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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還好太上道祖給了張慶座標,張慶隱去身形之後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沈府。以張慶那般通天的法力,呼吸之間就發覺到了在哪沈府之中一絲絲熟悉的氣息。
遁著那股氣息向著沈府走去,張慶來到了一個木屋前,在哪木屋的外面有兩個丫鬟在一絲不苟的站著。
輕輕的將目光靠向窗子,張慶向著木屋望去,只見一個痴呆的孩子正坐在那裡傻笑,樣子大約與張世陽有八分相似。
看了一會,張慶的拳頭緊握,悄無聲息的走出去。來到了外面大街上。
“我家世陽乃是天縱之人,豈是一個凡夫俗女能夠配得上的,只要世陽輪迴萬萬世元陽不破,到時候來世重修定然是突飛猛進,縱然是錯過了這個黃金大世,也是無礙”張慶說完這句話之中在手中出現了一枚玉佩,猛地向著沈府拋去。
遠在南瞻部洲的張世陽突然間睜開了眼睛,一道厲芒在眼中閃過:“太上教,你們又要外什麼花樣。居然敢禁錮本座的元陽,真是不知死活,本座已經與你們一刀兩斷了,居然還來招惹本座。真是賊心不改”。
一道冷冽的刀芒在張世陽的手中發出,劈開了無數的時空降臨在沈府的大門上空,一聲輕鳴。那玉佩瞬間被斬成兩截。
剛剛來到東勝神州的張慶感覺到自己的後手被破壞之後腳步一頓,將目光看向了遠處:“是誰在算計本座。在與我做對”。
雖然說那隻玉佩不過是張慶隨手施為,但是能夠破掉的必然是道祖境界的大能人物。
張慶目光遊移不定。隨後一狠:“也罷,現在顧不過來了,暫且件這件事情放下再說”。
說完之後張慶消失在原地,向著太上教趕去。
張世陽睜開自己的眼睛,冷冷一笑:“禁錮本座的元陽,這是要本座生生世世做太監啊,真是狠毒啊,生前你們與我有仇怨,沒想到轉世之後你們還不放過,還好,本座留了一個心眼”。
說完這句話之後張世陽來到了大啟帝國的邊界處,邁步進入之後張世陽就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將自己給包裹住,隨後就感覺到一股業位加持道自己的身上。
“先找個地方看看本座的此行收穫再說”。
來到一處深山之中,張世陽施展法力驅趕了四周的野獸之後手中一道光華閃過,落魄陣瞬間佈下。
走進落魄陣,張世陽的念頭沉入自己的袖裡乾坤,張世月在自己的法力之下昏昏沉沉的睡著,不去打擾她,只是將那個奇異的書冊拿出來。
看著這個書冊,張世陽始終看不出絲毫的破綻,就算是煉化也是無從下手。
“看來不將那隻奇異的筆拿出來,恐怕是看不出什麼端倪啊”張世陽吧嗒吧嗒嘴,拿出了那隻奇異的筆。
這支筆是張世陽在北俱蘆洲妖皇寶庫之中淘選出來的,而那個奇異的書冊也是妖皇太子在北俱蘆洲寶庫之中得來的,因為看不出什麼用處,所以賄賂了張世陽,可惜了,張世陽拿人家東西還不給人家辦事,最後惹出了禍事。
隨著這隻奇異的筆出現,一股輕微的波動在這隻奇異的筆與那個書冊之中散發開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股波動越來越大,甚至於又一股股刺目的光輝不斷的在兩個物件之中交相呼應。
張世陽目漏喜色:“果真,本作運氣好,看來這是了不得的寶物”。
因為提前佈下了落魄大陣,倒是不虞寶物的波動外傳,從而引來麻煩,被人家給發現。
“妖皇與妖皇太子在自家的寶庫都沒有發現這兩件寶物的異常,這說明這件寶物與我有緣啊”看著交相呼應的光芒,張世陽喃喃自語。
不多時,那光芒逐漸的散去,一個書冊與一隻奇異的毛筆出現在張世陽的眼前。
那支筆幹上面清輝流動,一陣陣神芒閃爍個不停,端的不凡。
而那本來銀白色的書冊此時成為了一種奇特的材質,說是書紙不像是書紙。說是布還不像是布,材質甚是奇特。
一眼望去。一股秩序的力量在哪本書與那支筆只見流轉。
張世陽輕輕的呼了一口氣:“賺大了,就是看著賣相。也是不凡啊”。
那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書給人一種莊嚴,肅穆,死亡,宿命,因果糾纏不斷的感覺,甚至是給人一種萬物皆察,秋毫無犯的感覺。
而那支筆卻是給人一種死亡,審判,一筆斷生死。查陰陽的感覺。
突然間,張世陽好像是想起了什麼,縱使是那修煉了無數年的道心此刻也是彭彭的跳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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