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2/4 頁)

夏爾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翻閱報紙，笑道：“我覺得每天看阿斯蒙蒂斯的花邊新聞，是件非常有樂趣的事情。”夏爾笑看那個大標題寫著：瑪門送阿斯蒙蒂斯進學院修身養性。不過，下一個大標題讓夏爾愣了一下，當然是在說，地獄的第一個人類即將入學的事情。“塞巴斯欽，我發現，我在地獄比在倫敦還要出名。在倫敦，我被稱為女王的忠犬，在地獄，我被認為路西法蜜養的情人。”

塞巴斯欽聽出夏爾對自己的諷刺，不禁說到：“你要是想自己賺錢也可以。人界有很多有趣的東西，是地獄沒有的。在這裡，你可以再重振凡登海伍玩具廠等等。”

“首先資金是要向你要，然後你就成為了大股東，對吧？”夏爾一言道，若是真的要重振凡登海伍，也不過是藉著塞巴斯欽的錢和勢力打造出來的浮華。

“你怎麼這麼想呢？我的就是你的。如果沒有足夠的資金，你怎麼開業呢？”塞巴斯欽很瞭解夏爾的想法，若是從前，他會任由自尊心強的夏爾去做，可是現在，他們的關係已經如此了，夏爾不該再跟他分你我。

“現在開業太早了，地獄經濟是什麼情況我都不瞭解。”說到這裡，夏爾首先想到的是瑪門。“距離開學還早，這段時間我要好好放鬆一下。”閒來的夏爾發現今天精神特好，好像很久沒有這樣輕鬆過了，夏爾感覺，似乎身體已經慢慢適應了地獄的環境。“我今天想去找阿斯蒙蒂斯。你要忙的話就忙吧。”

“你好像很不想我跟你一起去。”

夏爾不大善意地笑了。“你不是要做研究嗎？到現在都還不讓我去看米卡利斯，我怎麼覺得另有隱情呢？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事實上，米卡利斯現在處於昏睡的狀態，你見了也沒意思。”塞巴斯欽婉轉地迴避了夏爾的問題。

“昏睡？”夏爾貌似不大相信塞巴斯欽的話。“既然如此，你還怎麼做研究？難道你……你把他……”夏爾突然想到了什麼，始終沒有辦法說出口來。以前在黑暗的人界時，不少變｜態的醫師會拿活人來解剖，做實驗等等。夏爾不敢相信塞巴斯欽會做出這種事，實在是太噁心了。

“看你，絕對是胡思亂想了。我沒有把他怎麼樣，他現在還是安然無恙的。”

“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在做什麼研究，不要老逃避我的問題。”不得不感嘆，這個惡魔迴避問題的技術是非常高超的，因為他可以引到另一個夏爾感興趣的話題上去，從而想讓夏爾忘了自己的想要知道的事情。

塞巴斯欽沒有回答夏爾，反而拉住夏爾的手，紅眸平靜地看著夏爾的指尖，那一潭深淵的紅眸，平靜地實在可怕。

夏爾不自在地抽回自己的手，面對突然這樣反常的塞巴斯欽，小心地問：“你在幹什麼？”

“沒什麼。”塞巴斯欽恢復正常，微笑道：“既然要去阿斯蒙蒂斯那裡，就去吧。我讓白瑞德跟著你。”

“那傢伙怎麼又過來了？”夏爾可沒有忘記上次白瑞德的無禮，內心也在感嘆，身為地獄之王的塞巴斯欽果然很忙碌，自己去學院上學，也算是順便打發一下時間了。

“你就當他來將功贖罪好了。”塞巴斯欽自然也沒有忘記白瑞德上次的無禮，所以，他特別想挫挫白瑞德的銳氣。

“我記得他是薩麥爾的人，為什麼非得是他呢……”塞巴斯欽不用自己的人，反而用薩麥爾的人，是對薩麥爾太過信賴，還是別有用意？

“哎，你怎麼老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難道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夏爾撇過臉，不理塞巴斯欽的哀怨眼神。“那麼，米卡利斯的古堡怎麼辦？我總覺得，地獄少了他，大家會不會不習慣呢？那次，你還在扮演米卡利斯的時候，我和你上街，大家都在看著你，可能是想從米卡利斯那裡，找到一點地獄之王的影子。因為路西法是很難見到的。我現在想，在你不在的時候，會不會真的有惡魔把他當成你的替身。”

“夏爾。”

夏爾愣了一下，第一次看見塞巴斯欽這麼嚴肅地看著自己，想了想，看來是自己說太多了。於是，夏爾沉默下來，對著蛋糕細嚼慢嚥。

塞巴斯欽見夏爾像犯了錯誤的孩子一樣低下頭，儘管知道對方是在和自己慪氣，塞巴斯欽也只是無奈地說到：“夏爾，忘了米卡利斯吧。”

“不要。”

“夏爾？”這次是紅眸惡魔疑惑加驚訝了。

夏爾放下叉子。“我忘不了，你是以米卡利斯的身份來見我的。米卡利斯這個名字，代表著我們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