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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衛旦一瘸一拐地跟在阿斯蒙蒂斯的身後,他現在不能用瞬移直接跟阿斯蒙蒂斯回到塞巴斯欽那裡,而阿斯蒙蒂斯顯然也不想用瞬移帶著利衛旦回去,他好像可以從利衛旦艱難的步伐中得到一點報復的快|感。
邊界的風狠狠地刮過沒有防禦的利衛旦,他抬眼看向走在前面意氣風發的阿斯蒙蒂斯,淺藍色的眼睛暗淡下去,烈風吹散了他藍色的髮絲。高貴的利衛旦默默地跟在俊美的阿斯蒙蒂斯身後。
“你就不能快點嗎?”前方的阿斯蒙蒂斯突然轉過身來,冷漠地看向利衛旦。其實,阿斯蒙蒂斯知道利衛旦已經盡力跟緊他了,只是懷著惡作劇的心情,阿斯蒙蒂斯的速度越來越快。“你身上中的毒,還要看王是否願意為你解。真可笑。”只有敵人才能救自己的感覺一定很失敗吧?利衛旦。
“還好我中的不是銷|魂|散。”
聞言,阿斯蒙蒂斯的眼色變得更加陰冷。“是啊,不要你一定會枯萎而死了。”停頓了一下,阿斯蒙蒂斯稍有興趣地說到:“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想,我們可以加快一點速度。”
利衛旦的眼睛來不及捕捉阿斯蒙蒂斯的金髮,對方移到已經在百米開外嘲笑著他了。利衛旦不得不嘆氣,他終究抓不住阿斯蒙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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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已至,夏爾還不想睡覺,塞巴斯欽答應他最多兩天就結束戰爭,計時就從明天開始,他知道塞巴斯欽一直以來都在暗中操作,塞巴斯欽喜歡在黑幕中看著對方的著急、絕望,最後再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夏爾,很晚了。”塞巴斯欽隨意關上房門,站在窗邊的夏爾聞聲轉回了身,沒有在意夏爾的緊張,塞巴斯欽試探性地問到:“為什麼老喜歡看窗外呢?邊界沒有什麼好看的。”
夏爾看向窗外的眼神是嚮往自由的表現嗎?塞巴斯欽可以承諾給夏爾足夠的自由,前提是他必須在塞巴斯欽掌控的那片天裡,塞巴斯欽可不信,他掌握的地盤還不夠夏爾自由發展,有時候驕傲也會矇蔽自己的眼睛。就是因為這裡紅眸惡魔的國度,所以夏爾才會覺得不適。
“沒什麼好看的。”夏爾淡淡地回答。“和人界一樣,又不一樣。”
“哪裡一樣,哪裡不一樣?”
“一樣的存在,不一樣的方式。”
“存在即是被認可,但是我們都不需要。”不錯,夏爾已經感悟到了一些道理。每個人在工作世界上都是存在的,只是大家活的目的、方式不一樣而已。但是,塞巴斯欽不想見夏爾在乎別人的看法。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驕傲。”夏爾看向塞巴斯欽,藍瞳裡不知隱藏著什麼樣的感情。
“你不也驕傲著嗎?不過,你比我多一樣東西。”
“是什麼?”夏爾好奇地問。
“你有我對你的愛。”
夏爾撇過臉去,塞巴斯欽可以看到夏爾紅掉的耳根,夏爾放在窗臺的手也在發抖,正想要握住那隻手時,夏爾開口問:“那是什麼樣的愛?你不也有很多人愛著你嗎。”
塞巴斯欽沒有握住夏爾發抖的手,轉而親身擁抱了夏爾,懷裡的人只是愣了一下,塞巴斯欽藉此抱地更緊,喃喃地說到:“就像你父親,愛著你母親一樣的愛。有多少人愛著我,我不知道,也不想去在意,我想要的只有你,夏爾。”
夏爾反手握住塞巴斯欽的手臂,聽著塞巴斯欽呼喚著自己的名字,好久好久沒有聽到有人說愛著自己了,父母、安阿姨,想要珍惜的人已經不見了,伊麗莎白,想要保護的人將來自會有人保護她吧。夏爾想要的是被愛,3年來,他已經承受了太多,人性的醜陋讓他失望,朋友的背叛讓他悲涼。將絕望、仇恨都放下吧,該報的仇已經報了,只要塞巴斯欽給他的愛。
塞巴斯欽將夏爾安|撫好後才離開,安靜的房間裡只有夏爾平穩的小小氣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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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利亞乖乖地在一樓客廳裡等著,無論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事情,他都要安心等待王的召喚的。只是,塞巴斯欽親自下樓了,貝利亞半跪下來,塞巴斯欽也沒有允許貝利亞起身,貝利亞有些心虛,沒有塞巴斯欽的命令,他不可以站起來。
“貝利亞有什麼事嗎?”塞巴斯欽料定貝利亞不會先說話,他也不想再浪費時間。
“請王責罰,我來晚了。希望可以為王獻出自己最大的力量。”貝利亞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發涼,其實塞巴斯欽沒有對他做什麼,估計是貝利亞的心理作用。
“你的確來地夠晚的。”塞巴斯欽輕抿了一口茶。“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