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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非,甚至……就連夫妻間最親密的歡愉都因此變了滋味。
她開始主動求歡,激情纏綿,多少時候他能清晰感覺她的勉強——心不在焉、怎能有歡愉可言?可即使這樣,她卻依舊堅持,那份急切和焦慮,無不深深刺痛他的心。為何要勉強自己?是想早點懷上身子好讓他放心嗎?不!這不是他想要的!他從不想讓她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
“玉兒,那藥……別再吃了好嗎?不開心的事,乾脆丟開不要再想。”
接連服藥已近百日,究竟效用如何,蘭若琪都只能用沉默嘆息當作回答,委婉的告訴他,正在努力另想對策……
“沒關係的,反正吃了也沒什麼妨礙,一天一口的事,何必不吃?”
每當他建議停藥時,紅夜總是這樣笑嘻嘻一帶而過。
殷滄海開始後悔,吸肌丸當前,或許……從一開始他就不該再抱任何希望,三個多月的時間,眼看玉兒被病症心結剝奪快樂,一天天消沉,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為她搬掉心中大石,重新輕鬆的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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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這日,他正在鏢局演武場,忽然聽到饞貓口吐人言的沙啞嗓音:“快回家!”
殷滄海吃了一驚,抬頭望去,就見饞貓遠遠蹲在樹梢,低沉聲音別人聽不到,他極聰敏的耳力卻字字清晰。饞貓說完‘嗖’的一下不見蹤影。家裡怎麼了?來不及多想,他抓起佩劍匆忙出鏢局,轉過街口,就迎頭撞見慌慌張張跑來報信的老李頭。
“哎喲,東家,不得了了,快回家看看吧,你家娘子也不知得了什麼急病,疼得死去活來都快不行了……”
不等老李頭說完,他一躍而起飛簷走壁,抄近路直奔家門。
“玉兒!”
一落進院子,就見紅夜倒在屋外迴廊下,捂著肚子整個人蜷縮成一團,王嬸守在身邊嚇得六神無主,看到他立刻大哭起來:“東家,你可回來,快看看這是怎麼了呀。”
紅夜全身衣服已被汗水溼透,臉色蒼白如紙,捂著肚子根本站不起來。這是怎麼了?他慌亂追問,王嬸卻說不出所以然,好好的突然就疼起來,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呀。
“滄海,是我……我……多吃了兩丸……”
紅夜顫抖著低聲回應,殷滄海又急又氣,連忙伸手摁上小腹,氣運掌心大聲催促:“玉兒,快吐出來!快!”
真氣相逼,紅夜‘哇’的一聲嘔出烈藥,濃重藥味彌散開來,一旁的王嬸大吃一驚,怎麼回事?從沒見殷家娘子在吃藥啊。
待她將胃中殘留全部吐乾淨,殷滄海抄手抱起人,轉頭大喝:“快找蘭若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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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你怎麼這樣糊塗?是藥三分毒,豈能隨便多吃?幸而是及時吐出來,否則的話,這樣亂來是要更傷身的。”
當噬人腹痛終得平息,紅夜躺在床上,彷彿只剩下一具軀殼。一動不動,眼神茫然無光。
蘭若琪難忍嘆息,這個傻丫頭呀,誰能不明白,她是因為著急。眼看服藥日久不見效,竟走上這種極端。由此可見,為人妻不得生養的苦悶,已成最大心結。
守在床邊,殷滄海看不下去了,翻出櫃櫥裡的剩餘藥丸,一股腦扔進灶火。
“不吃了!再也不吃了!”
“不……不要……”
紅夜慌了,掙扎著想起身攔他,卻被蘭若琪連忙摁回去:“玉兒,快別亂動,丹田傷元氣不是鬧著玩的,少說也有幾天不能下地呢,務必好好休息,快躺下。”
殷滄海說不出心有多疼,努力剋制眼淚,不容置疑:“玉兒,聽我的,今後再也不吃藥了!我不准你再吃!”
紅夜轉過臉去,被子矇頭,一聲不吭。
蘭若琪暗歎一聲,也不好再多說什麼,留下幾副止痛散瘀的藥膏,又叮囑這幾日該如何調養補身,便起身告辭去了。
殷滄海道謝相送,馬車離去前,蘭若琪低聲勸告:“這種事,往往心病大於身病,殷兄只怕責無旁貸,還需為玉兒解開心結才是根本。”
他沉默點頭,是啊,世間最怕便是心結。就好比是一個個不期而至、讓人防不勝防的陷阱,一朝陷落其中,想要爬出來又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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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起來喝點粥吧,空著肚子,當心胃疼……”
折騰一整天粒米未進,他掀開被子一角,扶起人連哄帶勸,只想讓她好歹吃一些。
“玉兒,嚐嚐看,是蘭若公子剛派人送來的燕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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