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你與他定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瓜葛,隱情!”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身份卑微,小如螻蟻,怎會和將軍大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集瓜葛。”陸仁嘉連連否認,背上虛汗不止,心跳加速。菩薩啊,如來佛啊!快收走這妖孽吧。弟子感覺快活不下去了。
“是嗎?既然這樣,我和司徒宇好歹從小一起長大,兩家又是世交。你潛伏在他身邊,喬裝打扮,神神鬼鬼。作為他的好友,多少要為他考慮。我還是把你交給他吧。”遲瑛權衡再三,最後斬釘截鐵的下了這樣的決定。
哦鬧!陸仁嘉急的差點暈死過去,拉住遲瑛的衣角,無比悽苦的說,“好吧,我告訴你,我告訴你。我是司徒宇不待見的七公子,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出將軍府。奈何命運蹉跎,幾番變動,竟然還是撞到了他的手心裡。嗚嗚……遲少爺您就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吧。我的命可就在你的手中了!”
遲瑛也沒料到竟然還有這樣的隱情,興奮的眯起眼。司徒宇,哈哈……
轉而將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全部收拾乾淨。溫柔的摸著陸仁嘉光滑的臉頰,彎下腰,同情的盯著他,軟語安慰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你相信我。他府上的事情,我多少知道點,不被他待見,那日子可想而知。你受苦了。”
陸仁嘉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人翻臉比翻書還快,說變就變。半信半疑的瞟了他一眼,“你真的不會將我事情說出去。”
遲瑛握住他的手,肯定的點頭,“不會,我不但不會說出去,我還會幫助你。你不是要在臉上搞個胎記麼?每天塗多麻煩,我給你配副藥,塗上去了怎麼洗也洗不掉,省的你麻煩。”
“真有這樣的東西?”陸仁嘉真不敢相信,這個人居然要幫他。
“當然,我是誰!”遲瑛神奇的一揚下巴,“你在這等著,我去給你拿來。”
遲瑛出了廂房,去了藥房,在一大排寫著各種藥名的小抽屜裡,掏出了一瓶青色的瓶子。被呼來使喚的靈芝望著主子手裡的藥瓶,瞪大眼睛不解的問道,“主子拿合歡散幹什麼?”
“我要你配在一起搗爛的藥,你弄好了沒有?”
靈芝端出一個藥缽,“已經弄好了。”
遲瑛一手接過放在桌子上,將手裡的合歡散開啟,白色的藥粉“嘩嘩”倒入藥缽,和青綠的藥汁混在一起。
靈芝連忙拉住遲瑛倒藥的手,惶急道,“夠了夠了,主子。會不會鬧出人命啊!”
遲瑛一把開啟靈芝的束縛,正經道,“你懂什麼,他又不是內服。外敷當然要下夠分量。”
“主子……”靈芝帶了哭腔哀求道,“主子您可不能再惹禍了,老莊主怪罪下來,小的的屁股可又要受罪了。”
“哎喲,不就一點合歡散嘛?能出什麼事啊?!放心啦,放心啦。”遲瑛毫無誠意的給靈芝下了保證,端著藥缽,大搖大擺的往陸仁嘉所在的廂房走去。
從遲瑛的別院出來,陸仁嘉長長的吁了口氣,回憶起那妖孽給自己的塗的藥,果然神奇,那青綠的藥汁一接觸面板似乎立馬被吸,融為血肉,用清水怎麼清洗也洗不掉。只是自己臉上現在的青斑比之前的顏色稍微淺了些,不過誰又能如此細心的發現呢。讓自己擔憂的卻還是今日天黑,和遲瑛在城郊外望月亭的約定,說什麼要自己帶上佳餚、美酒在那地方好好感謝他一番。陸仁嘉心裡嘀咕,感謝他不是去酒樓更好,人多熱鬧。管他呢,最好吃一頓後,就此不見,老死不相往來。
眼見旭日西斜,暮色四合。陸仁嘉提早去酒樓定了豐盛的酒菜,領著酒樓的跑堂,在城郊外望月亭,將酒菜擺放妥當。給了小費,打發了那酒樓的跑堂。
陸仁嘉端坐在石桌邊,耐心的等待姍姍來遲的某人。
時間在等待中一點一點的過去,城郊外,月明星稀,竹林深處傳來鳥叫蟲鳴,倒也清幽雅緻。
肚子不堪飢餓,咕嚕咕嚕的舉了白旗。陸仁嘉本想等著遲瑛到來時在一起用餐,這樣畢竟是禮貌問題。可眼見著約定的時間過去了大半,那人卻不見蹤影,不會是放自己鴿子吧。陸仁嘉走到亭子外頭翹首盼望。
不管了,肚子餓吃飯才是正經。陸仁嘉坐回石凳,面對著滿桌的酒菜,一個人也能開心的自斟自飲。
豈不知遲瑛的合歡散於別家不同之處就在於,它可以蟄伏在身體內部不動,只有飲酒,才可引誘使之藥效散發。
陸仁嘉三五杯酒液下肚,直覺的身體有些不適,除了頭有些暈眩之外,身體不知什麼地方溫度高的嚇人,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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