失了。屬下也不知他身在何處。”
華夏九點了點頭,又說道:“我想收一名外門弟子入我幽冥山成為內門弟子,不知是否有這權力。”
馬刀此時神色已經恢復如常,說道:“你現在是少脈主,在老祖閉關期間,你便擁有掌教的所有權力,收一名外門弟子入山不算是什麼大事,自然擁有這權力。”
華夏九心中一喜,說道:“那好,麻煩馬師兄幫忙辦量一下手續,將外門弟子武酒收到我幽冥內山。”
說到這裡,他看了一眼洞府頭頂、四壁上那數百顆靈光閃爍的各類珍珠寶石,緊接著說道:“我這個洞府便交給武酒吧。”
馬刀自然不會有任何猶豫便答應此事。
馬刀告辭之後,華夏九沒有任何留戀,也沒有什麼東西可收拾,便立刻離開了洞府。
但他沒有即刻前往新的宮殿。而是在略微猶豫之後,向白香竹洞府飛去。
不等華夏九落地叫門,白香竹洞府禁制消失,府門自開。
不等華夏九看清門後小湖閣樓,一道白影便已經撲到他懷裡。
洞府門口兩側山花豔豔,開得很美,猶如此時兩人相見,相見很美,美到極致,終是無言。
心中那抹真愛,唯有她心知。幽冥山風很暖,很柔,猶如她三個月對他的思念,獨在閣樓處,她將他守望。
如果沒有那晚上他來問路,她就不會知道,有一種遇見,一見傾心,再見傾情,三見傾城!如果沒有遇見他,她就不會知道,有一種遇見,春暖花開,燦爛如他,芬芳如她!
如果沒有解開那姻緣秘術,她就不會知道,有一種思念很美很美,美到落淚!如果沒有遇見他,她就不會知道,有一種遇見,情深似海,愛如潮水!如果她沒有遇見他,她就不會知道,有一種情感,痛著流淚,笑著思念,碎碎念,念碎碎,如痴如醉!
花開很美,美到落淚;思念很美,美到落淚!
每一個晨曦,她都要自己想他多一些,這樣她就會牽掛他多一些。每一個夜晚,她都要自己念他多一些,這樣她就會眷戀他多一些!每一個晨曦和黑夜她都要為他真誠祝福多一點,因為他是她的朝思暮想,他是她的魂牽夢縈!
三個多月時光,思念,纏纏綿綿,記憶,深深淺淺。滅了姻緣秘術那盞魔燈,卻點亮了她一盞心燈,縈一懷柔情蜜意,靜靜的念,輕輕的眷,一滴淚花,一朵心花,一縷執念,一抹眷戀,誰攜一抹如幻如夢的思念,深深淺淺、纏纏綿綿相擁,相擁滄海桑田,相擁天地日月間!
她思念的淚水打溼了他法衣,但他依然懵懵懂懂………
她愔愔哭泣讓他心慌,不知所措,但他依然懵懵懂懂………
但他感覺這樣抱著很舒服,感覺很美妙,所以他懵懵懂懂的抱著她,很久,很久!
直到一位仁兄路過此地驚擾了他們。
這位仁兄便是華夏九剛剛收服的忠心屬下慕容青,他是找華夏九是為覆命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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