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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蒼緩緩收回氣勢,平靜的說道:“我會去約歐陽盟出來,到時候以商量之名,將其擊殺。”
聽得韋蒼的話,雪柯也在認真揣摩是否可行。
“封老頭,別裝了,回來吧。”突然韋蒼喝道。“呼呼”一陣風過,封承又一次出現在亭中,仍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摸樣。
“韋老頭,叫我來幹嘛,這兒景緻倒是不錯,我還沒有看個仔細呢。”封承竟是埋怨道。
“明天你和我一起去殺歐陽盟!”韋蒼不在廢話,直接道出目的。雖然他有信心擊敗歐陽盟,可是要殺死他卻是另一回事了。如果有封承聯手,只要謹慎些,他想應該是可以擊殺歐陽盟的。
“哦,要我去殺銀月杖,呵呵,這可是個苦差事啊,沒有點報酬怎麼行。”顯然封承已經聽到了雪柯與韋蒼剛剛的對話,而他們又沒有故意禁閉空間,要想聽清楚,對於封承這樣的高手當然不難。
所以當他聽到歐陽盟的名字時,也不顯得驚奇。韋蒼有些不情願道:“要不這樣,剛剛那局棋算是我輸了,便宜你了。”要低頭認輸,顯然韋蒼是心中非常不爽的,臉色都一陣發青,好像失去什麼緊要的東西似的。
封承聽得韋蒼竟然低頭認輸,心裡端的是暢快不已,哈哈笑道:“韋老頭,你卻是承認了。哈哈,本來就是你輸了,還想悔棋,哈哈,行,明天就幫你一把。”
說完又是一陣大笑,還對韋蒼擠了擠眼睛。雪柯看到兩個堂堂君級高手竟是如此在乎一盤棋,也是微微搖頭,笑而不語。韋蒼顯然有些不服氣,不再理會一旁樣樣得意的封承,拂袖而去。
就在韋蒼人影已經完全消失時,封承一聲高呼:“韋老頭,要不明天把慕容老鬼也叫上,他可是最愛打架,想必擊殺銀月杖,對他可是極具誘惑。”
亭閣對面,虛空中傳來韋蒼的回應:“隨你便,反正你明天不許逃了。”
“呃,韋老頭,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懶得理你!”
“前輩你剛剛可是說的戰神慕容基?”雪柯一臉激動。
“哈哈,戰神,那是打架瘋子才對。”封承笑道。
雪柯見封承未否認,當下心中一驚,旋即又一喜,他想有韋蒼三人聯手,歐陽盟饒是強過當初也怕只有死路一條了。
封承靠著石桌坐了下來,從大袖中掏出一副圍棋,笑著對雪柯說:“我和你令尊有舊,稱呼你一聲賢侄,卻不是佔了你便宜。”
雪柯趕忙躬身道:“前輩哪兒的話,您稱我賢侄卻是抬愛了,晚輩自是心中歡喜。”
“哦,那甚好,不知有沒有空閒陪我這老頭下一盤棋呢?”封承笑著說。
“呃,晚輩棋藝不精,怎敢與前輩對弈。”雪柯心中卻是十萬個不情願,,可又不好出言拒絕。
“不防事,你只管下棋便是,難道我會因為你是晚輩而讓你不成。”封承擺擺手笑道。
雪柯此時卻是左右為難,自己不是棋藝不精,相反以往與韋蒼對弈還屢有勝局,想必封承棋藝與韋蒼相差不大。若是贏了他,卻是拂了封承面子,這是不敬。若是故意輸掉,又恐被封承看穿,反而更失抬舉,這也是不敬。
正在雪柯為難間,卻被封承拉著坐了下來。棋盤早已布好,封承絲毫沒有謙讓,手執黑子,走星位。
“賢侄,該你了。”封承催促道。雪柯拿著白子,一時竟不知如何落棋。
……
“哈哈,賢侄,這局你可是又輸了。”封承得意的笑道。
“前輩棋藝超群,晚輩自嘆不如。”雪柯站起身拱手道。
“呵呵,有前途啊,年輕人就是得謙虛,哈哈。”說著封承又是一陣大笑。雪柯只是恭敬的站著,也不言語。
封承起身走到亭閣木欄邊向遠處眺望,竟是顯得有些心馳神往。突然他轉頭望著雪柯一笑,“賢侄,可以借用一下你的赤雕麼?”
雪柯雖然不知道封承借赤雕作何用,不過仍是不經任何考慮便點頭同意了。“前輩若是要用,自然沒有問題。”說著他用習慣的發出一聲呼叫。
“呦!”受到召喚的赤雕片刻片從天際撲騰而來。
“賢侄,可有閒暇陪我老頭子轉一圈。”封承躍上赤雕寬闊的背上,向雪柯問道。
雪柯見天色已有些晚了,不明白為何封承還要出去,但既然封承相邀,他也不好拒絕,當下也躍上雕背,“晚輩自當奉陪。”
“哈哈,爽快。”在封承一片大笑中赤雕已經消失在天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