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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在吃飯還有點早,但我剛起床,沒有吃早餐,有些餓了,你不介意陪我提前吃午飯吧。”
溫涼笑著搖頭,禮貌的接過她遞來的水杯,輕快地說:
“這個時候吃午飯,也不算太早,正好我在馬場跑了一上午,也餓了。”
唐伊蘭眼神一亮,一臉興趣地問:
“你去騎馬了,小希也會騎馬了嗎?”
“小希不會騎,不過今天揚子教他,應該過不久就會了。”
說起兒子,溫涼眉目間不自覺地就泛起了絲絲溫柔和驕傲,每個做媽媽的人眼裡,自己的孩子都是優秀的。
聊了兩句,唐伊蘭又指著選單對她說:
“我點了鮑魚汁扣鵝掌和清蒸魚。你喜歡什麼,再點一些。”
溫涼心頭一跳,清眸閃過一絲愕然,看著唐伊蘭問:
“你也喜歡吃鵝掌和清蒸魚?”
唐伊蘭眸光閃了閃,笑容有些飄渺憂傷:
“嗯,我曾經認識的一個朋友喜歡吃這兩樣菜,後來我自己就不知不覺喜歡上了這鵝掌和清蒸魚。”
溫涼眸底閃過一絲茫然,許是被唐伊蘭眉間那抹傷感感染,她笑著說:
“真巧,我也喜歡這兩樣菜,我再點一個三鮮湯吧。”
唐伊蘭驚訝地看著她:
“真的嗎,難怪我每一眼見你,就喜歡你。原來我們有共同愛好啊。”
溫涼笑著附和,點頭道:
“是啊,共同愛好。”
她心想,可不是共同愛好嗎,她曾經最愛的男子,現在是她未婚夫,她見過他們相處的情形,她應該也是愛他的吧,忽略心裡劃過的那抹酸澀,臉上笑容加大。
溫涼發現,她和唐伊蘭的共同愛好還不少,唐伊蘭表面看起來溫婉端莊,沒想到骨子裡和她一樣,是個野丫頭。
而她,曾經活得恣意瀟灑,現在不過是收斂鋒芒,被現實磨平了稜角。
兩人不僅相談甚歡,溫涼還從唐伊蘭的話語裡得知,她真正愛著的人不是墨御宸,而是一個只相處過一天的男人。
不僅如此,她還心心念唸了五年,她說:
“我每年都會去巴黎一次,希望在曾經相遇的街上和他重逢……”
說這話時,唐伊蘭眉間的傷感變成了真真切切地思念和痛楚,溫涼聽得心裡一緊,一股莫名的難過自心底泛了開來。
原來,每個人的愛情,都是那麼苦澀憂傷。
“阿涼,你知道嗎?昨天御宸跟我爸提出取消婚約,不僅如此,他還把我喜歡的一套施華洛世奇水晶杯捏碎一隻。”
正與手中美味的鵝掌奮戰的溫涼手一抖,鵝掌掉落到桌上。
她閉了閉眼再睜開,抬眸,假裝平靜地說:
“那是他自己的事。”
“阿涼,你愛凌少揚嗎?”
唐伊蘭狀似沒有看見她掉落在桌上的鵝掌,不問她是不是愛著墨御宸,只是關心她是不是愛凌少揚。
溫涼笑笑,端起杯子喝了口溫白開,轉移話題問:
“你昨晚設計的樣圖帶來了沒有,我看看。”
“你不吃了?”
唐伊蘭見她不想回答,也不追問,只是噘了嘴,指著桌上的美食,她還沒吃幾口呢。
溫涼拿過紙巾擦嘴,笑著說:
“不想吃了。”
突然間就沒有胃口。
唐伊蘭瞭然,知道是自己剛才的話讓她沒了心情,臉上閃過一絲歉意,伸手去拿包包。
溫涼的手機卻突兀地響起,唐伊蘭手放在包包裡,抬眼看她。
電話是葉筱妍打來的,溫涼腦海裡卻閃過剛才迎面而過的那輛邁巴赫,她蹙眉,按下接聽鍵,剛‘喂’了一聲,葉筱妍焦急地聲音便傳了來:
“阿涼,小希從馬背上摔下來了。”
溫涼心驟然一緊,騰地從椅子裡站了起來,擔憂的問:
“怎麼會摔下來,小希摔到哪裡了?”
“應該不礙事,但墨御宸要帶小希去醫院,揚子不讓他帶走,他們兩個起了爭執。”
溫涼臉色一變,很快又壓下心頭的擔憂,冷靜地問;
“你把手機給揚子。”
唐伊蘭雖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大概已經知道了,見溫涼一臉擔心,她叫來服務生結帳。
電話裡隱約可聽見他們的爭吵聲,不曾聽見小希哭,溫涼稍稍放心了點,想來不是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