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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王辱問,你為什麼會投李兆?"
王辱問的回答有些高深:"因為他的兵器很可怕!"
南宮易說:"哦,有什麼可怕?你說明白一點."
王辱問緩緩說:"如果我沒有看錯,李兆身上的蕭就是當年蠅鐵孩使用的浸魂蕭."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把目光投向了李兆.
李兆臉色有一些複雜,但還鎮靜地說:"王辱問,你的眼光果然高明."
王辱問說:"高明不敢,只不過像我這樣使用暗器的人,當然知道蠅鐵孩的浸魂蕭裡那三桶浸魂針,是最可怕的暗器,擋不能擋,避不能避,碰上它,只有死路一條.你說,我投你做兵器比試的優勝,是不是很正確呢?"
李兆從腰襟上拿下浸魂蕭,大家都看清楚了這是一根色澤微微泛黃的鐵蕭,蕭管管口很粗,管身下半沿出有個牛皮作成的軟套,有一截手指那麼寬。
李兆說:"這確實是浸魂蕭,但現在裡面已經沒有浸魂針了.它和普通的蕭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唯一值得一提的是,這把蕭過去的顯赫和威懾,確實是用不少人的盛名和血魂累積起來的."邊說,邊將蕭管上的皮套拉下,露出經過精細打磨過箍殼。
他慢慢旋開箍殼,蕭管就一分未二了.他將那下管豎起,讓大家看的更加清楚.管內有一個扣封,李兆也不知怎麼使的力,那扣封就開了,拉出一跟又細又短的鏈,就看到了一個三環的模具,本來是可以奇妙地轉動的,但總彈簧已經被破壞了,並且殼住了管的內壁,顯然不可能再重新安裝並執行.
宋嘉敦知道這根浸魂蕭的威力,見它已經被毀,既感到了一絲輕鬆,同時有覺得有些可惜,就問:"怎麼會壞了?你得到它就已經是這樣了嗎?"
李兆慢慢將蕭管重新收拾好,說:"不,是我讓人將它弄壞的."
尹沙陽稱讚說:"李兆,弄壞的好呀.不然也不知又多少人要死在這鬼葫蘆上呀."
金牧也說:"李兄,你這份道義這份胸襟實在讓人敬佩."
王辱問只說了四個字:"暴殄天物."
南宮易的話將大家從唏噓感嘆從拉回現場:"尹沙陽,宋嘉敦,你們既然都得到了兩票,那麼你們就比試一下,決出誰是優勝吧."
宋嘉敦搶先說:"刀劍無眼,誰勝誰負,前輩說明具體標準,我們也好有個準備."
南宮易語含深意地說:"我要是給你們立了限制,只怕你們施展手腳起來也不方便.我只要你們,贏,要贏得理直氣壯,輸,要輸得光明磊落.一切都看你們自己了."
尹沙陽大義凜然地說:"姓宋的,今日我們只是為比試而動手,我和你其他恩怨和矛盾暫時都拋開吧.刀劍雖然無眼,但勝負自有心知.姓尹的要是輸了,就決不會再厚顏無恥死纏爛打."
宋嘉敦語氣和友好了許多:"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我們就點到為止.一切都在兵器上做手腳,不了情仇,不斷生死"
兩個人進入場中央,都默默提氣運功,將全身心都凝聚在了對方的兵器上。
尹沙陽喊了一聲:“接招!”搶先攻了過去。左斧又平又直,削向對方的窄劍,右斧含勁不發,護住自身要害。
宋嘉敦掌中劍一抖,不等對方斧近劍,已經刺向尹沙陽的左腕。
尹沙陽見對方搶攻,鋒芒直鑠,正中自己的心思,左斧一拉,讓過對方刺劍,蓄勢待發的右斧已經轟然撞了過去,既快又猛,大有以力壓人的架勢。
宋嘉敦步伐一溜,先錯開對方這招,劍式一勃,使出冰龍奪情劍法,和尹沙陽對攻起來。
兩個人交手過程中,都儘量不往對方要害上攻擊,而是相互剋制著對方的兵器招式。如此一來,拼鬥的觀賞性就大大增加了。
雙斧如兩個車輪一樣,十分協調地控制著空間,一溜又一溜,在戰團中碾滾。窄劍似綢緞,看上去柔軟無力,但它舞得恰到好處,始終靈活地盤旋著車輪之間那無形的軸槓。
雙斧和窄劍就如喧賓奪主一樣,搶進了風華鋒芒,它們的主人卻在悄悄地為每一個變化,每一次碰撞,每一份緊張鬥智鬥力。
戰風就這樣薰染著時間。尹沙陽和宋嘉敦之戰,已經到接近潛煌奮揚的時刻。那一瞬,是劍的璀璨,還是斧的慷慨,會將一切的精彩循匿在當撫掌當擊歌的餘意中呢?
只聽尹沙陽一聲雷吼一樣的聲音:“大攻!”斧浪滔滔,斧山排排,壓向宋嘉敦的劍,蓋向宋嘉敦的魂。開磬斧法精妙三大招,已經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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