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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妖嬈,咱不自誇了啊,到底怎樣,入門弟子比武會上,必會一見分曉。不過說來,這個通識中成真法《湘春夜月·並刀剪斷心上愁》竟是刀屬性!”
“什麼叫刀屬性啊?”妖嬈歪著腦袋,表示不解。
“如今我已經掌握了十二個真法,每個真法的形態均不一樣,而我便以自己的意念,將每個真法歸納為一種屬性。迄今為止,已經有暗屬性、冰屬性、水屬性、風屬性、雪屬性、光屬性、花屬性、刀屬性各一種,還有火屬性、劍屬性各兩種,十二個真法,便有十種不同的屬性。”
“哇,好強大的樣子啊!”妖嬈拍手叫好道。
“那是當然,我可是要登臨大道巔峰的!”萬里功名一腔浩氣道。
“不過可別驕傲啊!”
“哈哈,這倒是!”萬里功名笑了笑道。
二人語罷,萬里功名翻開《宋詞鑑賞辭典》,又將第三首寫瓊花之作的《揚州慢》唸了一遍,之前自己就是在這首詞時,陷入了冥思。生怕真法會因自己理解的偏頗而發生改變。可是這遍讀來,內心卻沒了那種顧慮,很平靜的去看待詞中的每個字句。這都要歸功於萬里功名領悟的“念鏡之法”,只是他暫時還不知,還無法完全掌握罷了。
“十里春風,二分明月,蕊仙飛下瓊樓…又黃昏,羌管孤城,吹起新愁。”
即使這樣,萬里功名對這首詞的理解還是不夠,以至於識海中的靈通並沒有自行覺醒。萬里功名索性直接將其略了過去,翻到下一首。
萬里功名慢慢念起這首《玉樓春》:
“春風只在園西畔,薺菜花繁蝴蝶亂。冰池晴綠照還空,香徑落紅吹已斷。
意長翻恨遊絲短,近日相似羅帶緩。寶奩明月不欺人,明日歸來君試看。”
好一首深情婉轉之詞。萬里功名分明看到一個閨中女子見春起愁情的場面。上闋一句“香徑落紅吹已斷”已把那好花不常開、繁華易落、相歡時短的意境描繪的一覽無餘,為閨中人抒發那落寞的情懷,撐起了一片廣闊的空間。
下闋一句“盡日相思羅帶緩”便把閨中人的所思所想,全部語盡。想想那閨中人,日日相思,會是怎般的模樣,只見人瘦衣緩,卻不見歸人回。這是怎樣一種難言的孤寂和悲涼啊。
“香徑落紅吹已斷,盡日相思羅帶緩。這個通識中成真法就叫《玉樓春·吹斷落紅羅帶緩》吧。”萬里功名言罷,但見識海中,分明有一棵樹,樹上繁花瞬息變作暮春的落紅,飄零在樹下的一彎流水上,被風一吹,竟互相隔卻了。而那棵樹,則越來越瘦,瘦的只剩下瞭望眼欲穿。淒涼滿目。
萬里功名心中一疼,運起靈通處,劍已斬下,使出通識中成真法《玉樓春·吹斷落紅羅帶緩》,但看劍端墨起處,竟然飛出一縷流光,而這流光分明是由那落紅砌成,寬處一張多餘,窄處只剩三尺,流光如藤蔓般盤旋著朝那崖上的飛瀑襲去。
“哇!”妖嬈一聲驚歎中。流光竟已均勻的細如赤色游龍,順那崖壁,貼著百丈高的飛瀑直衝上天際後,便沒了蹤影。
“這?”萬里功名頭一次見真法沒有顯示出最終的威力就結束了,驚訝在原地。
“這真法就算作光屬性吧,只是其威力如何便不得而知,但看那直衝而去的赤龍般的流光,我還是很期待看到它真正威力的。”
“功名大人,你這哪裡是什麼真法啊!”妖嬈驚歎的面容還未舒展開,便朝向萬里功名說道。
“不是真法,那是什麼啊?”萬里功名倒是很好奇地問道。
“嘿嘿。我看就是仙法啊!”妖嬈竟笑著語道。
“仙法?開什麼玩笑,連南叔那般境界都還未成為仙人,我這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萬里功名卻不這麼認為,他深知自己的實力。畢竟見過那麼多能人,心下還是有自知的。自己的這些真法雖然看似繁複,實則威力遠不如那肉搏之擊的威力大。
想著那日六出城城主愛層樓,根本就是在落下之際,在那石碑上寫下了“洪武大會”四個大字,他的身影根本就沒人看得清。還有後來凝眸姑娘的爹爹水鬱臺被那雪泊府的流風一,竟然一槍自頭上刺下,而躲閃不開。與這些相比,自己的真法真是小巫見大巫。況且還不知那入門弟子比武會上,究竟會遇到怎樣的狠角色還說不上。所以,萬里功名還不敢過高的評判自己的真法。那樣只會,捧得越高,摔得越疼。
被萬里功名這麼一說,妖嬈倒是無語了。蹲在小石頭上,發起愣來。
萬里功名則又念起下一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