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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修潯靈估計只是氣力過人,頭腦卻不好使,只被牙拌得來了火氣兒,臉上都氣得冒煙兒,早弄得火剌剌的,幾個踏步走了來,正待打我,卻被那鏈子起,拋了去,直把身子纏了個緊梆梆,“撲通”一聲兒,倒了地上,再看時,身上那頂巨型大耳,也消失了去,重回了原處兒!
我起了身兒,見它縛得緊緊的,自去嘲弄的口氣兒說道:“你這餓鬼,居然不聽得哨子爺的威名,竟敢和小爺對來,你且住,這次跑不去來,看我瞬間教你灰飛煙滅!”一邊兒說著,早吹響了哨子,那聲音跟喉嚨含了雞毛似的,說實話兒,真難聽,不過事已至此,也懶得去管了!
一曲兒還沒完,那鬼掙扎一番兒,語氣很是亢奮,只對我撒潑道:“你這小畜生,原來是那啥喊山哨子,可你只治得小鬼來,卻管不得咱們,祁連山這一塊兒,也歸不得你,若是壞了我,咱血山鬼大爺,絕不會放過你!”
聽它這般說,且把曲子停了下來,我就冷哼一聲兒說道:“你這啥東西,也算的上氣候?小爺此來,就是來找那啥血山鬼的麻煩的,只把你除了去,它也得意不久了!”說完,便復了那煉魂曲去,直把它催得挫骨揚灰,消失殆盡,方才恨恨的吐口氣兒,便往前邊兒去!
過了修潯靈這關兒,前邊兒沒了霧氣遮住視線,只是一片清明,再看時,水中似有珊瑚相似,還有月季紅等植物,看得眼花繚亂,都止不住兒的懷疑,這到底是在水中呢,或是不是?
正走之間,又停得步子,便去路邊拈了那月季來,嗅了嗅,甚是好聞,但是細細的,卻發現除了香味兒之外,一股子強烈的味道也直撲了鼻子間,腥腥的,似是人身上的某種液體的味道,再看這花兒,甚是紅豔,朵朵爭嬌,心下,更疑了……
又走的幾步,居然看的一人蹲在前邊兒,確是人類,看他衣飾,和我差不多大小,心裡一陣驚喜騷動,早走了他前面去,兩個對視一眼,我驚疑的從口中發出陣兒驚呼道:“怎,怎麼是你?”
第六十六章 溪中靈子
當下看得那人,卻是無疑,正是狗蛋兒!
我楞了一楞,只把滿腹的驚疑給生生的吞了下去,隨之平復心情了,我就問他道:“狗蛋兒,真是你嗎,你咋還活著?”
他也認出是我,就恨恨的問我道:“偏你只毀得村子,我便活不得?這是啥天理?”
我驚了,就問他道:“你,你是狗蛋兒嗎,你在說啥啊,我啥時候毀了村子,明明我也是毫不知情,莫要汙衊的我來,再者說,就在當天,村子不是也都毀了,我也看了,全村兒沒了一個活口兒,你卻是咋逃出來的?”
聽了我這話兒,狗蛋兒卻是站了起身兒,自去把衣服拍了拍,恨恨的瞪了眼兒我,只說:“好啊,你還敢說,沒活口兒了,那都是你乾的,還在這兒胡說八道,可叫人笑了大牙去,你這殺人魔鬼,你對得住兒九家窯的鄉親們嗎,你對得起生你育你的九家窯嗎,好是一個畜生,不配做那威風的喊山哨子,可還我家鄉故土,還我親人來!”一邊兒說著,兩隻手伸了來,拽著我衣服就扯,手勁兒也是大,身子被晃了晃去,只是站著沒動。任他扯了去,還打了我一拳,只忍著,沒說話兒!
待得發洩盡了,狗蛋兒還是憤憤的,只是問我道:“你幹嘛不還手,講啥客氣,要打就打,我可不會怕你!”
我也沒說別的,只問他道:“狗蛋兒,你告訴我個實話兒來,是誰告訴你,事兒是我做的?”
他只哼一聲兒,又說道:“黑娃子,少給我來這套,之前我就說過,你是不把九家窯的鄉親趕盡殺絕,絕不會罷手的,不用別人說,這事兒都是與你們喊山哨子有關,包括你爺,對,就是你爺,你肯定跟你爺有了什麼大的陰謀!更何況,有人指明瞭,那就是你們這所謂的哨子爺乾的好事兒!”狗蛋兒一邊兒說著,還連揮手帶比劃,每句話兒都說的字正腔圓,頗是有些氣勢,直到他把手指了在我鼻子尖上,才來了氣兒,一巴掌扇了下去,也把他震退好幾步兒!
我看狗蛋兒滿眼驚駭的看著我,也起了氣兒來,滿腔火焰,騰騰的灌滿喉間,但還是很平靜的問他道:“狗蛋兒,我再問你,到底是誰告訴你,這事兒是我和我爺做的?”
本來心裡就氣兒,再聽得狗蛋兒這般說,似乎是認定前因後果了似的,直把我當了仇人一般,我覺得,這事兒鐵定沒那麼簡單,肯定是誰在背後導演著一個巨大的陰謀,他還在陰暗處,默默的注視著整個事情的經過,只是我,現在還不知道兒!
狗蛋兒沒說話兒,只看了看我,卻拔了腿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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