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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得勝,就必然會有人上臺的。因為世上永遠都不缺少分母,不缺少那些為紅花陪襯的綠葉。看那,梨樹枝頭的花雖落了,葉子卻慢慢多了。”萬里功名轉頭望向一棵大梨樹,感慨道。
“恩。功名哥哥這紅花綠葉的比喻我終於懂了,只是,那滿地的落花,沾上了血色,便如一個個敗者,叫人憐惜。”常沉溪略帶感傷的語道。
“弱肉強食的時代,沉溪妹妹這樣的感傷怕是沒了盡頭啊。所以,自強不息才是我們的目標。否則,當我們也成了那沾了血的落花,是沒人憐惜的。更別提那葬花人了!”萬里功名話鋒一轉,勸慰道。不過他又被自己的話困住了。
“葬花人也好似記憶裡的典故啊,難道自己開始恢復記憶了?”
萬里功名思慮之際,又一個人倒下了,這個比關陽還要慘,手筋腳筋皆被長槍瞬息挑斷,對於練武人來說,這乃是滅頂之災。
有了第二次,萬里功名與常沉溪雖也驚駭,卻沒剛剛那麼驚詫了。畢竟心裡已有了預期。所以,只能乾瞪眼,看著一個個倒下。現實,往往就是這般殘酷。非叫你日後還歷歷在目。
一連幾個,沒有懸念的倒了下去。眾人竟熙攘起來。但他們不是為了同情誰,而是覺得沒有看頭,竟有人離開會場了。
就在此時,一個彪悍的壯士魯莽地上了臺,險些撞壞那白玉柱子。而萬里功名到現在還不知那白玉柱是幹嘛用的。再看這大漢,不是別人,正是沉溪妹妹後媽的後臺,那個閉關未救花府的白金闕。
“老子白金闕,前來請教一番流府主的陰狠手辣。”
“你別說,這大漢看似莽撞無腦,說起話來倒還真嗆人,流府主的臉都青了。”萬里功名笑笑道。常沉溪卻不言語,一肚子心事,自己打起架來。
“呀,這白金闕竟然把衣服脫了,那是什麼東西?沉溪妹妹,快看!”萬里功名看著兩把大斧在手的白金闕,背對著自己,竟然脫掉了上衣,而萬里功名分明覺得那背上有一大塊模糊的青色印記。便招呼想事的常沉溪。
“恩。好像是一個青雀的圖案。”常沉溪揉了揉眼,最後確認道。
“青雀?”萬里功名一時亂了。這莽漢怎麼紋了個青雀在背上,也不搭邊啊。再怎麼說,也得紋個老虎、財狼什麼的才是啊。難不成如沉溪妹妹所言,這也是一個圖騰的表現。可是我怎麼覺得,只有朱雀而沒有青雀啊。
“開始啦!”常沉溪一聲喊,把思慮中的萬里功名拉了回來。
但見白金闕將兩把大斧一舉,自那雙臂竟然騰起兩道龍捲之風,漫過斧頭後,便不再增長。
“老子就讓你見識一下我閉關十月的成果。”
“蕩天風捲!”語罷,雙斧便朝那一動未動的流風一砍去。二人雖隔有十幾丈遠,但是那斧上之風卻猛地驟漲起來,如兩隻地龍般,席捲風過之處的氣流,呼嘯著向流風一襲去。
“閉關十月?哈哈,那可以生個孩子了啊。不過這白金闕的手段還真不是誇地,只是那流風一至今好像還未動真功夫。勝負還真不好說。”萬里功名兀自嘀咕著。
“功名哥哥就能開玩笑,他一個大男人怎麼生孩子?”常沉溪聽著竟笑著語道。不過語罷,那小臉竟然粉嘟嘟的暈出彩霞來。自己倒會生孩子,可是怎麼升還不知道呢,再說這些光想著就臊得不行。
“哈哈。不過他白金闕的肚子還真是夠大的!”萬里功名倒是不以為意,繼續玩笑道。
二人話間,那兩股龍捲之風已來到流風一身前。他倒不慌不忙,雙手一攥,長槍上便生出銀光來,如火焰般燃燒起來,而且越來越盛,尤其是槍尖部分。
“就你這肥豬一樣的蠢貨,還想贏了本少爺的攬月槍,真是天大的笑話!”流風一眉頭一豎,長槍朝著龍捲之風一揮而就。口中還淡淡而語,那語調分明沒有受到戰鬥帶來的半點影響,如同簸箕裡的豆子,沒有一絲顛簸。
萬里功名雖看不清二人戰鬥的細節,但是僅憑這臨敵的狀態,萬里功名已是對流風一這狠角色暗歎三分了。
“轟!”一聲悶響過後,龍捲之風飄散無蹤,白金闕握著雙斧的手顫了幾顫,身體不由地向後退來。而那流風一卻巋然不動,長槍上的大盛的銀光依舊熠熠生輝。
“差距還是太大了,這等剛猛的斧風竟被輕描淡寫間就化去了。想來,白金闕自是贏不了那流風一的,雞蛋怎能碰過石頭。”萬里功名兀自感嘆著。
“好傢伙,吃了老子一斧,竟然原地未動,小子你還真有兩下!”白金闕已是天命年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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