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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裡應外合嗎?”
“也許是情況有變?”水凝眸聞聽萬里功名所言,便道。
“有這種可能,畢竟我們不知道白衣人的主要目的是什麼,若是想屠城,我倆都不是對手,沒必要這般大費周折,雨天裡便已經把城中人都殺了。那到底是為了什麼,真是叫人費解!”萬里功名眉頭緊皺。
“難道是玉朝天派來的人?”水凝眸再次言道。
“我看不像,若是為了跟蹤我們,沒必要鬧這麼大動靜出來啊!”萬里功名一句話便將水凝眸的猜想推翻了。
“那我們還走不走啦!”妖嬈這時撅著小嘴,不滿道。
“是啊,我們還有任務在身,只是這裡?”萬里功名突然又陷入兩難當中。
“即便我們在,也是沒用,白衣人根本就不把你我放在眼裡,我看這白衣人今日一戰根本就沒使出真功夫,只是試探你我而已。”水凝眸眼望遠方,突然道。
“少俠,你們若有事在身,便先行離去吧。該發生的事,怎樣阻攔也是沒辦法!”店小二看了看一片火海中的國安鎮,倒也順從天命,勸說道。
“走吧,功名大人,再待下去,我都快悶死了!”妖嬈也耍起小孩脾氣道。
“那好吧,我們先幫大家把火滅了再離去!”萬里功名語罷,便疾行而下,運用水、冰屬性真法幫助滅火。人多力量大,火勢總算被控制住了。萬里功名這才與水凝眸、妖嬈出了國安鎮,向西南而去,穿越王冠城地界。
一路上流民漸漸多了起來,經過詢問,才知前方戰事慘烈。萬里功名心緒低沉,而且那白衣人還在腦海中縈繞不散,他總覺得事情不可能那麼簡單,也不知道自己走後,國安鎮會不會發生更加殘忍的事情。
三人行了兩日,才遠遠看到問路所知的“涼山”,連綿起伏的涼山如一道屏障阻擋在幾人面前,雲霧繚繞中,彷彿海市蜃樓般。
“遠處連綿的山巒應該就是涼山了,按照路人所言,涼山那面就是北日國的向日城了,而我們順著涼山向西而去,便可以到達薔薇城地界!”萬里功名停下腳步,朝遠處看去道。
又是半日過後,日落涼山。萬里功名與水凝眸便歇息在涼山腳下,升起了火堆。晚風吹過,冷意襲身。萬里功名兀自坐在那沉思著。
“沒想到我的真法竟奈何不了一個白衣人,這要是到了戰場,每個真法只能使用一次,保命的機會都不多,又怎樣殺敵啊。不如趁早將那剩下的二十首詞早些領悟了。”
想到這,萬里功名便盤膝而坐,掏出《宋詞鑑賞辭典》,默默唸起接下來的一首《三臺》:
“見梨花初帶夜月,海棠半含朝雨。內苑春、不禁過青門,御溝漲、潛通南浦。東風靜,細柳垂金縷,望鳳闕非煙非霧。好時代、朝野多歡,遍九陌、太平簫鼓。
乍鶯兒百囀斷續,燕子飛來飛去。近綠水、臺榭映鞦韆,鬥草聚、雙雙遊女。餳香更、酒冷踏青路;會暗識、夭桃朱戶。向晚驟、寶馬雕鞍,醉襟惹、亂花飛絮。
正輕寒輕暖漏永,半陰半晴雲暮。禁火天、已是試新妝,歲華到、三分佳處。清明看、漢蠟傳宮炬,散翠煙、飛入槐府。斂兵衛、閶闔門開,住傳宣、又還休務。”
竟然是一首自制詞牌,歌詠太平盛世和聖上恩德的,萬里功名不是很喜歡這類詞,只是對那句“輕寒輕暖漏永,半陰半晴雲暮”比較喜歡,識海當中湧現的也是一片祥和之氣,萬里功名便把這個通識大成真法命名為《三臺·寒暖陰晴雲暮半》,料應這真法會是又一個醫療之法。便接著念道下一首《驀山溪》:
“洗妝真態,不作鉛華御。竹外一枝斜,想佳人天寒日暮。黃昏院落,無處著清香,風細細,雪垂垂,何況江頭路。
月邊疏影,夢到消魂處。結子欲黃時,又須作廉纖細雨。孤芳一世,供斷有情愁,消瘦損,東陽也,試問花知否?”
又是一首詠梅詞,萬里功名覺得古人懷才不遇,好像都是愛梅之人,孤傲獨立,也要芬芳在最冷清的日子裡。只是一句“結子欲黃時,又須作廉纖細雨。”倒出了太多的無奈,萬里功名只覺得那種壓抑的心扉好像要讓自己喘不過氣來,只好將真法取了個《驀山溪·結子欲黃纖細雨》的名字,便唸到了下一首《點絳唇》:
“新月娟娟,夜寒江靜山銜鬥。起來搔首,梅影橫窗瘦。好個霜天,閒卻傳杯手。君知否?亂鴉啼後,歸興濃如酒。”
一首抒情小令,叫萬里功名眼前大亮。比卻那些中長調,更加入味十分。
“新月娟娟,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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