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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湊上腦袋,疑問,“做什麼?”
“送你件東西,好防身。”說著從袖子裡掏出一杯純銀細緻的長哨,塞在陸仁嘉手裡。
陸仁嘉不明所以,“這東西怎麼用。”
“這是個銀哨,自然是拿來吹的。”說著遲瑛拿眼神催促陸仁嘉放在唇上吹吹。
陸仁嘉遲疑著將銀哨放在唇上,輕輕吹了下,機敏的往四周看看並沒見到任何動靜。
遲瑛恨鐵不成鋼翻了一個白眼,“你沒吃飯啊!不會大聲點!”
陸仁嘉被他這樣說,再次吹動之時就使了點力氣,哨聲清脆悅耳,還未停息,耳聽似聽見弱不可聞的“吱吱”叫聲,陸仁嘉一看,遲瑛的手掌中不知何時竟出現一隻半個拳頭大的小鼠。見它毛色通體花灰腹部毛色呈白,眼珠漆黑,兩耳比尋常鼠類略大些,機靈可愛。一看就不是在農家院落裡的抱頭躲竄的賊鼠。陸仁嘉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等鮮活事物,好奇的伸手要去摸它,那小鼠也不懼人,黑漆漆的眼睛直視陸仁嘉,扭扭腦袋,舔舔自己粉色的爪子,一派自得自在。
“此鼠喚白喉林鼠,食有毒植物有一定的毒性,但毒性不大不能致命。被咬中毒者會呈現一個時辰之內渾身麻痺,四肢僵硬不能行動的症狀。用來防身還是不錯的,小爺今天心情好,賞給你了。”
陸仁嘉聽聞這可愛的小東西居然有毒,心裡忌憚縮了回手,問道,“你說給我,可要拿個籠子裝。”
遲瑛噗的笑出聲,解下自己腰間的香囊遞給陸仁嘉,“你帶著這個香囊,這畜生循著味道自然會跟著你,需要之時便吹動銀哨,它便會出來為你解難。”
“如此神奇。”陸仁嘉如獲至寶,唏噓感嘆。
遲瑛滿面得瑟,望著外頭日暮西辭,問陸仁嘉可要留宿。
陸仁嘉佩戴整齊香囊,將銀哨用紅線繫著掛在脖頸上,對著遲瑛恭敬的行一禮,笑道,“我還是下山吧。我出來已有好些時日,身上的毒一日不解我便一日不得心安。許是明日便要回血盟,總得想個法子騙得解藥救命。”
“既來宣州為何不進將軍府?”
陸仁嘉似被蜜蜂蜇了般渾身一個機靈,低聲道,“我自然是不敢的。我走了。”
三人回到客棧天色已近乎昏暗,才剛進客棧便有一名身著墨綠勁裝的高大男子身邊帶有兩名手下,對著陸仁嘉抱拳道,“陸三席,在下沈源乃玄武堂堂主貼身侍衛,堂主於昨日恰巧路過宣州,知陸三席也在特差遣在下前來邀請一聚。”
陸仁嘉狐疑的審視著眼前高大壯實的沈源,玄武堂堂主雷長風,陸仁嘉只知其名並未見過他人,如今他派遣貼身侍衛來邀請自己一聚,所謂何事?他被迫受制於謝吉天,對血盟中人已是草木皆兵,這時又冒出個雷長風,你叫他真能不謹慎。
正想找個藉口糊弄過去,卻聽得身邊的沈源面有不悅低聲道,“我家堂主傾心相邀,陸三席躊躇猶豫莫不是提防堂主心有歹念?”
陸仁嘉讓沈源說破,面上無光再也尋不到藉口拒絕,只好點頭道,“既是雷堂主盛情相邀,陸三又豈能掃他老人家的興致,勞煩沈大哥前方帶路吧。”
雷長風身高五尺,體態肥碩,隻眼皮上突出的厚皮都能割下兩斤肉來,滿面油光,一身富麗堂皇做俗不可耐的富商打扮。陸仁嘉站在遠處看,只覺得入目的是頭豬。
雷長天見沈源已將他帶來,連忙擺手讓雅間內的侍衛全都退到屋外看守。
目不轉睛的盯著近在咫尺的陸寒聲,兩年不見,那張清麗出塵雌雄莫辨的臉蛋還是一如既往的勾人心魄,雷長風只這樣望著他就覺得口乾舌燥,恨不得撲上去將他抱在懷裡,好好疼愛。急忙一擺手,喜滋滋的讓陸仁嘉坐下,挪動著肥胖的身體體貼的為他斟酒。
陸仁嘉僵直著背脊坐在雷長風身邊,望著身前斟滿酒液的杯盞,對著雷長風微微一笑。
雷長風見他對著自己笑,心肝都酥了。
今日的陸寒聲遠非兩年之前,他如今武功具廢,就好似一隻掉光刺的刺蝟,自己想與他親近也就不必擔心會被一劍割破喉嚨。當下壯著賊膽伸出手掌有意無意的摸上陸仁嘉的後腰,對著他的耳孔呼氣,曖昧道,“寒聲一走就是兩年,讓我好生想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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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 70 章 。。。
第七十章
陸仁嘉聽著他低沉猥瑣的聲音胃裡一陣翻攪的厲害,面上卻是笑得和氣,伸出手不著痕跡的推開他的骯髒的蹄髈,謙遜道,“承蒙雷堂主掛念,受寵若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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