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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內冥思苦想改制而成的“鐵甲戰車”草圖,雙手獻於袁少磊,道,“弟將草圖獻於大哥,大哥切莫對任何人吐露此物乃經我手製造。”
袁少磊蹙眉不解,“為何?如若戰車造成,青弟功不可沒,理應受賞。為何由此一說,難不成你心裡還是忌憚害怕那仇家?宣州與莎朗千里之隔,你大可不必這樣畏懼如虎狼。再者為兄雖不才,但自認為還是有能力保護你。為兄實在好奇,傷你之人到底是誰?”
陸仁嘉被他憐惜溫柔地望著,喉嚨裡卻是卡了黃連一般苦澀不堪,只哀聲無力道,“別問了,那人就是生來克我的,我豈是他的對手,唯有躲閃的份。好不容易擺脫了,自然要萬分小心,如履薄冰。若不是大哥今日之危,我又……”這樣說著話語中竟透出一股委屈,“大哥要是還有一絲在意我,就照我說的做。不要為難我了。”
“我豈會為難你!”袁少磊之被他針也似的話一紮,生疼。伸手撫摸著他倔強的背脊,軟語道,“我就是憐你,才見不得你受委屈。你怎不明白?你在我身邊一日我便護你一日,我只希望你活得自在,即使是那神通廣大的仇家殺來。為兄也無所畏懼,就算是拼上性命也要護你周全。”
“……”陸仁嘉聽著他好似誓言般的話語,如沐春風。腳底有些飄忽,深深地望著他,竟再也挪不開視線。
歷經半月有餘,不捨晝夜改制了50輛戰車,陸仁嘉取名為“諸葛戰甲”,戰車通體鮮紅 ,上頭畫有面目猙獰誇張的圖騰符號,且周身綴滿拳頭大的銅鈴,50輛戰車駛開,其聲轟然氣勢浩大。袁少磊親率兩萬兵馬,在喳莽平原擺開戰陣。昆莫列嘴角噙著一抹不屑的笑容,傲慢地揮動手中的魔杖,牛角號哄哄而響,惡獸鋪天蓋地殺來。
“放!”袁少磊朗聲下達命令。
袁軍東北與西北角頓時散開一條小道,通身漆紅的戰車蜂擁而出,戰車下角有孔不斷噴射火焰黑煙,身下銅鈴響聲整天,兇猛無比的朝惡獸殺去。惡獸不明來者何物,懼怕未敢前進,戰車如入無人之境,所行之處,均灑下大量乾草、柴油。袁軍弓箭手早已嚴陣以待,對著那灑下的油漬的道路,火箭如密雨射來。頓時火光沖天,四面臨敵。惡獸驚嚇慌亂一團,反而往來路回跑,衝撞咬傷柔然兵士無數。陳廣仁、劉瓚親率一千騎兵趁勝追擊,振鼓助威,一路狠殺過去,昆莫列騎豹奪路而逃。
喳莽一戰,柔然一敗塗地,元帥昆莫列落荒而逃。守城的襄洋兵士見主帥已逃,不待袁兵殺來,早已棄城而走。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柔然王都一班權貴為昆莫列敗北而焦急擔憂萬分之時,一個天大的打擊從天而降,長信侯威武將軍司徒宇親率兵馬攻打過來了……
袁少磊得到信使書信也是一驚,說司徒大軍已經行軍至漠北關口,金陵。不日便會到達莎朗匯合。陸仁嘉得知訊息何止驚訝,他是恐慌。
袁少磊望著陸仁嘉霎時煞白的臉,微蹙眉宇,“青弟你的臉色不大好。”
“昨夜著涼了,故而今日氣色不好。”陸仁嘉伸手有些顫抖的摸著冰冷的臉頰,上頭裹著一層薄薄的面具,卻是他此刻唯一的保護偽裝。
“著涼了?可曾看過軍醫,我且為你喚他來。”袁少磊說著就要出去。
陸仁嘉忙攔住道,“已經服用過藥了,大夫囑咐多休息。”
“莎朗素來苦寒,青弟先有染疾,身子低虛,更應當注意保暖才是。為兄有一件灰鼠皮衫質地柔軟、輕便保暖,願贈於你。”說著不容拒絕,喚來小廝去取,拉著陸仁嘉端坐在榻上,“我出行漠北之時,家母曾經轉交我一顆大力丹。聽聞是道法高超的真人,施法向西王母求來的神丹,我也一併取來給你服用。好延年益壽。” 【丹藥一段,乃某釉惡趣味,不喜者自覺跳過。】
陸仁嘉眼看著袁少磊一片赤誠的送上一小錦盒。出於好奇,接過開啟來看,一股黴味撲鼻,陸仁嘉險些被嗆到,定睛一看,那錦盒中安放著一枚拇指大小的,渾身長滿青綠黴菌的黑色藥丸。
袁少磊一見,頗為詫異,“此等仙物,我一直捨不得服用,竟然與凡世沾染,長了黴菌。”說著伸手,兩指捏起藥丸。陸仁嘉以為他要丟掉,哪裡料到,他竟放到衣服上擦拭一遍,又獻到自己眼皮子地下,一本正經道,“大力丹,非同一般,雖然收藏不當,導致發黴。我想應當不影響其功效,青弟你還是快快服用了吧。”
趁著陸仁嘉驚訝猶未合上的嘴巴,袁少磊看了個準,塞了進去。陸仁嘉胃裡一陣噁心,俯身張嘴就要吐,卻讓袁少磊一個警告的眼神,無限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