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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下拜,口中鶯聲燕語:“妾身玉玲瓏,拜見二位公子。”
魏亭嚴哈哈笑著,朗聲說:“玲瓏姑娘請起。”他轉身對凌墨瞳說:“修羅兄,你看著玉玲瓏姑娘怎麼樣?”
凌墨瞳用手指輕輕地轉動著手中的金盃,淡淡一笑:“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真是一個絕色尤物。”
魏亭嚴大喜,趕緊說:“這玉玲瓏姑娘是蘇州城著名的花魁,我前幾日去蘇州的時候一見如故,特意為其贖身,帶回京城,目的就是為了讓她侍候修羅兄。而這玉玲瓏姑娘雖然人是女流,但也志向高遠,自古美人愛英雄,對修羅兄也是心存愛慕,所以我特意給您做個引薦。”
他抬了抬手。玉玲瓏盈盈站起。一雙翦水秋眸含情脈脈地瞧著凌墨瞳。
魏亭嚴剛才所說地一番話。當然都是客套話。鬼面修羅人比猴子都精。怎麼會聽不出。連面都沒見過。而且鬼面修羅又不是什麼好名聲。這玉玲瓏怎麼就會對他心存愛慕?凌墨瞳冷冷地笑了一笑。默不作聲。
而這玉玲瓏看著眼前這讓女人都會汗顏地美麗臉孔。不禁暗自驚歎。沒想到這聞名天下地冷血殺手鬼面修羅竟然長著這樣一副英俊非凡地外表。瀟灑不羈地皮囊。真是可以讓任何女人為之心動。沉醉不已。
所以魏亭嚴地話也不完全是假地。這樣一打照面。這玉玲瓏竟然真就對鬼面修羅凌墨瞳一見傾心起來。
魏亭嚴看凌墨瞳沒有說話。只當他是擺架子不好意思。趕緊說:“那我就不打擾修羅兄快活了。玉玲瓏。好好侍候凌公子。”說罷。衝玉玲瓏使了一個眼色。趕緊藉故退出了西花廳。
魏亭嚴並沒有走遠。他側耳傾聽了一陣房間裡地動靜。聽見玉玲瓏地軟玉溫存。他暗自得意地笑笑。自己直奔凌墨瞳地精舍而去。
再說玉玲瓏的確是一個非同一般的妙人兒,估計鳳飛煙在她面前一站,都要給比了下去,那豔絕塵寰的容貌,那嬌滴滴的嗓音,真能讓任何男人骨軟筋麻。
她輕輕地坐在凌墨瞳的腿上,用玉手託著斟滿了美酒的玉杯,輕輕地送到凌墨瞳的嘴邊,那多情的美眸柔情無限地盯著凌墨瞳那雙墨綠的深眸,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鬼面修羅依然是不動聲色,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他那雙狹長的墨綠雙眸眯縫的細細的,玉玲瓏嬌俏地靠在他的胸前,纖細的玉手輕輕地在凌墨瞳的胸前劃弄著,挑逗著。
這個貌美如花的美人兒絕對可以調動任何人的情慾,只可惜,她面對的是一個不解風情的死神。
玉玲瓏輕巧地抬起纖纖柔荑抓住凌墨瞳那雙堪稱藝術品的手,柔聲說:“你的手可真漂亮,我從來沒見過男人的手長得這麼美麗。”
鬼面修羅凌墨瞳微微一抬眉毛,微笑著說:“可是這樣一雙手是可以用來殺人的。”
玉玲瓏青蔥般的手指輕輕地撥弄著凌墨瞳的手指,嬌聲說:“我可不信。”她媚眼如絲,風情萬種地看著凌墨瞳。
凌墨瞳墨綠的眼睛裡笑意盈盈,他的聲音低沉而優雅:“你不信?”他的手指輕輕地觸碰著玉玲瓏那白皙粉嫩的修長脖頸,輕輕地撫摸著,動作輕柔而溫存。
他就那樣彷彿撫摸情人一樣柔情萬種,玉玲瓏也沉醉在他溫柔的逗弄中。可是,突然,凌墨瞳手上的指甲暴漲了三寸,一隻只好像閃著寒光的尖刀。他就那樣,依然含著笑意,不動聲色地輕輕一揮,玉玲瓏胸前的衣服和白皙的面板上出現了五條深深的劃痕,血瞬時流了出來,灑滿了玉玲瓏的酥胸。
在那如雪的肌膚的映照下,鮮紅的血彷彿雪地裡綻開的紅梅那樣醒目和嬌豔。
玉玲瓏就那樣僵硬在那裡,她的嬌軀不停地發抖著,她低下頭,不可置信地看著胸前的傷痕和鮮血,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和不可置信,她再回頭望著鬼面修羅那張俊秀絕倫的臉,滿腔的柔情蜜意變成了絕望和驚悚。
凌墨瞳依然是面帶笑意,他柔聲說:“像我這樣一個危險的男人,你再考慮一下,是不是還要坐在我的懷中?”
玉玲瓏一骨碌從凌墨瞳的懷裡閃了出去,聲音有些顫抖:“你這是做什麼?為什麼?”
凌墨瞳悠然地說:“我這只是給你一個教訓,不是每個男人的懷裡都可以撒嬌的,也不是每個男人都可以挑逗,有的時候說不定會引來殺身之禍。我對你,已經是很客氣了,下次,就不只是劃破你的肌膚,也許,我要的是你的命!”說罷,他長身站起,大步流星走出了西花廳,頭也不回。
玉玲瓏的嬌軀戰抖著癱軟在地上,要不是胸前的鮮血和刺痛,她簡直不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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