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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仁嘉機靈的拿起一把勺子毫不留情捅。進雷長風的嘴裡,就著姿勢下了狠勁足足將他推開一個手臂的距離,明明下了這樣的狠手,雷長風口腔嫩皮都讓那硬梆梆的湯匙刮破出血了,陸仁嘉卻擺出一副無辜不解的樣子,低聲道,“雷堂主這是要做什麼,小心外頭聽了去,有損你英武的形象。”話畢似痴還怨的瞪他一眼,微微上挑的眼角勾出萬種風情。
這這……這是引誘!是赤。裸。裸的引誘啊!雷長風見這陣勢哪裡還有糊塗的,吞下一口唾沫,猴急的站起身推開雅間的大門,對著屋外的侍衛嚴肅命令道,“你們幾個統統給我去樓下守著,不管屋內發出任何聲音,沒我的命令都不準推門!聽到了沒有!”
深知雷長風做事神神鬼鬼,不按理出牌。侍衛聽得他命令樂得下樓自己快活自在。
眼看一群侍衛全都散的乾淨,雷長風立馬將門關上急急上了鎖。轉過身色眯眯的盯著站在屋內長身玉立的陸仁嘉,摩拳擦掌,淫。笑道,“他們都被我散乾淨了,我的寒聲,現在沒人可以打擾我們兩個了。嘿嘿。”
“如此有勞雷堂主了。”
耳邊聽著陸仁嘉悅耳清亮的嗓音,見他薄唇對著一枚銀哨注了些氣力一吹,清脆的哨聲還回蕩在屋內,雷長風只覺得身手指一陣刺痛,還未反映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見頭頂快速掠過一隻毛茸茸的東西落在陸仁嘉的肩膀上。定睛一看,居然是隻從未見過的半拳頭大小的小鼠。這突生的變故讓雷長風不由心驚,原因無他,低下頭一看自己的手指傷口處的血液半乾未乾,但怪異麻痺的感覺卻從那小不起眼的傷口迅速蔓延到全身,他堪堪用盡全身力氣朝著陸仁嘉邁出一步便癱軟倒地,四肢軟綿無力不得動彈。
事情到此,不由得他不明白。心下後悔的一塌糊塗,色令智昏色令智昏!自己真是鬼迷了心竅居然著了他的道,可世上沒有後悔藥,局勢大扭轉,已經落得下風。他仗著自己是玄武堂堂主,陸寒聲一個小小朱雀三席,也不能做出如何大膽妄為的舉止,心裡有了這層計較,略感放心。瞪著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陸仁嘉,斥責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算計我!”
陸仁嘉俯□望著歪倒在地的雷長風,笑得人畜無害,關切道,“雷堂主這是怎麼了,怎麼倒下了?讓我看看可有摔傷了。”
雷長風驚得眼珠子都掉下來了,見那玉白的手指慢慢下移落在自己的腰帶上,他的心臟一陣急跳,頭皮炸開難以置信的凝視著陸仁嘉戲謔的臉,顫聲道,“寒聲……你……”
“急什麼!我自然是做你期待的事情。”陸仁嘉唇微微斜勾,笑得邪氣。
雷長風眨巴著眼睛,死死的望著陸仁嘉近在咫尺的俊顏,他呼吸都亂了,臃腫的腦袋迷迷糊糊漫上了一絲羞窘和期盼,莫非是陸寒聲要上自己?當下不好意道,“真的要……物件是你……我也可以的……”
陸仁嘉聽著他如同小媳婦一般羞澀的話語,真真如同活吞下一碗蒼蠅一樣噁心。呸!nnd就你這德行,爺上你那不是自我折磨,自己跟自己過不去!陸仁嘉三下五除二便將他剝個精光,雷長風眼見自己赤身裸。體,只覺得被陸仁嘉望著都口乾舌燥,心如鹿撞,滿心期待陸仁嘉下一步動作。
陸仁嘉笑著從懷裡拿出匕首,明晃晃的閃瞎了雷長風的眼睛。
“你拿刀子幹什麼?!”雷長風感覺著那冰涼的刀尖遊移在自己的面板之上,全身的雞皮為之顫慄。眼前笑得天真無邪的陸仁嘉邪惡的堪比地獄的惡鬼。
“只是玩個遊戲啦。”陸仁嘉說得毫不在意,聽著則全身發冷發冰。
“現在我問你幾個問題,你都要老實回答我。如果敢有欺騙隱瞞我分毫。哼哼。”刀子順著胸膛下移至兩腿之間摩擦著,威脅道,“我就把你下面這東西割下來切成片,餵豬!”
雷長風真想大叫一聲!望著那恐怖的刀子,全身抖得跟篩子似的,哭喪道,“你問你問!手下留情啊!”
陸仁嘉見他如此,略滿意,問道,“你可聽說過《破穹心經》?”
“武林中人無人不懂的,《破穹心經》堪稱武學寶典之一,有傳聞是此神功是南蠻兀烈遺族一名皇子所創。他手腕力量驚人有空手震石牆,兩指捏碎頭顱的威力,死後不希望生前絕學隨他而逝,垂死之時命人撰寫,留與後人勤加修煉,壯大隊伍早日復國。只是這經書已經失傳多時,也不知傳說是真是假。”你問這個幹什麼?
陸仁嘉聽他解說若有所思,原來這狗屁的《破穹心經》還能跟復國皇族扯上關係,自己是不是應該要利用這點折騰出風浪來