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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十萬伏特那麼可怕,噼啪一下子把他電倒在地直抽搐,站在牆頭的戰士傻眼了,風車巨大的葉片緩慢地近身他才傻乎乎倒翻過去躲過,然後慌忙跳進方井在狹窄的縫隙裡把師傅撈上來。
就發現這師傅頭髮糊成卷,臉部焦黑一片,四肢軟綿綿的不會動了,全身癱瘓。
只是出了這樣的事兒,他們是不敢當做理由來找斷天涯的。剛好有人不滿巨獸增多,一糾集,立馬跟上了壯膽子。
查理這天正扛著火箭筒在天塹附近轟殺巨獸。
好不容易越過天塹的巨獸,發現到了這地界腳下生風身輕如燕,才奔跑了不多久,頭就劇痛,跟在天塹另一邊並沒有什麼區別。
好一點的就是,這邊又涼快又不缺水,互相吃也能扛一陣子。
金雕家就組織了小隊,天天扛著火箭筒到獸群裡開會轟炸。
專門四處跑著報信兒的少女拼了老命用奔襲的速度跑到基站防線北邊,吐著舌頭遠遠就喊,“元帥,隼目各家組長來了,臉色都不好看。”
這聲音繞著風遠的遠遠的,方圓數十里的金雕家戰士眼睛都一下子瞪起來,媽蛋又趁老子/老孃不在家欺負老弱雌性,找死!
少女只覺得耳邊咻咻的風聲,長輩們把她丟在原地趕回家了,留她一個垂著肩膀慢悠悠晃回去。
這邊金雕家的長老坐在族裡的大禮堂,一群老頭子老太太,各個拄著柺杖扶著個火箭筒,全部一臉流氓相。
對面的一箇中年女人試圖緩和氣氛,“幾位消消氣兒,我們來是要好好談談的,哪用動這些東西。”
金雕家的老太太哼一聲,“呦,你瞅瞅你那表情,是好好談談的樣子嗎?還是你這臭丫頭天生長一張驢臉,拉的好像老孃欠你錢一樣!”
女人是遊隼家的族長,聞言僵硬地挑挑嘴角,“哪裡的話,您說……”頓了頓,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她肚子裡也窩著火呢。
蛇鷲家的族長冷笑,“我們是想好好談,幾位已經端著火箭筒了,哪裡給我們機會?”
金雕長老不買他的帳,“呵呵,老子又沒有開炮,你擔心什麼?得了新玩具總是想走哪兒帶到哪兒,你還不許我拿著了?”
來回的廢話也沒什麼意義,巴澤爾按住族裡長老的肩膀,上前一步,“非常時期,大家都忙的很,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那女人眉毛一挑,“跟你說有用?”族長的伴侶,也不過是個雌性而已,還是最嬌弱的極樂。
巴澤爾沉著臉,“我是能做主,只要你說的合理。如果不願意說,查理很快就回來,各位稍安勿躁,喝兩杯茶的功夫,至多到午後,一頓飯我斷天涯還管的起。耐心等著就是。”
跟查理直面,顯然不如這個雌性好說話,當時第一次火箭筒出廠的時候,不就是從他手裡要走了一大批嗎?
幾個隼目的族長對視一眼,“我們是來談談,金雕家故意驅趕巨獸到鄰近夥伴的防務範圍的事兒。這個,你也做得主嗎?”
巴澤爾當然知道這個事兒,查理回來當笑話講了兩回,笑了好幾天了,“略知一二。但是這事兒我確實做不得主,斷天涯的事兒我們金雕家自然控制的住,巨獸想往哪兒跑,哪裡是我們管得著的。”
“你!”蛇鷲組長一拍桌子,對上對面金雕長老那有意無意晃盪的炮口,又坐回去。
他們當然也帶了火箭筒在手邊,但是這間屋子裡除了組長的伴侶,只有幾個快入土的老傢伙。自己這一方卻都是各家族的族長或正當壯年的長老,損失不起。
遊隼的族長就扯出一個假笑,“話不能這麼說,要不是你們建造了那個什麼基站,巨獸不會往我們這邊跑這麼多,因果關係是這樣吧?”
巴澤爾一笑,“是又如何?”他從後腰抽出克里斯專門定製給他的手槍,啪啦一下拉開保險,玩兒一樣瞄準了一下又放下,“我從來不知道,羽人要為巨獸的行為負責的,斷天涯建了基站又怎樣,你們誰見過這麼有用的驅逐巨獸的辦法呢?”。
幾個隼目的族長覺得他手裡的東西和釘槍類似,大家脊背忍不住繃緊了些。
查理那個護短的混蛋,要是他的伴侶在這裡傷了誰,肯定得不到任何補償。
他肯定會說,“你不惹他他能打你嗎?”
而且被一個雌性射傷也太跌份兒了,遊隼族長趕緊擺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是說,”她看了看同伴的臉色,“有這麼厲害的東西,總要分享的吧,畢竟我們都是一個血系,數千年來福禍相依,互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