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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凌子看我沉思許久,只問我道:“你在想什麼?”
我回了神兒來,忙推脫著說:“不,不,不,沒事兒,只念起我爺傳我的那與鬼曲兒了,想得初次,再到得手來,也已多日,至今學得不會,也只顧那三個曲兒,亦是不精,別法也不會,只遇了你跟玲兒兩個,更是輸了一大截兒,想來,很是苦惱!”
琉凌子沉吟片刻,卻把身上包裹遞了我來,我看著她,就聽她說:“既如此,我自去尋了食物來,好生吃一頓,也好補充體力,待得晚間去尋那雙辰符子,也多三分勝算,你若有任務在身,正巧光陰有餘,距得晚間,也有更多片兒時間,權且琢磨了去,也多少學得幾分,對得戰來,有一縷成竹在胸,也未必不美!”
我聽她說,卻是要自去尋了,便只說:“依你這般說,只要扔了我來,便是不好罷。有事兒一起去,有何不可,只多得這分閒暇,也不濟事,回頭來,再一起修持,也自好,偏不缺這等時刻,也不是?”
琉凌子聽完,也不打話兒,重又撿了包裹在身,對我點了頭,便也隨便拾掇了會兒,隨著她,兩個起了去,一般兒走,直往頂頭去。
一路上不打話兒,僅此健步如飛,走得多時,只抬眼,卻見山頭茵茵,彩雲蔽日,又有日光灼灼,楊柳交加,更有秋霜蓋地,瑞雪重鋪,卻是奇景,只看得呆了,我卻問琉凌子道:“這卻是何處兒,怎生出此世外象,不合天理邏輯,不明四時光景,只教人看了繚亂眼花?”
她自笑了會兒,只說:“我也是不知,但居此地也久,漸漸初明事理,端的好風光,卻實為映象,聽我說,大體是歷來山鬼縱橫,交相各派,明盟暗鬥,只此爻屍墓一戰,便遇諸多鬼魅,雖說實力不濟,但起同仇敵愾,並交眾志成城,也是好不吃力,再觀此地,我自命名為夾山子,本是夾帶兩脈之間,縱橫交錯之際,不似祁連風光,不倚四季輪迴,更反天時地理,只是妖崇勢強,各自擴張,形勢,斷然已是不容樂觀!”
我聽得心裡一緊,只淒涼了半分兒去,卻又定神兒說道:“哎,這隻怪得我們喊山哨子來,祁連山本歸我管,卻自由得它們猖獗,沒了威風不是,不知爺和父親那輩,咋也不去剿滅,直留下如此禍患,害得人間,禍敗蒼穹?”
她見我感觸了許多去,只說:“他們有他們的打算,現在也弄不得它事,只做好自己便了,我時日也不多,只在一天,便陪你一天罷,也指望剿滅了諸多惡靈去,還得各方安寧,方稱我心!”
第六十二章 與鬼曲子
正說罷了,聽得又談起這茬兒,心裡難過了去,我只問她:“琉凌子,我只問你,既你病入膏肓,只現下無恙,如今可有何法,能救得你來,不管有何區處,都算我頭上,也罷了,只教得我來,可好?”
沒想到話剛說完,只搖搖頭去,便是以手遮額道;“別談這個,我怕是已無力迴天,便只那時不死,早先身患窮疾,一直不愈,也到不得多久去,只此便好,一了百了,更有一事,你須得知,便是我慶雲已失,也不復與你拖泥帶水,如此便好,只是沒了松紋,也治不得鬼去,到得臨敵之際,怕是已然幫不得你甚麼忙了!”
我驚了驚,轉眼便復平靜,倒不是怕,只是為她擔憂,我就問她道:“你得了啥病,我咋一直沒聽你說過來著?”
她只笑笑說:“小病而已,沒什麼可說的……”一邊兒說,卻兀自咳嗽兩聲兒,吐了口痰來,正到得手上,便只是一團黑血,滴滴的順了指間落去,臉色愈加蒼白,頭也垂了下去,一頭髮,也是散了開去,我只楞了口,更是看得呆了!
可惜那時也小,只不知道咋照顧人,看她這樣,身子搖是幾搖,竟兀自倒了去,忙上前托住,慢慢兒的放了地兒去,想起前般事兒來,只生了氣兒,就衝她說道:“你看你已是這般虛弱,還叫我不來,只你死了此間,也是沒人知道兒,還逞強個甚!”一邊兒說著,又想攤開慶雲,卻被她伸了手攔住。
我遲疑了會兒,卻聽她說:“不用你這般弄,徒耗體力,只到得晚間去,自好便是!”
這麼說兒,我倒是明白了,就問她道:“你又想用那裙兒嗎,只怕沒這麼簡單,單是邪靈惡障,有幾個清明魂體?只噬了去,反為所害,且不如老實享得人間花果,也不得變作人鬼不如!”
她說:“那就別使慶雲了,對我再不會起用,聽我句勸,我看你也不怎食得山上仙藥,只去此夾山子外,瑞雪重鋪之地,卻是幻境,白日間陰氣不盛,蠱毒不能侵,自去取了來,裹於胸前,以體溫融之,登時化作花果,只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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