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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嗎?”
紅夜被他的認真嚇到了,滿心忐忑的問:“隱,我……昨天晚上幹什麼了?”
他勉強一笑,淡然說:“過去了就別想了,反正是足夠嚇出人命。能答應我嗎,今後滴酒不沾。”
紅夜連忙點頭:“好,我答應你,今後再也不喝酒了。”
“發誓!對天起誓,不管到了什麼時候,一滴不沾!”
紅夜再度點頭,是,只要是他說的,她一定記在心裡。對天起誓,不管到了什麼時候,今生不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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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邊,自從打著看望邢桀的旗號,懷抱佳人,心滿意足吃進嘴。回到宮中,燕獻帝就真的病了。畢竟啊,已是深秋寒露重,在露天院子裡一折騰就是兩三個時辰,出汗再吹夜風,又加之索求無度事後體虛,五十六歲的老頭子這回不真病倒才叫怪事。
正所謂‘龍體安康,茲事體大’,太醫院眾多國手齊上陣,十天半月下來,風寒體虛倒是明顯見好,只是隨著身體康復,燕獻帝的心病又回來了!這種心情,正如難得珍饈美味,偶爾一嘗,便從此記下了滋味,誘惑了味蕾,就總想再找機會細品慢嘗。
只可惜,最讓人撓頭的是自那日以後,供院紅舞就再不住供院,搬進昭王府,與包身買家形影不離。而堂堂天子,總不好降旨到王府中去公然搶一介青樓妓女吧?
燕獻帝這下犯了難,長吁短嘆,看**粉黛越看越煩,心病又開始重新一日重似一日。而最終,到底是貼心的老臣給他解了憂。
柳帥哈哈笑說:“聖上不必憂心,以老臣所見,這事有什麼難的?不好去王府要人,但只要那紅舞回了供院不就好辦了。”
燕獻帝連忙問:“你是說……下旨讓那供院老鴇叫她回去?”
柳帥又是一笑,搖搖頭:“聖上真是關心則亂,哪能這樣直來直去?那老鴇能得罪得起昭王?若昭王不同意,難不成還要她當面拿出聖旨?以老臣的法子,是要從根兒上解決。那紅舞不是整天守著昭王嗎?那就想個輒,把風流浪蕩子外派出京不就行了?”
燕獻帝立刻眼前一亮:“外派?對呀,讓他離開龍安城。”
柳帥點點頭,笑眯眯的說:“想那昭王整天不務正業,說起來也實在該讓他為陛下分分憂。就譬如……對,就譬如渭河治水吧,如今已是深秋寒,隆冬將至,冬季正是整頓河務,加固堤防的時節呀。今年渭河的冬季固防,何不就讓昭王去監督主持?只要他一走,包養的妓女還有理由住在昭王府嗎?就算她還想賴著不走,怕只怕從老王妃開始多少女眷還容不下,要舉著棍子把她轟出來呢。”
對對對,這的確是個好法子,南方渭河水患,一貫都是難題。年年這也都是冬季例行的固防河務。說起來名正言順、無可厚非,而且派個王爺去監督,更能體現朝廷對治水的重視。名利雙收,而礙眼的一走,少說也到明年開春才能回。時間充裕、隨心所欲,還不是想怎麼樂都隨他去?
燕獻帝越想越興奮,當即就要傳李隱進宮派差事。誰知卻讓身邊內廷大總管,劉公公笑呵呵的攔了路:“哎喲,瞧萬歲爺急的,只是……恕奴才要為柳老元帥說句公道話。老元帥為萬歲爺解了憂,萬歲爺是不是也該為老元帥體諒個私情?”
獻帝一愣:“私情?這話兒怎麼說?”
劉公公呵呵一笑:“萬歲爺忘了,後兒個,就是老元帥的小公子爺週歲抓周呀。老來得子,正當可喜可賀,到時候自然免不了滿朝大人都要上門討杯酒吃。而昭王殿下,萬歲爺也不是不知道,大手大腳全拿家底兒當白來的,逢這種事,純為了掙份臉面也是出手大方沒商量,在龍安城裡都是頭一號啊。依老奴說呀,我要是柳老元帥,也一定要惦著這份大禮,任誰也不想平白錯過去,萬歲爺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柳帥哈哈大笑:“好你個劉公公,倒把我老頭子說成個不開眼的,存心罵我呢?”
劉公公連忙陪笑:“柳老元帥這話說的,奴才哪有這個膽?這原本就是應該上門的東西嘛,豈能讓老元帥因公廢私?反正不差這麼幾天,要是急急的把金主打發走了,到了日子萬歲爺再想起來,一準兒要罵奴才們是愣頭廢物,怎麼當時就沒給提個醒?我呀,也就是不想到時候再給自己攬罪名罷了。”
說著,君臣二人都哈哈大笑起來,燕獻帝連連點頭:“這話算你提醒的對,不錯不錯,柳公老來得子,正乃人生之大幸,朕哪能做這個攪局的?柳公儘管放心,包你穩穩拿足了賀禮紅包,再把那個不成器的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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