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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
秦羽眼神中的厲芒一閃而逝,“不出手則已,出手就是殺手,一擊必中,這樣的道理,你葉兄和我都是同一類人,不是嗎?”
葉一笑嘴角蘊起了陽光的笑意,“你說的不錯。”
……
就在葉一笑和秦羽秘密商議的時候,陳謙的欽差行轅內,一名布衣士子剛剛飲完了一杯茶。
“定軍山,大軍駐紮之地,軍人不擅飲茶,這些碧螺春還是本侯從洛元帶來的,李兄嚐嚐,可還合口味?”陳謙笑吟吟的說道。
布衣士子放下茶杯,嘴角揚了起來,“陳侯說笑了,本官是奉命來定軍山查勘案件,沒想到卻讓陳侯費心了。”
這名布衣士子文質翩翩,一身灰布衣袍穿在他的身上,偏偏顯得莊重凝實,白皙的臉頰,舉手投足間頗有一番威嚴。
這人名叫李兆忠。
時任御史臺監察御史,奉長官令巡查定軍山,是通侯陳謙的好朋友。
御史臺經過重重分析之後,最終還是將突破口放在了定軍山。
定軍山上有陳謙,這是皇帝特使,而且御史臺和陳謙都有同樣的利益,雙方几乎是一拍即合,御史臺御史中丞就將陳謙的老朋友李兆忠派來此地公幹。
當然這是明面上的說法,定軍山距遠山縣不遠,遠山縣新任縣令剛剛上任,所以李兆忠的明面任務是巡查遠山縣百姓民情。
暗地裡卻是要和陳謙合作,突破定軍山這座所謂的銅牆鐵壁。
陳謙在定軍山的日子過得實在是不怎麼好,可是他到底是欽差大臣,除了公事上處處掣肘之外,他的生活條件卻是無比優渥的。
而且山下有程將軍的欽差衛隊,要接上一個人來還是很容易的。
於是李兆忠就化身為一名布衣士子,在陳謙的秘密安排下,進入了定軍山的欽差行轅。
陳謙在這裡人憎狗嫌,平日裡哪裡有人來搭理他?
這樣的條件卻恰恰方便了他將李兆忠接進這裡。
雙方賓主落座後,又寒暄了一陣,李兆忠關切的說道:“陳侯啊,非是李某不肯相幫,實在是朝廷內武將反彈力度太大,聶真又有三皇子支援,三皇子一系的人也是極力反撲,而且上面又有內閣諸位大人極力壓制,李某的奏摺,才根本無法引起皇帝注意。
連累了陳侯,李某十分額過意不去啊。”
這一番話下來,再配上李兆忠那樣忠厚老實的模樣,落在誰的眼裡,都會認為他李兆忠是在真心懺悔。
陳謙卻知道,朝廷的這些人,生肖都是屬狐狸的,不要看李兆忠說的冠冕堂皇,可是暗地裡卻不知道他怎麼編排自己呢。
他心中不屑,臉上卻是一片笑容,他不在意的擺手說道:“李兄,你我既然都是為朝廷辦事,為皇帝盡忠,這平日裡受些委屈,本侯自然是不會往心裡去的,只是,這耽誤了天子的大事,卻不是本侯能擔待的起的啊。”
李兆忠貌似無意的問道:“陳侯身為天子特使,欽差大臣,手掌權柄,難不成在這定軍山也是寸步難行?”
陳謙臉上湧現出一抹悲色,他忿忿的說道:“李兄,實不相瞞啊,定軍山是洛元屏障,又是大周軍侯的訓練之所,素日裡就是眼高於頂的。
而且定軍山大將軍聶真,在這裡那也是作威作福,這定軍山上下無不為其心腹,本侯雖然名為天子特使,可是說到底也不是天子啊,只是狐假虎威,借天子威勢而已。
聶真將這定軍山打造的如同鐵桶一般,本侯來此一個月,卻是絲毫無獲。”
李兆忠適時的驚聲說道:“聶真竟敢如此?”
陳謙悲痛的點點頭,“幸好聶真手下還是有忠臣義士的,副將陳涉在定軍山外山門的主管副將厲峰的軍帳中,發現了一封書信,經查實,信上文字皆是域外文字。
本侯無奈之下,只能將其羈押直到現在,可是李兄,這到底是定軍山,這裡的人都是聶真的心腹,本侯雖然羈押厲峰,可是他是死不認賬。
本侯身邊又有聶真一干人等虎視眈眈,這才拖到了現在啊。”
李兆忠聞言,卻是心中大喜,御史臺多酷吏,這酷吏眾多,一是因為這些人心思歹毒而且智謀遠超常人,二就是御史臺刑罰之殘酷了。
人們都說,進了御史臺的刑獄,那就是進了十八層地獄,讓你生不如死。
讓你說什麼,你就能說出什麼。
蓋因這些人都是刑名高手,都知道人體弱點在哪,既能讓這些人痛不欲生,偏偏還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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